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頓時痛的原地亂竄。
這一亂竄,撞了身邊的馬。
兩匹馬與背上的人,一起摔倒在地。
氣得一張臉鐵青。
也不顧馬了。
直接拔出刀,一左一右要砍傅六和梅影駕的馬。
傅六看著泛著寒光的刀騎馬的速度不停,嘴里吆喝著“公子,你行不行?”
被質(zhì)疑能力的傅小爺不語,而是用行動告訴傅六自已行不行。
石子先是瞄準(zhǔn)傅六那邊的人彈射而出。
石子在黑暗中幾乎毫無蹤影可尋。
那人防不勝防,直接被射中一只眼。
“啊”他發(fā)出慘叫。
傅六就駕著馬超過了他。
解決了傅六跟前的攔路虎。
傅小爺彈弓的石子又對準(zhǔn)了自已這邊的攔截對手。
毫不意外,石子依舊打中了對方的眼睛。
對方也發(fā)出“啊”的慘叫。
而跑的稍慢的梅影也在對方發(fā)出慘叫聲,騎馬超過。
時間差剛剛好。
黑暗中,將一切瞧在眼里的長公主,饒有興趣的挑了眉。
解決了攔路的兩個人。
傅六跟上了前面8個。
借著月色。
依稀能看見最前面馬匹上的蕭承。
不過從他一路上的安靜來猜測,他此刻必定是暈厥狀態(tài)。
傅六不過是看了最前面的蕭承一眼。
被他們跟上的人便有四個慢了速度。
四個人紛紛在馬匹上拔出刀。
對準(zhǔn)了傅六四人。
傅六立即高喝一聲“長公主,夾緊馬腹,抓緊韁繩?!?/p>
話出口的剎那。
他飛身踹向砍來的劍,而后連著一腳踹向了其中一匹馬的馬腹。
“哞哞哞......”被踹偏的馬兒發(fā)出激憤的叫聲。
激憤的同時,連帶著背上的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
傅六借力又落在另一匹馬背上。
馬背上的男人反手向他砍去。
只是傅六沒被他砍中。
倒是被傅六扼住了手腕。
而傅六另一只手也在頃刻間砸向?qū)Ψ降念^。
被他砸中頭的人,身子一僵向地上倒去。
傅六順勢抓住了他的刀。
而另一邊
傅宴岐的彈弓精準(zhǔn)對準(zhǔn)其中一個男人。
另一個男人手持砍刀,砍向梅影。
梅影腦袋一偏,避過了砍刀。
那人還要提刀砍。
只是刀還沒砍下。
一柄刀飛射過去,直接貫穿他的身子。
傅六斬殺了梅影跟前的人,便又飛身落在了長公主身后。
而傅宴岐,石子彈射對方不成。
改攻擊馬兒眼睛。
馬兒眼睛受襲。
飛起前肢,直接將馬背上的人摔了出去。
解決了四個人。
前面僅剩四個人。
傅六跟梅影又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追了不過半刻鐘
雙方的距離再次拉近。
對方見傅六四人完好無損的追了上來。
立即停下趕路,直接將刀架在了蕭承的脖子上。
“再敢追,老子就直接殺了他?!?/p>
面對威脅,傅小爺叫嚷“他的祖父是王爺,你敢殺他,你還大費(fèi)周章將他活著帶走干什么?不敢殺就不敢殺,裝什么裝?小爺勸你,還是放下他逃命,不然,你死定了。”
傅小爺?shù)膰虖垰鈮牧藢Ψ?,對方也不顧傅小爺說的是實話,當(dāng)即就放狠話“我不敢?老子就讓你看看,老子敢不敢?!?/p>
那人聲音一狠,手下的刀就要割斷蕭承的喉嚨。
幾乎是同時
一枚銅錢,金葉子,石子飛射而出,打在了要?dú)⑷说哪腥耸稚稀?/p>
傅六飛出去的是一枚銅錢。
梅影飛出去的,是一片金葉子。
傅宴岐打出去的是石子。
三道力同時出擊打在男人的手腕上。
對方抓刀的手下意識一松,丟了刀。
也是在剎那。
傅六飛身而出,向?qū)Ψ焦トァ?/p>
梅影擔(dān)心傅六一人搞不定。
也在剎那飛身下馬,為他斷后。
兩人身手都不錯。
僅剩的四個人根本不是對手。
直接分散逃了。
待安全。
傅六將蕭承從馬匹上抱下來探了探脈搏“從脈搏來看,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安全起見,還是早點(diǎn)回去找大夫?!?/p>
幾人翻身上馬
一行人剛要準(zhǔn)備離開。
就聽到了急切的馬蹄聲。
四人回頭看去。
遠(yuǎn)遠(yuǎn)就見縱馬而來的人。
待到人近了。
傅宴岐下馬,來到同樣下馬的傅六背后。
傅六眼見要背鍋,嘴角一抽,認(rèn)命的先跪為敬“傅六見過老將軍。”
老將軍沉著臉無視他,越過他看了眼他背后一臉無辜的傅宴岐。
這才翻身下馬。
與薛剛,老王爺一起參見公主。
“長公主,您沒事吧?”薛剛擔(dān)憂的問。
長公主坐在馬上,神情平靜沒有絲毫害怕“沒事,回吧。”
“是”
回到皇宮時約莫天亮了。
皇后見長公主疲倦不已,松口氣的同時,讓她趕緊去休息。
夫子得知她出事回來,也直接給了她一天假。
等長公主再醒來已是午時。
皇上還特意騰出午時陪她一起用午膳。
而從梅影那里,皇上知曉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也沒責(zé)怪梅影辦事不力,只叮囑她,無論何時,萬事以長公主的安危為主。
梅影自然領(lǐng)命。
而午膳時。
長公主向皇上要了人。
“父皇以往讓兒臣選伴讀,兒臣現(xiàn)在有了一個人選。”
皇上問她“何人?”
“傅宴岐?!?/p>
皇上眉頭一皺“傅宴岐?父皇聽說,他可是個小魔王,將軍府因為他回來,每天雞飛狗跳的,老將軍更是為他操碎了心?!?/p>
老將軍確實為傅宴岐操碎了心。
傅宴岐不過回來兩年。
老將軍的頭發(fā)都多白了一半。
而此刻的將軍府
傅六跟傅宴岐跪在祖祠里。
一旁的傅宴禮冷著臉問傅宴岐“知錯了沒有?”
傅宴岐筆直的跪著一聲不吭,顯然是不愿意認(rèn)錯。
傅宴禮又看向傅六。
傅六眸子一轉(zhuǎn)“公子,您快知錯吧,我腿都要跪斷了?!?/p>
傅宴岐白眼他“小爺比你小這么多歲,腿都還沒斷,你斷哪門子斷?聽小爺?shù)模偃倘?,跪他個三天三夜?!?/p>
傅六:“......”
傅宴禮嘴角更是一抽。
傅宴淮瞧見大哥的無奈,笑道“唉,其實三弟確實沒錯,他是因為救人嘛。”
傅宴岐本就高昂的頭直接鼻孔朝天,氣場八尺。
傅宴禮見傅宴淮還在助長傅宴岐?dú)庋?,氣得?dāng)場瞪人。
傅宴淮不慌不忙又道“不過祖父讓他罰跪也沒錯,畢竟祖父心疼他,他小小年紀(jì),就敢跑這么遠(yuǎn)去救人,也是傅六身手不錯,若是傅六沒什么身手,三弟因此出事,祖父便有負(fù)爹娘所托,所以三弟,你也心疼心疼祖父,他一把年紀(jì)了,少讓他為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