“佛度有緣人,老納想請施主一起參悟一部掌法,老納研習(xí)多年,沒有進展,不知道小友有沒有興趣一起感悟,只是,我們都用道心發(fā)誓,如果你學(xué)會多少都得教授老納。”
“剛才老納用的就是這套‘大慈悲手’掌法的前幾招。另外就是一部功法,老納至今也沒有學(xué)會,懷疑是魂修類的功法?!?/p>
了因終于如實說了原因。
“道心起誓?不會。”
楚河一愣,這是什么玩意?
“你不是從小天宮出來游歷的弟子?”
了因一愣。
“小天宮?你認(rèn)識邋遢道人不?”
楚河也是一愣,這是他第二次聽說小天宮。
“張帆張邋遢啊,當(dāng)然認(rèn)識,我們是好朋友,只是五十年三前,唉……倒霉啊。”
說到這里因大師苦笑起來,不停搖頭。
他表情痛苦,陷入舊日回憶。
“大師如果不方便說,那就算了?!?/p>
楚河知道人的心理,你越問,人家越不想說。
反其道而行之,你故意假裝不好奇,沒有興趣,對方反而有想傾訴的意愿。
“這兩位女施主?”
了因有些猶豫。
“放心,都是我家人,不會有問題。”
楚河寬一下了因大師的心。
經(jīng)初步判斷,肯定是一段駭人聽聞的秘辛。
夏雨濛十分愿意聽故事,趕緊點頭。
黨舞對這類不感興趣,但,她一個人去哪?也湊乎著聽聽。
“其實,說來話長……”
“五十三年前我叫徐舒,和張帆及龍組八名成員,一起潛到扶桑?!?/p>
“原計劃去破壞掉他們的龍脈,以敗其國運。”
“我們剛好住在廣島,當(dāng)時,張帆還是龍組組長,我是副組長,機緣巧合,我們兩人泡到倆妹子,一起去海邊游玩,在回來的路上,在車?yán)锟吹綐O為恐怖的一幕。”
“當(dāng)時,遠(yuǎn)處升起很大很耀眼的蘑菇云……”
“一股熱流四處擴散,所過之處,全都化為廢墟?!?/p>
說到這,了因大師臉上呈現(xiàn)出痛苦之色。
了因大師平復(fù)一下心情,接著往下講。
“當(dāng)時張帆光和女人調(diào)情,當(dāng)然,我……也沒閑著?!?/p>
“我們都是煉氣五重的修士,還是感覺到了危險?!?/p>
“張帆緊急調(diào)轉(zhuǎn)車頭,油門踩到底,瘋狂地逃走……”
“不幸的是,我們的汽車被熱流掀翻,我和張帆運功用真氣抵擋,也受到重傷?!?/p>
“可憐的兩位東瀛女郎在我們面前成為半個人,另一半身體已經(jīng)汽化……”
“她們還沒有死,一半的臉和嘴還在喊救命,可以看到她們的內(nèi)臟,心還在跳動……”
說到這,了因大師臉部不斷抖動,嘴角抽搐。
楚河哪能不明白。
當(dāng)時兩人肯定拿那兩個娘們擋在向前。
大難臨頭,最是考驗人性之時。
誰愿意為別人犧牲自已的生命?
所以當(dāng)時緊急情況之下,兩人的作法,也無可厚非。
換作自已,也一樣會這樣。
沒辦法。
自私是人之本性。
黨舞和張雨濛對望一眼均感覺反胃。
“我懷孕了,你也懷了?”
黨舞故意岔開話題。
真是太瘆人了。
“你討厭不,嘔……嘔……”
夏雨濛一陣吐。
比黨舞吐的還厲害。
“后來,我和張帆被救活,只是,我們的修為都掉到煉氣一重。其它兄弟都……”
“我和張帆沒有臉再回龍組,我請求出家,張帆做了道士?!?/p>
“到今天,我的修為也只是煉氣三重,估計張帆也不會太高?!?/p>
“你們肯定猜到,我們親身經(jīng)歷了原子彈爆炸?!?/p>
“以前,總以為修煉之人,無敵于世,原來凡人也能制造出如此強大的武器?!?/p>
“世界修煉協(xié)會多次呼吁,禁止核武,其實,效果不大?!?/p>
“原子彈爆炸已經(jīng)毀掉我們的根基,已經(jīng)不可能再修煉到更高層次,只能等死……”
說到這,了因大師哪有高人風(fēng)范。
臉上掛滿悲戚之色。
“大師,人各有命,你們也是為了華夏前途作出巨大的犧牲,相信,天有可憐,終有一天,會給你們一場大機緣,如果沒有,我來兜底?!?/p>
楚河自有一點把握,只是,他的性格肯定不見兔子不撒鷹。
了因大師聽楚河說的很有把握,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多謝小施主,敢問自私稱呼?”
“我叫黃河,大師,我們先干正事吧?!?/p>
楚河想,老年人就是拖拉,愛嘮叨。
我可是忙著呢。
了因大師帶著三人來到一處懸崖邊緣,“此處便是千佛崖,下有極樂洞和黔婁洞。”
楚河聽這名字,好像不是太正經(jīng)的樣子……
不過,古人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了因帶著三人來到極樂洞,講解道,“這里的所有佛像手勢連起來就是大慈悲手掌法的要領(lǐng)?!?/p>
然后又教授楚河發(fā)力運氣,真氣運用,楚河聽完心中一動。
如果,倒著連起來,或者穿插著用呢?
楚河按照正常的順序把大慈悲手掌法練習(xí)了幾遍。
然后又倒著打了三遍。
動作越來越嫻熟。
同時,心中也在不斷推演著動作交叉連接的可能性。
了因大師看到楚河居然還能逆著順序使用掌法,不由高看他一眼。
兩人又切磋半天,楚河為了謹(jǐn)慎起見,又用手機把各佛像的手勢拍下來。
了因大師心中忍不住叫了幾聲‘臥槽’,年輕人果然心思靈活。
自已可是傻逼兮兮地每天前來參悟。
“黃施主難道是從大天宮來的?”
了因感覺楚河是一位修煉天才。
半天功夫就能把大慈悲手學(xué)個七七八八。
還能感悟出新的方向。
“呵呵,大師不要妄加揣測?!?/p>
楚河也不承認(rèn)也不反對。
讓對方自已猜去唄。
夏雨濛和黨舞不由地對楚河高看一眼,這家伙裝13的水平越來越高。
不過不得承認(rèn),楚河學(xué)習(xí)能力真的很強,自已都沒看懂這是啥玩意,人家學(xué)會了一種掌法。
之后,了因大師又帶著楚河來到黔婁洞。
并給三人介紹黔婁的事跡。
黔婁是戰(zhàn)國時期齊國奇才,出身貧寒卻潛心研究道家學(xué)說,著《黔婁子》四篇(已失傳),他先后拒絕齊王百斤黃金聘為卿、魯君三千鐘粟聘為相的邀請,與妻子隱居濟南千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