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夏目雅子得病的原因到終了也沒個定論,甚至還有腦洞大開的混球妄加猜測是在東方大國拍攝期間受到輻射影響。
實際上夏目上輩子從未踏足過華夏的領土,如果把日子島算做華夏版圖的話,她倒是從小在那里長大,也一直生活在那里。
而這一世,夏目被徐建軍調教的對古老的華夏文明異常喜愛,以后還是可能跑過去串串門、送送溫暖的。
“我記得之前你跟我說過這部南極物語的拍攝,不是早就完成了嗎?”
“藏原導演是個完美主義者,最終剪輯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些鏡頭不盡人意,就通知了劇組人員前去補拍,高倉健前輩都要推掉一切事宜過去,我當然也不例外?!?/p>
換作是一般的導演,夏目雅子才不管那么多,徐建軍本來在這邊待的時間就不多,她自然不愿意錯失哪怕一分一秒。
但是這個藏原導演,是位令人尊敬的長者,電影拍攝期間也對夏目頗多照顧,遇到發(fā)揮不佳之時,他也會用自己經(jīng)驗對演員進行悉心指導。
這部電影拍攝下來,讓夏目雅子受益匪淺,試問這種情況下,她還怎么放人家鴿子。
回到兩人在港區(qū)的住處,剛掩上門,夏目雅子就迫不及待的勾住徐建軍脖子,與他熱烈的親吻在了一起。
徐建軍手也沒閑著,等走到沙發(fā)位置,夏目身上這套光彩奪目的禮服已經(jīng)被扒了個干凈。
而看到她下身那件簡約布條,是那種需要扒開屁股蛋子找的款式,徐建軍忍不住在夏目雅子臀側拍了一記。
“怎么了,你不喜歡我穿這個?”
夏目雅子聲音中夾雜著魅惑,坐在徐建軍腿上,湊近到他耳畔輕聲細語的問道。
“喜歡是喜歡,但是卻不想我不在這邊的時候你穿,你懂我意思吧?”
“人家本來就只有在取悅你的時候才穿的,只是今天禮服需要搭配,穿那種普通的,很容易讓人發(fā)現(xiàn)痕跡,顯得不太雅觀。”
夏目雅子不知道自己的解釋徐建軍滿不滿意,反正很快她就沉浸在咿呀啊呀的求饒聲中了。
久曠之身遇到了快要憋壞的猴急狀態(tài),自然是火星撞地球,干柴遇烈火。
不撞的天昏地暗,不燒的油干火盡,怎會罷休。
總之第二天早上,徐建軍難得的把自己堅持鍛煉的習慣給戒掉了,醒來之時,夏目雅子依然在酣睡。
經(jīng)過一晚上的折騰,他差不多也認可了夏目雅子關于健康的陳述,看來是自己杞人憂天了。
也許是察覺到了身邊人的動靜,夏目雅子迷迷糊糊中整個身子都貼在徐建軍身上,小腦袋直接趴在他胸口,禁錮了他一切動作,顯然是不想他離開覆蓋在兩人光溜溜身軀的被窩。
反正他昨晚消耗也不挺大,樂得繼續(xù)睡個回籠覺。
直到他們被床頭的電話聲吵醒,徐建軍抬手看了看表,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
看夏目雅子依然窩在他懷里無動于衷,徐建軍這次沒慣著她,掀開被子,朝著她翹臀拍了一下。
“起來接電話,應該是找你的。”
夏目雅子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測開身子拿起話筒,有氣無力的應付著對面。
她這個姿勢,剛好把后背全暴露在徐建軍眼中,剛剛拍那一下,明明沒怎么用力,此時卻幾個淺淺的紅色手指印。
等夏目掛斷電話,徐建軍收回目光,把她重新拉進被窩。
“是不是森川催了?”
“嗯,他說等下過來接上我出發(fā),航班已經(jīng)給我訂好了,不能耽誤?!?/p>
“多久能到?”
“東京堵車堵的厲害,至少要半個多小時,我得趕緊洗個澡,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p>
“又是華夏有句古話?是什么意思啊?”
