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朝她笑了笑,打了聲招呼:“藍醫(yī)生,你來了?!?br>
藍煙笑著點了點頭。
“煙煙,小姜你也不陌生了,畢竟你們以前也是同事?!笔捘刚f:“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小姜以前也在我們家待過,不過她當(dāng)年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
上次她去找蕭斯的時候,也遇到過姜淮,但那個時候她并沒有認出來。
姜淮的父母之前是蕭家別墅的傭人,她母親當(dāng)初是專門照顧她的。
只是后來因為聽說他們老家出事了,姜家一家就辭職離開了蕭家。
藍煙聞言后,確實有些驚訝,她沒想到姜淮和蕭家還有這么一段關(guān)系。
怪不得當(dāng)初蕭斯剛來醫(yī)院,就看上了姜淮,原來小時候是認識的啊。
藍煙應(yīng)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她看姜淮身上并沒有穿護士服,便隨口問了一句:“護士長,你這是剛下班嗎?”
姜淮應(yīng)道:“嗯,是的,我聽說蕓姨住院,就正好趁著下班的時候過來看看?!?br>
藍煙哦了一聲。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藍煙就不怎么感興趣了,畢竟她也沒這么八卦。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蕭母并不知道當(dāng)初自家兒子追過姜淮,所以也就沒有多想。
藍煙的性格,她是了解的,這孩子不咋地愛說話。
隨即,蕭母看向藍煙,問道:“對了,煙煙,蕭斯那臭小子今天一天都沒出現(xiàn),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嗎?我聽小姜說,他今天也沒有來上班?!?br>
蕭母突然提到蕭斯,藍煙不禁就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事。
他們今天早上也是在同一張床上醒來的,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他昨晚就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的那種。
昨天兩人吃了晚飯回到月賦山莊后,她就先自己回房間了。
可是,后半夜的時候,她卻聽見自己的臥室外面?zhèn)鱽硪魂図憚?,一下子就醒了?br>
等她打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蕭斯渾身酒味地躺在她房間的門口。
明明回來的時候,他都沒有喝酒,才過了幾個小時就已經(jīng)喝得爛醉。
她想把他送回他的房間,可這男人一黏上她,就是不放手。
她怎么弄,他就是不放手,她又擔(dān)心傷到了他,最后只能妥協(xié)了。
蕭母半天都沒聽到她的聲音,又喊了一句:“煙煙,你怎么了?”
“哦,我沒事,蕓姨?!彼{煙回過神,回道:“他說今天有事,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跟顧總他們在一起。”
具體的她也不清楚,她就是今早聽他提了一嘴而已。
蕭母聞言,點了點頭,也沒多問了。
姜淮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看向蕭母說道:“蕓姨,既然藍醫(yī)生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有時間了我再來看你?!?br>
蕭母應(yīng)道:“好,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姜淮嗯了一聲,隨即她看向藍煙,道:“藍醫(yī)生,那我先走了?!?br>
藍煙淡然一笑道:“嗯,好。”
姜淮離開病房后,藍煙便問道:“蕓姨,你今天感覺怎么樣?”
蕭母道:“挺好的,就是今早醒來咳得有點厲害,但是你蕭叔已經(jīng)讓醫(yī)生給我開了藥,現(xiàn)在好多了?!?br>
“那就好?!彼{煙拿起一旁的蘋果,說道:“蕓姨,我給你削個蘋果吧?!?br>
蕭母現(xiàn)在的癥狀都代表著她的肺部已經(jīng)開始感染了,但好在的是,不嚴(yán)重。
蕭母看著她,想了想,還是問道:“煙煙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要問蕓姨?。俊?br>
從昨天開始,她就知道她有話想問她了,可她愣是沒有問。
藍煙坐在一旁削蘋果皮,聽到她的話后,手微頓了一下。
“蕓姨,沒有?!?br>
“那我怎么感覺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感覺呢?”
