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政委大院。
一把手張壁掛斷了電話,他坐在桌前抹了一把汗,緩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看來…自已這個秘密,被尊者吃一輩子了!”
“唉!來人,打探一下鄭家最近幾批貨什么時候發(fā)!”
他讓自已秘書長,前去調(diào)查。
不一會兒,便得到了答復(fù)。
“首長,明天會發(fā)!”
“而且鄭家那個鄭青青,明日會與墨千機低調(diào)成婚,地點就在《找思酒樓》?!?/p>
聞言,張壁眼前一亮。
“低調(diào)成婚?那我怎能不送個禮物?”
“去!想辦法給我搞點面粉,我有大用…”
秘書心頭一驚,要去搞面粉?
這是大動作啊!
看著秘書離開,張壁嘴角一翹,臉上帶著智珠在握的表情。
“蘇云?你端了我的研究院,那我就斷你左膀右臂!”
“龍國最年輕的少將,那又如何?”
“等你得知消息,你兄弟早就已經(jīng)上路了,你還能攔截得住不成?桀桀桀!”
正當(dāng)他洋洋得意,暗自慶幸之際。
他老婆捂著腫脹不堪的臉,帶著她那熊孩子走了進(jìn)來。
“老公!老公呀,有人打我們!”
“什么?誰敢打封疆大吏的老婆,真是反了天了!”
張壁皺了皺眉。
女人將高鐵上的事,添油加醋講述了出來。
聽完,張壁勃然大怒。
“好好好!你沒報你身份?”
“報了,可是他出示了一個什么鬼證件后,安然無恙的走了?!?/p>
女人委屈不已。
張壁看著自已兒子被打的眼中露出驚恐,再看著自已老婆還流血的嘴。
簡直氣的不行!
這嘴,以后還怎么用?
“打了人,那些治安員還敢放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他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
女人嗷嗷大哭:“蘇云,具體身份不知道,治安員不說?!?/p>
“誰?蘇云?”
張壁虎軀一震,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腦海里,本能想到一個能夠飛行的年輕人。
不過他甩了甩頭,又將腦子里那蘇云給拋出腦后。
“不可能會是他,尊者消息那么靈通,他都說了對方如今身在常沙。”
“再者他蘇云什么身份,豈會坐高鐵?出門肯定是自已飛啊…”
“嗯,應(yīng)該是同名同姓,巧合?!?/p>
他若有所思摸著下巴,感覺自已看透了一切。
“首長,面粉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您看…”
這時,秘書再度折返回來。
看著外面天色已黑,張壁點了點頭。
“好,我去安排!”
“這次我要將鄭家高層,全部送進(jìn)去?!?/p>
說完,他起身準(zhǔn)備離開。
他老婆連忙喊道:“那我呢?你就不給我出氣了?”
張壁安慰道:“我先去處理一下上頭的任務(wù),明日帶你去看場好戲出出氣?!?/p>
“等我將鄭家搞垮后,將他們的資產(chǎn)吞并,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至于那個打你的暴徒,我忙完一定讓他留在江南!”
“在我的地盤打了我的人,還想完好無損活著回去?這世界上每天消失那么多人,多消失一個也沒人知道?!?/p>
……
時間一晃一夜。
蘇云幾人按定位,來到了墨千機所定下的酒店。
今日他這個老實人一改往日邋遢,將充滿油垢鐵銹的工作服褪去。
穿上了一身中山裝,極為板正。
“哈哈哈!老大,光頭,你們不是昨晚的高鐵嗎,怎么現(xiàn)在才來?”
“甭提了,老大昨晚帶我去那什么紅浪漫瀟灑了一晚上,我還特地充了個SVIP,花了十萬八千八。”
“你可不知道,經(jīng)過一晚上奮戰(zhàn),我成了舞池里最靚的崽?!?/p>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肚腩彈來彈去,那些小姐姐都叫我靈魂舞者呢!”
金蟬說的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很是興奮。
墨千機一臉愕然:“你還會跳舞?”
