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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小說網(wǎng) > 吞天圣帝免費(fèi)閱讀完整版大結(jié)局 > 第2914章 走的就是以力服人的路子

第2914章 走的就是以力服人的路子

朕可以答應(yīng)按照你們提出的方式來交流切磋。

只是,一共兩種比試方式,總得有場次,否則雙方各勝一場,如何定輸贏啊?!?/p>

“當(dāng)然,符陣與武力對決,各比三場。

每一種比試,我們雙方最多可以各自派出三人。

如果最終,三比三打平,那就再加一場即可。

不知道梁皇陛下以為如何?”

梁皇微微沉默,隨后看向眾臣,“諸卿以為如何?。慷及l(fā)表發(fā)表你們的意見?!?/p>

“陛下,臣以為如此甚好。

不管是武道還是符陣,我大梁人才濟(jì)濟(jì),不弱于大真、大燕、北莽任何一國,何懼之有?!?/p>

大梁丞相第一個站出來表達(dá)自己的觀點(diǎn)。

“臣附議。”大梁國公也站了出來,“老臣以為,丞相所言甚是。

我大梁泱泱大國,沃土百萬里,人杰地靈,無論哪一樣都不弱于三國。

既然他們要比試,那就讓他們看看我大梁之威。”

“臣等附議!”

看到丞相與國公都表態(tài)了,各部尚書、侍郎、內(nèi)閣學(xué)士等等,紛紛站了出來。

“既是如此,朕便允了?!?/p>

梁皇說完看向三國使臣,“不知道你等首場派誰出戰(zhàn)?。俊?/p>

“首場符陣比試,由我大真派人出戰(zhàn)吧。

管天師,接下來的比試交給您了,好好殺殺大梁的銳氣,不然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四國最強(qiáng)。”

“殿下放心,臣必勝,細(xì)數(shù)四國符道中人,我管刺琥說第二,無人敢言第一!”

一個黑須精瘦中年男子從大真使團(tuán)內(nèi)走出,目光倨傲,言語之間,自信滿滿。

眾人一聽,當(dāng)即色變。

“管刺琥?你是那個渝州東域,符陣天師道的管刺琥?那個半步五境的天師?”

大梁有不少大臣都驚到了。

“怎么會是你!”

“管天師,你是東域之人,怎會跑到我們西北域來,而且還加入了大真,給大真皇室做臣子!”

“有何不可,莫非本天師沒有加入某個皇朝的權(quán)利不成?

現(xiàn)在,本天師是大真朝臣,今日代表大真出戰(zhàn)。

還請你們大梁派出符陣強(qiáng)者來一決高下。

當(dāng)然,你們贏是不可能的,最終的結(jié)局只是看你們大梁輸?shù)糜卸鄳K罷了。

如果本天師沒有說錯的話,你們大梁符陣造詣最高的叫魏湛吧。

據(jù)本天師了解,魏湛以往是天師四境中期,不知道這些年是否有長進(jìn)。

符陣一道,在本天師面前,你們只有魏湛能拿得出手。

余者,在本天師眼里,皆不堪一擊,連與本天師比試的資格都沒有!

抱歉,本天師性子比較直,喜歡說大實(shí)話,你們或許聽著很刺耳,但卻也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shí)。

今日,本天師把話撂在這里。

符陣比試,無需大燕與北莽的道友上場,只本天師一人,連戰(zhàn)三場,碾壓你大梁的符陣師!”

“囂張!簡直太囂張了,什么管天師,很了不起嗎?”

“我就不信了,我們大梁的符陣師贏不了他!”

“噓,你是不知道半步五境天師的含金量!

我們大梁最強(qiáng)的符陣師乃秦王坐下的魏湛天師,可魏湛天師也只有四境中期,差著不少境界呢!

符陣一道,很難越級挑戰(zhàn),更不要說贏了。

三國使團(tuán)有備而來,看來我們大梁此次輸定了……”

“唉,是啊,就算魏湛天師在皇城,也奈何那管刺琥不得。

有此人在,符陣比試根本沒有希望,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后面的武道對決上了,希望能戰(zhàn)個平手,我大梁也不至于丟了顏面……”

廣場附近,許多的人議論紛紛。

人們心里雖然不服氣,看不慣管刺琥那囂張的樣子,恨不得上去給他幾個大逼斗,扇得管刺琥滿地找牙。

但也就是想想而已。

實(shí)際上,管刺琥的符道造詣太高深了,大梁無人能奈何得了。

“諸卿,為何沉默,可有人選前去迎戰(zhàn)?”