“哦,可能是昨晚沒睡好?!?br>
她昨晚確實沒睡好,畢竟身邊躺著一個大火爐,能睡好才怪,加上她又敏感。
蕭母見她不說,也就不敢多問了。
因為她害怕多問了,這事就瞞不住了。
下午四點,蕭蘭心陪著蕭老太太來了一趟。
不過兩人沒待多久,看到蕭母沒什么大礙后,就回去了。
而藍煙也在蕭母睡著后,也出去了一趟。
她并沒有離開醫(yī)院,而是去找了胡允琴。
她知道,胡允琴還沒有出院。
她問護士臺的護士后,就直接往胡允琴的病房走去了。
在她剛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看到門沒關(guān)緊,而是留出了一道縫隙。
同時,里面也傳出來一道爭吵的響聲。
她靠在了一邊的墻壁上,聽了一會兒。
她剛剛以為是胡允琴和董建在吵架,直到她聽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
這聲音,她貌似在哪里聽過,但一時沒想起來。
“阿琴,你不能落井下石吧?你之前明明答應(yīng)過幫我的,可都這么多天過去了,你居然一直躲著我,要是我今天不來找你,你恐怕都不愿意見我吧?”
面對潘蓮的質(zhì)問,胡允琴很是頭痛。
她沒想到她會找到這里來。
“你要的錢太多了,我一時之間也湊不齊給你?!?br>
她話剛落下,潘蓮就高聲說了一句:“你放屁!”
胡允琴聽著她這不雅的用詞,眉頭緊鎖。
潘蓮繼而說道:“胡允琴,你可是大明星,大影后,這么多年了,你跟我說你沒錢,你騙鬼呢?你當(dāng)我是傻嗎?你們這種身價的明星,隨隨便便拍一部戲就上百萬上千萬的,你現(xiàn)在居然跟我說你湊不出錢來?你這擺明了就是不想幫我!”
胡允琴聽著她理直氣壯的話,除了生氣就是無語,潘蓮的話簡直就是毀她的三觀!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潘蓮,你這話說得就有點離譜了吧?我就算有錢,我也有選擇權(quán)不借給你。怎么在你口中,我不借錢給你,反而還成了我有罪了?”
潘蓮道:“我不管這么多,你說好了借給我的,現(xiàn)在你趕緊拿出來,我等著拿錢去救人?!?br>
潘蓮根本就不管她說的什么,她今天來就是來拿錢的。
胡允琴真的被她這種行為氣得有些胸口發(fā)疼。
她這輩子還真的沒見過這么蠻不講理,又無理取鬧的人。
她這借錢都借出了討債的氣勢來,簡直就是讓她大開眼界了!
胡允琴則是說道:“你要救人關(guān)我什么事?我沒有這個義務(wù)幫你,你趕緊離開,要不然我就要報警了?!?br>
潘蓮一聽到她這么絕情,見死不救的話后,說的話就更加難聽了。
“阿琴,你別以為你當(dāng)了大明星就了不起了,就可以狗眼看人低了。你當(dāng)年做的那些惡心又下頭的事,我可都還記得,你看著外表光鮮亮麗的,但你敢把你這層光鮮的外皮脫了給大家看看嗎?”
聽到這話,胡允琴的臉色頓時一沉。
潘蓮看著她這反應(yīng),表示非常滿意。
她突然心生一計,滿眼都是算計地說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敢!你當(dāng)真以為當(dāng)上了大明星,做了富家太太,就可以把你的過去抹掉嗎?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我本來不想戳破你的,畢竟我們也算是朋友,但是你這行為讓我很不爽!”
“你當(dāng)年本來也不算是我們村的人,你只是你媽帶來的拖油瓶而已,你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恐怕都不知道吧?畢竟你媽嫁給胡叔的時候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也是,要不然你媽也不會教導(dǎo)出你這么一個不正經(jīng)的人來,初中還沒畢業(yè)就跟那些男的搞在一起,初中到高中,你打了幾次胎,連你自己恐怕都數(shù)不清吧?”
潘蓮的話就像一顆炸彈一樣扔進了胡允琴的腦袋里,把她的腦袋炸得嗡嗡響。
潘蓮笑著說道:“我告訴你打了幾次,你一共打了八次胎,每一次都是我陪你去的,我可都是留有證據(jù)的?!?br>
胡允琴不可置信地瞪著眼睛看著她:“潘蓮,你……”
潘蓮拉過一旁的椅子,笑著坐在了她面前,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是想問我為什么會留著這些證據(jù)是吧?其實,我也沒有這么長遠的計劃,我當(dāng)初也就是隨手留了下來而已,只是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居然還能派上用場,我也覺得挺意外的。但你放心,只要你把錢給我,那我就把你當(dāng)年打胎的證據(jù)都還給你。”
她要是不趁機撈一筆錢,她就不是潘蓮了。
“哦,對了,我這次要一千萬?!迸松徴f:“這筆錢,買你以后名聲,以及你董家夫人的位置,應(yīng)該值得吧?”
