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樣的話說起來倒是沒錯,不過也要看放在什么樣的場景之中。
對于普通人來說,這的確是比較不錯的辦法,可若是面對像張北行這樣的大佬,那就有些白癡的意思了。
相對于地下拳場這些人,張北行無論是實力還是背景都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在張北行的面前蠻橫不要命,也只是加速自己見上帝的速度而已。
這也是為什么在得知了張北行的身份后,地下拳場的經(jīng)理連一絲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別說是他了就算是他背后的老板都不一定招惹得起。當(dāng)初在歐洲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僅僅是在報紙上看都讓人有一種汗流浹背的感覺。
“張部長……”
經(jīng)理說話的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這種慌亂且無助的樣子讓張北行非常享受。張北行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心中卻沒有一絲可憐對方的意思。
因為他的心中很清楚,如果把自己和對方的身份進行一個互換,或者今天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那對方可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想要活著出去都是一種奢望,最好的結(jié)果恐怕也要丟幾個零件。
“剛剛我已經(jīng)給你們指出明路了,至于走不走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p>
張北行說話的樣子明明是掛著笑容,可話語之中卻又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yán)。
別說是眼前的這個經(jīng)理了,就算是身旁第二小隊的成員們,此時也是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
就算是當(dāng)初以新人姿態(tài)進入軍隊時,面對自己第一任的鐵血教官,女孩子們也沒有如此緊張的時刻。
很顯然他們平日里看到的都是張北行仁慈的一面,雖然有時辦事風(fēng)格讓他們覺得過于嚴(yán)厲,但與現(xiàn)在的張北行相比那簡直可冠以菩薩心腸。
“這就是咱們部長對待外人的態(tài)度嗎?”
其中一名二隊的女隊員小心翼翼地壓低了聲音,對著身旁的同伴說道。
另一名隊員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可能就是吧,畢竟咱們老大的威名,那可是殺出來的?!?/p>
…………
……
作為唯一的一名超凡者周圍人的變化絲毫沒有逃過張北行的眼睛,而對于自己隊員的反應(yīng),張北行也是非常滿意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
這一次帶他們出來不僅是幫他們磨練同時也是要立威,畢竟女子隊員相比與男子不同,自己不能隨隨便便就照屁股踢兩腳,但并不代表這個威嚴(yán)不能立。
“張部長,請給我一段時間好嗎?我需要和幕后的老板聯(lián)系一下。”
面對著張北行那如同刀子一樣的目光,經(jīng)理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說話時身體也不由得起身微微彎腰,就像是土狗見到了自己的主人。
“我的時間有限,只能給你三分鐘?!?/p>
說話的時候,張北行敲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在鬧鐘響起的時候,如果你們沒有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結(jié)果,這里的所有人都將一個不留!”
張北行臉上的笑容,在經(jīng)理的眼中看來無異于是死神的微笑。
如果是別人和自己說這樣的話,那經(jīng)理頂多當(dāng)做是一句場面話不會放在心上。但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張北行。
就像第2隊隊員所說的那樣,張北行的名號那可是殺出來的,如果他說一個不留,那就真的會做到并不是說說而已。
“我會給張部長一個滿意的回答。”
生怕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經(jīng)理對著張北行彎腰鞠躬后便立刻離開了房間,再跑出房間的第一瞬間撥通了背后老板的電話。
“老大,出事了?!?/p>
一名身材魁梧的黑人男子赤裸著身體泡在浴缸中,手機響起立刻有一名穿著比基尼的女子將手機遞了過來。
電話接通后,那邊便傳來經(jīng)理著急的聲音。
“能有什么事?無非就是槍炮的人過來找茬,你直接聯(lián)系老二把事情處理了就好,還需要動用特殊電話聯(lián)系我?”