在徐建軍影響下,夏目雅子的漢語水平早已今非昔比,但是遇見徐建軍掉書袋,她還是理解不了。
“你就當成是我樂意奉陪就行了。”
徐建軍說完,來了個公主抱,在夏目雅子的驚叫中,飛快走往他們那間超大的浴室。
半個多小時雖然來不及整全活兒,揩揩油,來個鴛鴦浴,也是別有情調。
反正等森川貴登門,他能看到的就是道貌岸然的徐大師,以及媚眼如絲、端莊秀麗的夏目美人。
“徐桑,打擾您休息了,這次是剛好趕到這里了,實在沒辦法,下半年我盡量減少雅子小姐的行程安排,讓她有足夠的放松充電時間?!?/p>
如果森川貴懂漢語的博大精深,徐建軍一定會懷疑他意有所指,放松就放松,你這個充電是幾個意思,難道是暗指老資昨晚上的連續(xù)動作?
但這家伙是地地道道的小日子本土社畜,絕對引申不了那么隱晦的含義。
“工作只是調劑,樂趣才至關重要,如果哪天雅子對演員這個職業(yè)沒有興趣了,我會給她安排感興趣的項目的,比如說美食、旅游什么的,森川君也要學會享受生活,畢竟工作不就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嘛,如果失去了本心,工作就不再有意義?!?/p>
森川貴一副深受其教的恭敬姿態(tài),一個勁的點頭鞠躬,不敢有任何反駁。
只是他卻在擔心,如果夏目雅子真的有一天退圈,自己差不多算是失業(yè)了,而且失去了這個紐帶,這位神秘的徐先生還會不會帶自己玩,就是兩說了,那到時候自己何去何從,他之前還真沒往這方面想過。
仿佛能洞察到他的心聲,徐建軍瞥了眼森川貴,拿出了畫大餅的傳統(tǒng)藝能。
“森川君知道村山那小子成立了一個音樂公司吧?以現(xiàn)在的趨勢,只要不在戰(zhàn)略決策上有大的失誤,藝人會源源不斷的增加,規(guī)模也會不斷擴大,早晚要涉足其他領域?!?/p>
“以森川君你在影視行業(yè)的經(jīng)營,還是大有可為的,到時候我會把你推薦給他的?!?/p>
“多謝徐桑,能跟村山家的二公子一起開創(chuàng)事業(yè),是我的榮幸,能得到您的大力推薦,更是我這輩子的福分,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p>
夏目雅子時間比較緊,徐建軍也沒有繼續(xù)聊,不過就這幾句寬慰,已經(jīng)讓森川貴欣喜若狂了。
等夏目雅子跟徐建軍依依不舍的吻別,兩人走進電梯,他忍不住拍起了馬屁。
“徐桑真的是多才多藝,無所不能,在音樂方面只是略微出手,就已經(jīng)把這個圈子震得瑟瑟發(fā)抖,我聽說櫻桃小丸子的那首主題曲,唱片銷售已經(jīng)超過一百萬了?!?/p>
“這是很多前輩藝人都夢寐以求的成績,讓幾個剛出道的小丫頭這么迅速取得成功,也只有徐桑有這份實力。”
夏目雅子想起跟徐建軍初識時候的場景,那首故鄉(xiāng)的原風景,至今還珍藏在家里,自己何嘗不是被他無處安放的才華所吸引,然后被他成熟的魅力所征服。
夏目雅子當初因為誤會,跟村山家的大夫人結識,所以對村山榮的那個音樂公司,她比自己的經(jīng)紀人更了解。
徐建軍在綜藝上的推波助瀾,在音樂上佳作頻出,都是支撐這個所謂的公司起步的關鍵。
徐建軍的這些付出,不清楚內(nèi)情的還真不一定全盤知曉,而他象征性地拿的那些股份,相比于這些付出,根本不值一提。
“森崎導演沉寂了一年,又想從我這里拿到好的劇本,我還沒跟徐桑說,等我回來的時候,看他心情怎么樣,如果這件事能定下來,森川君不用從外面給我接新角色了?!?/p>
森川貴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還漏了這位徐先生的另一個技能,電影劇本只要出自他手,好像都有大賣的潛質。
哪個導演能夠拒絕這樣的誘惑呢,不怪那個森崎導演孜孜不倦的求到雅子小姐這里。
“了解,我很好奇徐桑如果真的答應,這次會是什么樣的題材?!?/p>
聽夏目雅子主動提起這件事,森川貴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只要她還沒有對演員夢想失去追逐,自己擔心的那種情況就暫時不會出現(xiàn)。
自從徐建軍有次突然襲擊,跑到通力會社這邊,撞破了手下員工上班時間在辦公室亂搞男女關系,他就對這種類似于微服私訪的調調失去了興致。