胡允琴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她微瞇著眼睛道:“潘蓮,你這是在敲詐!”
潘蓮篤定了她不會報警。
“有誰能證明我是敲詐?莫非你是想報警?”潘蓮眼底浮現(xiàn)一抹不畏懼的笑意:“你要是想報警,我也無所謂,只要不擔(dān)心那些證據(jù)被放到網(wǎng)上的話。”
她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
潘蓮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對了,我還知道你挺多秘密的呢?!?br>
胡允琴沒有說話,但心底也浮現(xiàn)了一抹不祥的預(yù)感。
潘蓮不急不慢地說道:“比如,你和胡叔的那檔子事,恐怕連你媽都不知道你們有一腿吧?”
胡允琴的瞳孔微震,臉色一會青一會紫的。
她咬牙道:“潘蓮,你別胡說八道。”
潘蓮不以為然道:“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當(dāng)然了,胡叔死了,也就死無對證了。那我就再說一個,你突然把你那個女兒找回來,是為了要她的骨髓吧?我聽說你還有一個需要換骨髓的兒子,是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之前打了那么多次胎,居然還能生那么多個孩子,看來你這身體素質(zhì)是挺硬朗的啊。”
“不過,我有個疑問,你當(dāng)初生的那個女兒,不會是你自己主動丟的吧?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還沒結(jié)婚,應(yīng)該也不會想要生孩子。但你居然沒有在發(fā)現(xiàn)你懷孕的時候就把孩子打掉,那你應(yīng)該是想生下來的,但你發(fā)現(xiàn)生下的是一個女孩子,所以你就把她丟了,是吧?”
這些話,都是潘蓮自己猜測的,主要是她比較了解胡允琴的性格。
雖然這么多年沒見面也沒聯(lián)系了,但她這種性格是與生俱來的,也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
胡允琴聽著她的話,陷入了沉默。
而有時候,沉默就代表了默認。
她沒有想到,潘蓮居然會知道得這么多。
要是一開始她知道遇到她會發(fā)生今天這一幕,她當(dāng)初就不該跟她有來往。
而此時,站在門外的藍煙,把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都聽了進去。
她的眉頭不自覺地微蹙了一下。
她沒想到胡允琴年輕時的人生,是如此地豐富多彩。
如果她今天沒有聽到這些話,估計她這輩子都看不出來吧。
她也沒想打自己誤打誤撞地就聽到這些。
就在她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時,里面又傳出來一道聲音,她及時止住了腳步。
“阿琴,還說回來了,你這個女兒的父親不會是你當(dāng)初上大學(xué)時追的那個學(xué)長的吧?”潘蓮問道。
其實,在胡允琴上大學(xué)那段時間,她們還是有聯(lián)系的。
胡允琴也會經(jīng)常跟她分享她在學(xué)校里的事。
“我記得你當(dāng)初跟我說,你追的那個學(xué)長叫彥君,還是君彥來著?”
潘蓮嘖了一聲,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道:“哦,好像還是姓蕭的,對不對?”
蕭彥君,蕭君彥?
藍煙聽著這名字,神色微震,這不是蕭父的名字嗎?
她瞬間就否認了這個想法,蕭父怎么可能是她的親生父親。
藍煙的腦海里一時之間有些混亂。
這一來二去的,又把蕭家給牽扯了進來。
這并不是她的初衷。
但這些事好像她無法控制。
藍煙對于后面的話已經(jīng)不感興趣了,對她來說,胡允琴這些事跟她都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藍煙沿著病房的走廊走到了電梯口,然后乘坐電梯下了一樓。
她此刻不是很敢回蕭母的病房,她現(xiàn)在需要靜一靜。
她剛從電梯口出來,就聽到一陣喊叫聲。
“讓開!”
“大家快讓一讓!”
藍煙聽到聲音后,抬頭看了一眼,就看到幾個護士和醫(yī)生推著輪床從她眼前一閃而過,往里面的急診室沖了進去。
她愣了一下,因為她看到了蕭斯也在其中。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會。
而且,她剛剛看躺在病床上的人,有點眼熟,好像是姜淮。
可是,她不是下班回家了嗎?
怎么這會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帶著這個疑惑,她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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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她心生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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