黑人男子名叫派克是那家地下拳場背后的真正老板,不僅如此他同時也是地方性幫派剃刀幫的幫主。
熟悉派克的人都知道這個時間是派克享受的時間,除非有必要的事不然誰也不會聯(lián)系他。因此派克對于經(jīng)理這樣的理由有些不滿。
“我們被人贏走了45億?!?/p>
經(jīng)理試探性的說話,雖然隔著電話但還是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
派克聞言微微皺眉但并沒有放在心上,這樣的事情雖然極少發(fā)生但也不是沒有。而且在他的眼中看來,自己的經(jīng)理應(yīng)該能很好的處理完這樣的事情。
“不管是誰,給他本金的2倍打發(fā)走不就可以么?這樣的事情還用我說!”
“可這次贏錢的人是張北行!”
經(jīng)理說話的聲音都要哭出來了,不過這也難怪畢竟張北行之前的做法,在他們這些西方人的眼中看來與活閻王無異!
“他怎么來了?”
派克猛地從浴缸中起身,周圍的女子被嚇了一跳急忙從屋子里離開。派克是一個非常多疑的人,能跟在他身邊的都是他信得過的人,自然也知道派克的脾氣。
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在身邊,什么時候應(yīng)該離開!
“你告訴他我馬上帶錢過去,甚至可以多給他5億!但條件等我去了再提?!?/p>
聽到派克的話,經(jīng)理的臉上露出了疑惑。雖然他也知道張北行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但自己老板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這么輕易的就認(rèn)慫才對。
但是不管怎么說,只要自己的老板把這件事情接了過來,那和自己就沒有關(guān)系了,經(jīng)理也樂得輕松。
“我想你給我的答復(fù),應(yīng)該不會讓我失望吧?!?/p>
就在心里走進來的一瞬間,張北行手腕上的手表發(fā)出了鬧鈴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經(jīng)理剛剛落下來的心,不知道為什么又懸了起來。可心中卻還是在暗自慶幸好在老板一會過來,自己不用面對這個瘟神了。
心里雖然這么想,可嘴上自然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急忙回應(yīng)著說道。
“張部長,請您稍等一會,我們家老板一會就來,他說會給張部長除了那45億之外的補償?!?/p>
經(jīng)理如此的回復(fù)有些出乎張北行的意料,如果對方真的這么有誠意,自己反而沒有什么借口再出手了。
不過張北行心中也很清楚,對方不會這么輕易的認(rèn)慫的,要么這是一個拖延時間的借口,要么就是對方有什么事情想要和自己說。
如果可以他倒是真的希望是第1種理由,這樣司機就可以把這家地下拳擊場當(dāng)做出手的第1戰(zhàn)。
“老大,我們回來了。”
過了沒有多久的時間,冷兵便帶著蘇煙走了上來。
看到蘇煙的出現(xiàn),張北行對著他偷去了贊賞的目光,而這一次蘇煙也并沒有害羞,反而是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狱c了點頭。
此時的蘇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沒有了最初的內(nèi)向、嬌柔,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精神利落了許多,就連眼神也變得堅定了起來。
其他的幾個女隊員看到蘇煙的變化,發(fā)自內(nèi)心的為蘇煙感到高興。與此同時,他們的心中也有些后悔剛剛沒有立刻沖上去。
“你很棒!”
明明看起來有些娃娃臉的女孩,在蘇煙歸隊之后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說的。娃娃臉女孩是蘇煙最好的閨蜜,看到自己的閨蜜有這樣的進步,娃娃臉女孩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他們這些人很強,雖然戰(zhàn)斗力不一定是咱們的對手,但是他們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也很充足,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目的性比咱們要明確,所以和他們動手一定不能有任何心軟的地方!”
