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一臉的被雷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司為什么忽然為難他成這樣?
聯(lián)系不上楊姐,他也沒心思再在酒店待下去了。
匆匆穿好衣服,反手就把電話打給了金寶書。
金小姐跟他們公司老板是認(rèn)識的,他做多做少,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
金寶書看著來電顯示,眉頭跳了跳,忍著氣深呼吸。
“做了那種事,還有臉給我打電話,誰給他的底氣?”
岑遇雙手環(huán)胸,懶散挑眉:
“也許是他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你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呢。”
金寶書一想,如果不是岑遇告訴她,或許對凱文劈腿,她真的會一無所覺……
因為她對凱文本身傾注的感情就不多,更不會過多的注意他。
他身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細(xì)節(jié),就也不會發(fā)現(xiàn)。
該不會在岑遇提醒之前,凱文就已經(jīng)在外面亂來過了吧?
金寶書臉色綠得像蔬菜汁。
“檢查結(jié)果什么時候出來?越快越好,可以加錢!”
岑遇對金寶書的健康問題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
在凱文剛跟金寶書的時候,金寶書舅舅就已經(jīng)查過這個男人了。
兩人交往期間,舅舅更是讓人一直盯著凱文,就是防止他做錯事連累到金寶書。
讓金寶書來檢查,不過是嚇嚇?biāo)屗约阂庾R到這件事萬一不慎,會有多么糟糕的后果。
“電話不接嗎,就這么響著?”
金寶書捂嘴:“別,我聽到他名字,就覺得惡心?!?/p>
主要是岑遇找的那老女人,對她的打擊太深了。
只要一想到,凱文在那女人身上固涌,她……嘔!
岑遇:“好吧,我?guī)湍憬鉀Q?!?/p>
他拿起金寶書的手機(jī),走到一邊點了接通。
凱文火急火燎道:“金小姐,經(jīng)紀(jì)公司為難我,你能不能幫我說說話?”
岑遇等他把話講完才漫不經(jīng)心開口:“她以后不會幫你了。
陌生的男性嗓音讓凱文一驚。
“你是誰?”
岑遇低笑:“還不明白嗎?”
凱文惱了,感受到挑釁:“你到底是誰,少不陰不陽的!”
岑遇只用四個字就讓他閉了嘴:
“她的新歡?!?/p>
……
岑遇把手機(jī)放回金寶書手邊,金寶書氣色差極了,像生了一場大病。
“完了,我上網(wǎng)搜,得了病的人會睡眠減少,心虛不定,氣血不足,就跟我現(xiàn)在一模一樣……會不會我已經(jīng)染病了?我還沒活夠啊,艾米還那么??!”
岑遇哄她:“結(jié)果還沒出來,你不要自己嚇自己?!?/p>
金寶書嘴唇都在發(fā)白,肩膀控制不住顫抖:“他連那樣的女人都行,還有什么人不行?說不定男人都可以!”
岑遇皺眉:“你是不是冷?”
天氣轉(zhuǎn)寒,金寶書今天穿的的確不多。
他脫下外套,罩在她肩膀外。
“怎么樣,有沒有舒服點?”
金寶書眼里含淚:“如果我有事,我就去開車撞死凱文那個混蛋!敢連累我,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岑遇嘖了聲,脾氣倒是見長。
“當(dāng)年有沒有想過撞死我?”
金寶書怒目:“我又沒和你上過床!”
和他談的時候,她就是個嘴強王者,雖然私下里跟念初聊天,裝的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
實際上自己談的時候,還是很羞澀的。
岑遇不主動,她總不好太上趕著。
兩人從在一起到分手,是在一張床上睡過幾回,不過都是純睡。
這也是金寶書后面被他渣了,也沒過分記恨他,在他出事后還愿意幫他的原因。
岑遇要是真睡了她還渣她,不用金寶書自己出手,舅舅和表哥們就能弄死他。
金寶書這一嗓子喊得有些嘹亮了。
她在國外待久了,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
卻忘了現(xiàn)在是在國內(nèi)。
醫(yī)院里往來的醫(yī)生護(hù)士,還有路過的病人,紛紛驚異地往她的方向看。
縱然岑遇是個見過場面的,被他們看得也覺得有些不自在。
清了清嗓子:“別激動,你都把別人給嚇著了。”
金寶書冷臉:“我都要得艾滋病了,我怕他們?”
原本看著她的人紛紛收回目光。
走路的走路,辦事的辦事。
就連原本和金寶書一起等化驗結(jié)果,坐在她附近的人,都一臉驚恐地抬起屁股,往離她遠(yuǎn)的方向挪了又挪。
岑遇:“……”
好在當(dāng)天出了結(jié)果。
證實金寶書是虛驚一場。
拿到化驗結(jié)果單,金寶書直接哭了出來。
岑遇抱著她,輕輕拍她肩膀。
“沒事了,都過去了。”
金寶書嚎啕大哭:“我再也不找男人了,死也不找了!”
岑遇心說,這可不行,你不找了,我怎么辦?
不過嘴上卻十分溫柔的配合:“好好好,不找了,再也不找了,男人都該死?!?/p>
金寶書抽了抽鼻子:“那,那倒也不是,至少我舅舅,表哥,艾米,都是好的。他們以外的人,都該死?!?/p>
岑遇:“要不你也給我留條活路?”
金寶書被他給逗笑了,笑出個鼻涕泡。
岑遇被她那滑稽的樣子給逗笑。
-
凱文還是不死心,聯(lián)系不上金寶書,就蹲守在了念初的輔導(dǎo)機(jī)構(gòu)外面。
他知道金寶書在這有股份,偶爾會來這監(jiān)督工作。
金寶書從醫(yī)院出來,慣性的來這看一眼,瞧見凱文,只覺得晦氣。
岑遇道:“我?guī)湍愦虬l(fā)走他?”
金寶書起身:“我自己來?!?/p>
她推開車門,雄赳赳氣昂昂下了車。
走到凱文面前,站定。
凱文眼前一亮:“金小姐,我……”
啪——
金寶書抬手就是一耳光。
凱文都被她給打傻了。
“死渣男,你還有臉來找我?怎么不陪你那個老女人去?”
凱文瞬間臉色變了,眼神慌亂,強作鎮(zhèn)定:“什么老女人,金,金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金寶書冷冷一笑:“我親眼看著你們親親我我進(jìn)酒店,你跟我說誤會?”
反正楊姐以后也不會再和凱文見面了,金寶書故意嚇唬他:
“那個老女人,我已經(jīng)叫人做掉了,至于你,以后也給我小心點!敢得罪我們金家的人,還沒有幾個能長命百歲的!”
她還是留了一手,放狠話用的是金大川的金家,沒提舅舅半個字。
至于長命百歲……本來也沒多少人,真能活到一百歲啊,她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