梁皇臉色并不很好,心里怒火中燒。

大真竟然將管刺琥帶來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主要是以往沒有見過管刺琥,并不知道其加入了大真,隨使團(tuán)而來。

大真、大燕、北莽三國將消息藏得很密實(shí)。

這讓梁皇心里殺機(jī)驟起。

本來是商量好了,針對秦可清,已達(dá)到針對秦王的目的。

三國揣著自己的心思,很正常,畢竟只是為了各自的目的而相互利用,暫時的合作。

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趁機(jī)想要踩大梁一腳。

梁皇目光掃視下面的眾臣。

結(jié)果,每個大臣看到梁皇望來,皆不由自主低下頭去,裝起了鴕鳥。

對面來的可是管刺琥,他們能推薦誰出來應(yīng)戰(zhàn)?

不管推薦誰出來,都是自取其辱,不可能贏。

要知道,大梁符道第一人魏湛,如今在邊疆,秦王的麾下。

就算是魏湛親臨,今日也必輸無疑,甚至可能被無情碾壓,更逞論其他符陣師。

“你們都啞巴了?

平日里,你們在朝堂上夸夸其談,一到關(guān)鍵時刻,個個裝死,皇朝養(yǎng)你們有何用!”

梁皇氣性很大,是真的被氣到了。

他的目光在丞相身上停留最久。

與三國使臣暗中接洽商談,是他指派給丞相的任務(wù)。

可是丞相竟然不知道管刺琥隨使團(tuán)抵京!

此次,主要的目的,本來是武道對決,在對決上利用三國天驕之王擊殺元初。

如此,兵不血刃,大梁便可解決一個勁敵。

沒有了元初,秦王府遲早逃不過手掌心。

但是現(xiàn)在,武道之外多了個符陣比試。

一開始,梁皇還很自信,覺得自己這邊符道不會輸給三國的符師。

誰曾想,他們竟然有管刺琥!

打成平手,他是能接受的,輸則不能接受。

如今的局勢,意味著,將會連續(xù)輸,一場都贏不了。

大梁皇朝顏面何存,他這個皇朝之主顏面何存?

“陛下息怒,我等不過文臣,職責(zé)在于管理政務(wù)。

符陣屬于軍事范疇了,臣等實(shí)在無能為力,并無舉薦人選?!?/p>

兵部侍郎站了出來,諫言道:“陛下,臣以為,可讓安平郡主上場比試,亦或者由安平郡主推薦人上場。

畢竟秦王是軍中元帥,秦王府也有不少軍中之人。

符道,他們更擅長。”

“讓你們舉薦,你們倒好,將責(zé)任踢給安平郡主!”

梁皇黑著臉,冷冷看著兵部侍郎。

“陛下,臣以為,兵部侍郎之言并無不妥。

的確是軍中之人與符陣師走得更近,在此方面有更廣的人脈,遠(yuǎn)非我們所能及。

秦王戎馬一生,威名赫赫。

都說虎父無犬女,想必安平郡主也繼承了秦王的風(fēng)采。

此戰(zhàn)由安平郡主來面對,臣以為甚好。”

兵部尚書諫言。

“唔,陛下,為今之計(jì),我們只能如此了,不如就讓安平郡主試試吧?!?/p>

大梁丞相與國公也都諫言了。

“郡主,事關(guān)皇朝榮耀與尊嚴(yán),想必郡主不會推辭的吧?”

吏部尚書看向秦可清,直接對她進(jìn)行言語綁架,當(dāng)面將軍。

“我說你們大梁,到底有沒有人來應(yīng)戰(zhàn)?

要是選不出人,不如就此認(rèn)輸算了,何必自取其辱,哈哈哈!”

管刺琥站在比賽場地內(nèi)大笑,那姿態(tài),那言語,氣得圍觀的百姓們牙癢癢。

梁皇的臉色也很難看,管刺琥的言辭,這不是當(dāng)面打他這個大梁皇主的臉嗎?

“什么半步五境符陣師,也就那樣吧,把你囂張的連自己姓什么都搞不清了。

就你管刺琥這種水平的選手,也敢貶低魏湛天師,誰給你的勇氣?

安平郡主曾在無聊時學(xué)過幾日符陣之道。

盡管只是稍微學(xué)了學(xué),但她的符陣造詣,并不見得弱于你。

今日符陣比試,我與安平郡主足以讓你認(rèn)清自己只是個廢物的現(xiàn)實(shí)?!?/p>

君無邪的言辭十分尖銳。

他現(xiàn)在走的就是個囂張的人設(shè),每一句話,都?xì)獾霉艽嚏鷾喩戆l(fā)抖。

這么多年來,自己的符陣造詣,從來沒有人敢詬病。

渝州多少皇朝曾排著隊(duì)數(shù)顧茅廬,請求自己出山相助。

那時,受制于族規(guī),他只能避而不見,不能參與皇朝爭斗。

但是,渝州誰人不知管刺琥之名,人人尊敬,走到哪里都被奉為上賓。

今日在這大梁,竟然有人敢如此挑釁,甚至是蔑視自己,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元初公子,你休要說大話。

雖然你是縉云仙宗親傳,有著十六品絕代之姿,但符道不同于武道。

你還想上場與管天師比符陣,真不知道是誰給了你勇氣!