要是換做以前,蘇煙一定會好好的和娃娃臉閨蜜抱一下,但現(xiàn)在的她卻沒有那樣的心情,只是將自己的經(jīng)驗告訴給了閨蜜,希望閨蜜不要在擂臺上出現(xiàn)什么危險,更不要在張北行的面前丟臉。
經(jīng)過了剛剛的事情,蘇煙的心中已經(jīng)認(rèn)識,到,別看張BJ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甚至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心中卻比任何人都要嚴(yán)厲。
自己犯了錯誤,如果能被張北行說一頓,那就代表對方還沒有對你失望,最怕的就是犯錯之后,張北行只是安慰什么重話都不說,那恐怕自己就要離被驅(qū)逐第九局不遠(yuǎn)了。
“張部長,我們老板已經(jīng)來了?!?/p>
又過了差不多10分鐘的時間,經(jīng)理的電話響了起來,當(dāng)他接通電話之后,立刻向張北行說明的情況。
張北行笑著點了點頭,根據(jù)前后的時間可以判斷,對方并不是為了拖延時間,那就應(yīng)該是第2種理由,對方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說。
此時的張北行也對于這個地方的老板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能夠在這種情況下表示的如此淡定。
過了沒有多久的時間,派克便出現(xiàn)在張北行的面前。在一進門的時候,派克的目光便死死的盯在張北行的身上。
倒不是派克沒有見過張北行的樣子,畢竟當(dāng)初在歐洲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讓張北行的照片被世界各方勢力所掌握,并且被列為絕對不能隨意招惹的存在。
派克之所以那么做也只是想要看一看,究竟是怎樣的一名青年,能夠?qū)W洲攪和成那個樣子。
“我的臉上有什么東西嗎?值得讓你這么注意?!?/p>
面對派克張北行并沒有起身,依舊是鎮(zhèn)定自若的坐在那里,那種天塌地陷巍然不動的氣勢,讓派克的心中不由的贊賞起來。
“我只是想要看一看,被西方大陸列為絕對不可隨意招惹的存在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p>
聽到張北行的話派克嘿嘿一笑,隨后直接坐在了張北行的對面。
“可是現(xiàn)在一看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青年,和我們一樣都是兩只眼睛一張嘴,一個鼻子……”
派克的說法有些出乎張北行的意料,這種不按照套路出牌的方式,也讓張北行不由的多看了派克兩眼。
黝黑的皮膚、魁梧的身子,眼底散發(fā)出來精明且狡詐的光芒,是標(biāo)準(zhǔn)的成功混混的特點。但是在派克的身上,張北行卻感覺到與其他混混不同的地方。
“剛剛聽我的經(jīng)理說,部長在這里贏了45個億,對此我表示衷心的祝賀……”
說話時,派克將手伸進了衣服口袋里,似乎是在摸索著什么如此的動作,換做別人一定會感到緊張,但派克就像是毫不在意似的。
實際上不僅僅是派克,就連派克身旁的第二小隊的成員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緊張,如此的反應(yīng)讓經(jīng)理有些不明所以。
“難道他們這些人就不擔(dān)心,老大會拿出槍直接抵在張北行的頭嗎?”
實際上經(jīng)理并不明白武者的實力,別說此時的派克拿出一只手槍,就算是拿出一只火箭筒來恐怕張北行等人,也不會有任何的擔(dān)心。
畢竟大宗師的實力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站在那里任由對方攻擊裝備行,也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這里面是45億的卡,密碼是1~0?!?/p>
說話時,派克再次將手伸進了另一只口袋,摸索了一會掏出另一張卡推到了張北行的面前。
“這張卡里有5個億,算是我對張部長您的補償?!?/p>
“在我們那里有句古話,叫做無功不受祿,更何況你這可是5個億呀,要是不把話說明白,我可不能這么糊里糊涂的拿走?!?/p>
5個億很多嗎?對于張北行來說并不是很多。他之所以這么做,也只是想要看看眼前這個幫派老大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我知道你們那里的人都喜歡開門見山,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好好的聊一聊。”
派克都已經(jīng)把話挑明了張北行自然不會拒絕,相反心中對于這個幫派老大也多了一絲好的印象。
“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和這位老大好好的聊一聊?!?/p>
聽到張北琴的命令,第二分隊的人全部都離開了屋子,而派克也將自己的手下趕了出去。此時屋子里面只剩下張北行和派克兩個人。
“說說吧,你想要什么?”
“張部長,我想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