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guī)У拇填^兵,雖然毛病多不聽指令,有些還暴躁控制不住情緒,但也沒有濫殺無辜的,最起碼的三觀還是正常的?!?/p>
“說句不好聽的,那孩子已經(jīng)是個潛在殺人犯了,所以我只在規(guī)定的期限內盡我所能,至于最后矯正的效果,我沒辦法保證。”
王參謀長一聽這話覺得沒問題,畢竟京城軍區(qū)那邊也是這么說的,他們也考慮到這孩子需要長久的治療,所以就算葉勇捷沒辦法完全根治那孩子的心理問題也沒關系。
王參謀長滿臉的愁容瞬間消失,露出舒心的笑容,生怕葉勇捷反悔似的趕緊答應下來。
“好好好,那就這么說定了,小葉你可不能反悔哈,趕緊準備準備,京城軍區(qū)那邊應該很快就會派車來接你了?!?/p>
說完根本不敢等葉勇捷回答,立刻掛斷了電話。
接完電話從門崗回去,葉勇捷后之后覺得莫名覺得,自已好像被坑了。
他摸著脖子皺著眉仔細琢磨了一下。
他剛剛是不是太沖動了?
一下子答應下來,萬一這死小孩賴上了自已怎么辦?
他可是個徹頭徹尾的不婚主義,不想要老婆也不想要小孩。
光是想想小孩子哇哇叫的模樣,他就一身的雞皮疙瘩,煩的不行。
葉勇捷用肩膀上的毛巾狠狠的擦了一把臉,越想越覺得自已是上當了。
但答應都答應了,現(xiàn)在好像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哎!”
他將肩膀上的毛巾往下一甩,重重的嘆了口氣。
一轉眼,一整天又過去了。
雖然是休假,林初禾卻也沒讓自已閑著,孩子們去上幼兒園,她就叫上黎飛雙一起給自已加練。
休息的間隙,兩人又湊在一起把這次的報告弄了個差不多,一整天下來充實的不得了。
回來之后還沒去看過沈時微,還真怪想念的。
晚上吃過了飯,林初禾便出了軍區(qū)大院,打算去探望一下沈時微。
這么久不見,也不知道穗穗那孩子怎樣了。
早上去找沈文嵐的時候,聽她說沈時微的店鋪最近經(jīng)營的越來越好了。
自從上次被報紙采訪過并大加贊賞之后,前來飯店吃飯的人越來越多,店門口每天絡繹不絕,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
但凡來店里吃過飯的,沒有一人不是高高興興,心滿意足離開的。
來的人越多,店里“好吃不貴”、“菜品精致”、“養(yǎng)生效果顯著”等等名聲越傳越廣,口碑也越來越好。
沈時微和杜老太也不貪心,并不像其他店一樣,因為生意變好改變之前的營業(yè)時間和規(guī)則,請更多手藝參差不齊的廚師。
有很多的店,一開始的生意不錯,只是因為后來口碑好了客人多了,店主就想偷個懶,花錢請更多的廚師來,同時擴大店面,用更低的價格買更多品質比以前更差的菜。
想減少原材料用價,多賺些快錢。
然而那些廚師水平參差不齊,有些還會偷懶?;?,加上原材料質量差,店主手上已經(jīng)賺到了些錢,對店面疏于管理,導致廚師越來越敷衍,客人也越來越不滿,最后直接倒閉。
沈時微深知做生意還是要腳踏實地,與其急著擴大店面,不如多用心在提升菜品質量上。
有更多的人來吃,就意味著他們需要讓更多的客人滿意才行。
于是沈時微店里雖然生意紅火,但菜品的質量不降反增,對待每個顧客都細心又耐心。
顧客們吃得開心,便更喜歡這家店,來的次數(shù)更多,恨不得讓身邊的朋友全都知道。
如此,形成了一個良性循環(huán),沈時微店面的口碑越來越好,客人評價也越來越高。
據(jù)說現(xiàn)如今想吃上一頓沈時微做的飯,還得提前一天預約,在門口排很長的隊。
林初禾是打心底的為沈時微高興。
林初禾手里拎著給孩子們買的零食和水果,抬頭望了望天色。
這個時候,店里應該收工了。
她干脆直奔沈時微的家去。
原本高高興興的,剛轉過彎,忽然看見不遠處角落里,有個女人正鬼鬼祟祟的盯著沈時微家門口看。
沈時微家院門留了一條縫,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見沈時微和杜大娘在院子里忙前忙后。
女人便暫且不急,一直盯著。
直到沈時微和杜大娘進了屋,她才從暗處竄了出來,手里提著一個臟兮兮的木桶,一路貓著腰,鬼鬼祟祟的湊到沈家門前,低頭看了看桶里的東西,猶豫了一下。
而后又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小心翼翼地四下看了一眼,一咬牙,揮手就要將桶里的東西倒在沈時微家門口。
就在她將木桶舉起,發(fā)力之際,突然一顆石子從巷子口射出。
“咚”的一聲悶響,石子準確的砸在了女人的手腕上。
她登時吃痛,下意識松開的時候。
木桶的重量,剩下的一只手根本支撐不住,她一下子不穩(wěn),整桶東西瞬間脫手,木桶一下子砸在了地上,里面裝著的油油膩膩、黑乎乎的潲水,一下子迸濺而出,朝她身上撒去。
女人“哎呀”一聲尖叫,下意識想后退一步躲開,然而慌亂之間腳尖又撞到了木桶。
那木桶本就放在斜坡上,放的不穩(wěn),被他的腳尖這么一帶,頃刻倒了下去,全都澆在了女人的腳面上,連小腿上也崩得到處都是。
一股腐爛的臭味頓時蔓延開來。
“啊啊?。 ?/p>
女人又氣又急,跳著腳要離開,奈何他走的太著急,一下子沒看清腳下,一腳踩中了爛菜葉子,頓時腳底一滑,整個人仰面朝下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