現(xiàn)在過去必定提前打招呼,雖然他相信出了那檔子事兒之后,沒有人再敢于在這種場合展現(xiàn)那種辣眼睛的場面給他看,但一個老板如果搞突襲習慣了,會給員工一種很不好的印象。
小日子日化產(chǎn)品,是花王和資生堂的天下,就連他們阿美爸爸的巨頭寶潔進來都是受到本土企業(yè)的擠壓抵制。
但幾年前華夏的這款生發(fā)劑卻能在如此小眾賽道異軍突起,是很多行業(yè)內(nèi)人士沒想到的。
本來以為只是曇花一現(xiàn),結果隨著這幾年渠道推廣,用戶的自發(fā)宣傳,反而越來越受到中老年人歡迎。
花王也不是沒想過歪招,畢竟在他們的管理者眼中,華夏對于知識產(chǎn)權、專利申請都不太重視,只要下功夫,還是大有可為的。
但是經(jīng)過了解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大陸那家生產(chǎn)企業(yè)雖然是不懂行的,但是卻被現(xiàn)在經(jīng)營的這個獨家代理商給查漏補缺,全堵上了。
好在只是一款特殊的產(chǎn)品,對集團構成不了太大威脅,再經(jīng)過了解他們的關系背景,花王方面也就放棄了各種不要臉招數(shù)。
“會長,花王之前對咱們一直都是排斥敵對的態(tài)度,不過近期有了很大轉變,甚至主動讓他們旗下品牌碧柔加入到了咱們的供應體系。”
跟徐建軍匯報過日常工作之后,金一彥有些不確定的陳述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出現(xiàn)了這種變化,肯定是有原因的,自己還要會社這邊沒有公關成果,那就只能解釋是社長動用了手段了。
“順其自然就行,無需過分關注,也不能掉以輕心?!?/p>
花王的掌門人家族一向低調,經(jīng)營策略也是以穩(wěn)為主,但是后輩子孫也有不走尋常路的,其中就有跟鈴木智村關系好的,鈴木之前說那個為了要一臺世嘉游戲機,寧愿貢獻出自己女伴的奇葩,就是花王一個股東家的不孝子孫。
就像當初讓這伙人去破壞中山隼雄縱橫捭闔,玩弄資本手段一樣,他們成事不足,但敗事絕對有余。
這種人捋順了,能起到的作用也是很大的。
“還有,我們之所以能夠在這些百年老店的夾縫中生存,立足的就是差異化策略,既然已經(jīng)證明了行之有效,那就發(fā)揚光大?!?/p>
“沒有必要跟他們的拳頭產(chǎn)品正面硬鋼,但是可以著眼一些不起眼的賽道,積少成多,認真經(jīng)營,也許將來就會創(chuàng)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p>
聽徐建軍這么說,金一彥算是確定了心中猜想,他趕緊附和道。
“你說的那家保濕水會社,鈴木先生已經(jīng)接觸過了,他們允許出讓一部分股份,也可以把幾個地區(qū)的代理交給我們運營。”
“嗯,我昨天已經(jīng)見過鈴木了,他跟我說過,就用咱們通力的名義參與進去,別看現(xiàn)在他們規(guī)模沒多大,產(chǎn)品市場也沒有完全打開,潛力還是有的。”
SK-II用一種配方收割用戶幾十年,徐建軍也是無意中在通力的報告中發(fā)現(xiàn)了它的身影,才讓鈴木智村找關系運作這件事的。
就像他趁著保羅·艾倫生病退出微軟的檔口,借機從他手上接手一小部分股份一樣,這樣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肆意舉動,也許以后都能為他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
他也沒有那么大的掌控欲,非要摻和到這些潛力公司的運營當中,就算他想,也未必能夠如愿。
就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不干涉,不關注,就是掌舵者最樂意看到的結果。
但是金融投資團隊肯定也不會買了之后完全丟在一邊,不聞不問只會讓自己的權益受到侵占,分錢的時候,上市的時候,還是要凸顯一下自己的股東地位的。
“好的,會長,我會安排好的,請您放心?!?/p>
社長已經(jīng)把前路鋪平,自己如果剩下那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毫無價值,那就離被掃地出門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