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中......中不中......中不中......】
【不中......不中......不中......】
【讓你不中......讓你不中......讓你不中......】
【中......中中中......中中中......】
【出不出......出不出......出不出......】
【出......出出出......出出出......】
一陣陣莫名的聲音,足足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才漸漸停止了下來。
“現(xiàn)在狀態(tài)怎么樣,能匯報一下工作嗎?”
千城抱著渾身泛紅的千仞雪,在耳畔輕聲說道。
“嗯.......能.......可以!”
千仞雪幾乎將身體完全掛在千城身上,雙臂緊緊圈著他的脖頸。
“那就開始吧?!?/p>
千城穩(wěn)穩(wěn)托住她纖細(xì)柔軟的腰肢,大步朝著彌漫著淡淡熏香的臥室走去。
“好.......在前往索托城的路上...........舒服......我們遇到了朱竹清?!?/p>
“嗚.......那個女人竟然禍水東引,然后我讓人切斷她的四肢,丟到池塘里面喂魚。”
千仞雪的話語間帶著幾分狠戾,卻因此刻的姿態(tài)顯得格外嬌嗔。
“做的很不錯,但還差了一點點。”
千城抱著千仞雪坐在鋪著天鵝絨軟墊的床上,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
“啊?那里....哪里差了?”
千仞雪的眼眸里滿是不解,雙臂抱得更緊了。
“你的本意是讓她被池塘里面的游魚啃食血肉,死的無比凄慘?!?/p>
“但你忘記了一件事,如果有人剛好在附近,那豈不是白費功夫?!?/p>
千城的手掌落在千仞雪的秀發(fā)上,輕輕的撫摸著。
“那個地方好深......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合吧?!?/p>
千仞雪的聲音帶著些許委屈。
“那我們拭目以待?!?/p>
千城緩緩躺倒在床上,千仞雪順勢趴在他的身上。
“嗯......接下來我就到了史萊克學(xué)院.....”
“太深了......后面的事情就這樣了。”
千仞雪微微喘著氣,眼神迷離的望著千城。
“做的很好,塵心在那個地方,如果你執(zhí)意要殺寧榮榮,我給你找的四大金剛,估計就會折損在那個地方了?!?/p>
“作為一個合格的領(lǐng)導(dǎo),要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道德底線更要靈活變動?!?/p>
千城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贊許。
“能屈能伸?到底是什么樣的能屈能伸?”
千仞雪的眼神里帶著幾分媚意。
“其他事情就不說了,現(xiàn)在告訴你最想知道的事?!?/p>
千城忽然翻身將千仞雪壓在身下。
“嗯嗯?!?/p>
千仞雪連連點頭,眼眸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玉小剛和比比東曾經(jīng)是情侶關(guān)系。”
千城的話語輕飄飄落下,卻像一塊巨石砸進千仞雪的心湖。
“這怎么可能?”
千仞雪猛然瞪大了雙眼,眸子里滿是難以置信。
她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卡住。
小剛手中的教皇令,是她親眼所見。
這讓她找不出半分反駁的理由。
“只不過,這個所謂的情侶關(guān)系,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p>
千城的手掌漫不經(jīng)心的劃過千仞雪的發(fā)絲。
“還有隱情?”
千仞雪頓時來了精神,眼中的驚愕漸漸被濃濃的探究取代。
“玉小剛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先天魂力只有可憐的 0.5級?!?/p>
“武魂還是條變異的豬玀獸,若沒有什么逆天的特殊機遇,這輩子都別想突破 30級。”
“為了解決武魂的棘手問題,他仗著自己藍(lán)電霸王龍宗直系傳人的身份,厚著臉皮鉆進了不少宗門,一門心思就為了偷看人家的珍貴典籍?!?/p>
“其中也包括我們武魂殿?!?/p>
千城的目光微微沉了沉,語氣里多了幾分冷意。
“他們就是這樣認(rèn)識的?”
千仞雪的語氣帶著幾分不確定。
“涉世未深的比比東,哪里經(jīng)得住玉小剛那些花里胡哨的花言巧語,三兩下就被哄得暈頭轉(zhuǎn)向,直接淪陷了!”
“她傻得無可救藥,不僅把武魂殿的核心機密一股腦全告訴了玉小剛,甚至還傻乎乎地準(zhǔn)備跟那個廢物私奔,簡直是豬油蒙了心?!?/p>
千城雙眼微瞇,語氣中滿是不屑。
“白眼狼!這種吃里扒外的叛徒真該死!”
千仞雪聽得怒火中燒,白皙的臉頰因憤怒而漲得通紅。
“有些話,我能說,但你不能說。”
千城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語氣帶著幾分告誡。
“我就是氣不過嘛。”
千仞雪扭了扭身子,在千城懷里找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
“玉小剛那家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當(dāng)初處心積慮進入武魂殿,說白了就是為了拿到解決自己武魂缺陷的方法。”
“他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自己一旦把比比東拐走,藍(lán)電霸王龍宗不會容他,我們武魂殿更會拼盡全力追殺他?!?/p>
“所以,到了約定私奔的那天,玉小剛直接放了比比東的鴿子,讓她在冷風(fēng)里傻乎乎地苦等了一整晚?!?/p>
千城的話語里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原來如此,難怪教皇令會落在玉小剛那個廢物手里......”
千仞雪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復(fù)雜。
“后面還發(fā)生了一件事,這件事讓比比東打心底里對武魂殿產(chǎn)生了巨大的厭惡和憎恨?!?/p>
“有一次比比東喝得酩酊大醉,把千尋疾錯當(dāng)成了玉小剛,后來就生下了你?!?/p>
千城目光閃爍了一下,終究還是決定換個說法。
總不能告訴她,親爹強殲了親媽,親媽吞了親爹的靈魂?
上一輩的恩恩怨怨,就讓它們埋在墳?zāi)估?,沒必要牽扯到下一代。
至于千仞雪會不會找玉小剛對質(zhì)?
玉小剛會不會否認(rèn)?
千城根本不擔(dān)心。
在千仞雪的認(rèn)知中,自己說的話,遠(yuǎn)比任何人都可信。
“怪不得......怪不得她一直那么厭惡我,原來是這樣......”
千仞雪感覺自己的認(rèn)知都被顛覆了,聲音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茫然。
“她不僅是個吃里扒外的白眼狼,還是個被愛情沖昏頭腦的戀愛腦,你不需要去考慮她的感受?!?/p>
千城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漠的評判,將比比東的形象徹底釘在了恥辱柱上。
“嗯嗯?!?/p>
千仞雪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將臉頰埋在千城溫暖的懷里。
或許是累了,或許是心里的謎團解開了。
千仞雪很快就沉沉地進入了夢鄉(xiāng),呼吸漸漸變得均勻而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