再說,你以什么身份上場比試,你并非我大梁之人。

如果你輸了,是你個人之事,還是皇朝之事?

到時候,連帶著我們皇朝跟著受辱不成?”

大梁國公面帶怒火。

“呵呵?!?/p>

君無邪一步邁過數(shù)十米,出現(xiàn)在國公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國公臉上。

啪的一聲,十分的響亮,驚呆了眾人。

“你個老逼登,管刺琥發(fā)起挑戰(zhàn)時,你們一個個裝死,屁都不敢放一個。

現(xiàn)在,我和郡主要上場,你卻逼逼賴賴。

你自己是個老廢物,不敢上場,慫如草包,死了化糞都不肥的選手,卻阻止他人上場。

你個老逼登安的什么心,你見不得大梁好,生怕大梁贏了你的精神故鄉(xiāng)大真,你心里接受不了是吧?”

“你!”

國公捂著臉,雙目發(fā)紅,狠狠瞪著君無邪,咬牙切齒,一副恨不能將他活吞了的模樣。

此時,國公的身上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垂落在腰間的手有道紋繚繞。

明顯,他是想還手,想擊殺君無邪的,但是他不敢。

“元初!你仗著自己縉云親傳的身份,在此為所欲為,還污蔑老夫,血口噴人,這就是你們縉云之人的行事作風(fēng)不成?”

“我血口噴人?”

君無邪說完,一腳踹國公身上,將其踹翻在地,“你個老逼登還污蔑起我來了!

你自己不敢應(yīng)戰(zhàn),在這里裝死,還不讓別人應(yīng)戰(zhàn)。

怎么著,你就是想讓大梁直接認(rèn)輸唄?

不然,我與郡主要上場,你在這里撕心裂肺什么,一副如喪考妣,萬箭穿心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大真皇主是你親爹?!?/p>

“你……你……豎子口無……??!”

大梁國公開口一罵,他的老臉便喜提了一個腳印大禮包。

“還敢出言不遜,是我揮不動巴掌了,還是抬不動腳了?”

君無邪蹲下來,用手掌拍著國公的臉頰,低聲道:“弱者就要有弱者的覺悟,不要總是想怎么去弄死強(qiáng)者,腦子正常的人才能活得更久?!?/p>

坐在地上的國公老臉紅腫,雙拳緊握,內(nèi)心深深屈辱與怒火,令他的身體止不住發(fā)抖。

但他卻不敢再嗶嗶了。

他知道,自己若再嗶嗶,又將迎來對方的大逼斗或者大腳丫子。

他這張老臉已經(jīng)不堪摧殘,再被來兩下,估計(jì)連親媽都不認(rèn)識了。

君無邪見他終于老實(shí)了,哂笑一聲站起來,目光掃過群臣,“諸位還有誰反對的?大家可以暢所欲言,反正我今天扇臉還沒扇夠。

你們不要有顧慮,我這個人最講道力了,走的就是個以力服人武德充沛的路子。”

群臣噤若寒蟬,全都不敢吭聲。

盡管他們心里恨得牙癢癢,但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都怕挨大逼斗和大腳丫子。

這一幕,看得秦可清和秦玉心神恍惚。

還得是他啊,一言不合直接上手,幾耳光,幾個大腳丫子下去,平日里極其難纏的大臣們,一個個全都老實(shí)了。

別看他們很多都是混沌境強(qiáng)者,卻也只能被動挨打,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甚至不敢用仙力護(hù)體,生怕反震傷到了縉云親傳。

到時候,不用縉云出手,梁皇為了避嫌,就不會饒了他們。

“元初,你敢這般行事,不過就是仗著你背后的頂級道統(tǒng)!”

三國使團(tuán)里面的各國皇子,看不慣他這么強(qiáng)勢。

他們并非為了大梁的人抱不平,只是因?yàn)樽约荷頌榛首佣紱]有如此囂張,這個元初卻比自己還要囂張?jiān)S多!

他們心里不爽,心里不平衡。

“沒錯,我就是仗著我背后的頂級道統(tǒng)。

有頂級道統(tǒng)背靠,是我的本事。

不然,你們?yōu)楹巫霾涣隧敿壍澜y(tǒng)的親傳,是你們不想,還是你們不夠努力?

都不是,只是因?yàn)轫敿壍澜y(tǒng)看不上你們?!?/p>

“你……”

“太狂妄了!”

三國皇子氣得差點(diǎn)背過氣去。

那元初字字扎心,卻令他們無從反駁。

的確,想要做頂級道統(tǒng)親傳,他們這樣的仙資確實(shí)不夠格。

事實(shí)很殘酷,卻不得不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