蘇云以手撫額,拿出手機放了段錄像。
“你看…”
視頻里正是膀大腰圓的金蟬,在舞池里熱舞。
他四肢極為柔韌,連那些女子都自愧不如。
明明二百多斤,卻給人一種十分輕盈的感覺…
又騷,又浪,還有幾分嫵媚。
尤其酒吧里的氛圍燈,照在他頭上那一刻…那是一陣發(fā)光發(fā)亮,成了整個舞池里最亮的崽。
看到視頻里的畫面,墨千機一陣戰(zhàn)術(shù)后仰。
“哎喲臥槽!光頭你是怎么做到,又笨重又輕盈的?”
“啊哈哈!這就是小僧魅力所在,憑這點我昨晚加了11個妹子的微信。”
“但是…相處了一會兒后,我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她們并不是我靈魂想要的伴侶!”
金蟬說完后,便抬起頭45度角望著天空。
臉上帶著幾分悵然和迷茫!
墨千機一臉向往。
“所以你們玩累后,就在那附近開了個房間,還點了一堆妹子按摩休息?”
“可惡,你們居然不帶我!我還想來個婚前單身夜狂歡呢!”
話音落下,鄭青青穿著華麗的鳳冠霞帔走了出來。
五官并不算多漂亮的她,今日卻顯得雍容華貴。
女強人的氣質(zhì)配上這中式婚紗,給人一種女王的強勢感,吸足了旁人的目光。
她一把揪住墨千機耳朵:“你說什么?你還想婚前狂歡?要不要老娘讓你歡一輩子?”
墨千機哀嚎連連:“哎喲!疼疼疼,老婆大人我開玩笑呢!”
今日大婚,雖然沒什么賓客,就家族里幾個高層。
可當(dāng)著大家的面,鄭青青倒也沒為難自已老公。
“蘇先生,大家別站在外面了,快請進(jìn)來吧?!?/p>
“哎!慢著,你個敗家娘們,人家來吃席的怎么能就這么進(jìn)?”
“大家都過命的好兄弟了,禮來了就行,人來不來的無所謂。”
“嘿嘿…老大,光頭,大婚之喜你們有什么禮物給我?。俊?/p>
墨千機賊眉鼠眼,一臉狡詐的搓著雙手。
金蟬從兜里摸出一個紫砂碗,上面刻滿了梵文。
“吶!禮物!”
“呃…一個碗?這啥意思?”
墨千機疑惑無比,誰結(jié)婚送碗的?
金蟬一陣擠眉弄眼:
“沒啥,都說愛情是婚姻的墳?zāi)?,等以后你混不下去凈身出戶了,還可以拿著哥們的碗出來討飯?!?/p>
“到時候…我?guī)е悖銕е?,你?fù)責(zé)哭,我負(fù)責(zé)喊,我們一起當(dāng)老板?!?/p>
墨千機:……
鄭青青笑著將碗接過:“好!他要是敢對不起我,這碗就給他留著!”
金蟬笑著擺了擺手:“其實不是給他的,是給你們孩子用的?!?/p>
“這碗在佛壇前供了幾百年的,上面都是法咒,可以吸收靈氣?!?/p>
“用它盛食物吃下去,對孩子大有裨益,能讓他身體健康還能增加智慧,這可是我們寺院的重寶?!?/p>
“山寨版的佛祖紫金缽…”
噗嗤!
小白與鄭青青幾個忍不住笑了起來。
山寨版…倒是夠敞亮的。
墨千機眉開眼笑:“啊哈!費心了兄弟,老大你呢?”
跟著蘇云混久了,如今他這個老實人也是沒臉沒皮了。
蘇云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鄭青青。
“我看你面相…你跟你家族今日恐怕有災(zāi)禍降臨?!?/p>
“而且是滅頂之災(zāi)那種!牢獄、血光之災(zāi)、家破人亡齊全了?!?/p>
“我呀?jīng)]什么好送的,就送你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吧,這個劫難我擋了,有事我給你們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