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柳媚走了后,蘇云便靠在床上,看著那塊血跡有些悵然若失。
從包里摸出他爸給的撩妹秘籍,他奉若至寶。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鳥大了什么富婆都有?!?/p>
“對付富婆,不需要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只要小伙學(xué)會舔,從此富婆不再遠(yuǎn)?!?/p>
他以為對方是尤物了,沒想到對方竟超乎他意料。
神獸之體!
“智者不入愛河,除非她是富婆!”
“算了…富婆都是我的了,我還有什么好感傷的呢?!?/p>
“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等我哪天去了香江有的是機(jī)會!”
“至于這郭家和光明會…不管是為了老登的仇,還是為了大富婆,于情于理都得滅?。 ?/p>
光明會當(dāng)初也是參與過玄門一戰(zhàn)的,且是西歐那邊的主力。
蘇云并不打算放過他們!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起身離開酒店,前往市委大院給柳媚安排,義拍的那七個億時。
鄭錢的電話忽然打了來。
“喂!大哥,在跟嫂子忙嗎?”
“沒,是弟妹那邊急了嗎?”
蘇云笑道。
鄭錢大手一拍,當(dāng)即驚喜道。
“大哥真是才干過人啊,一眼就知道我想說什么!”
蘇云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才干過人?”
“行了,微信上來個坐標(biāo),我馬上過來!”
看著鄭錢發(fā)來的定位,蘇云洗漱一番上了車。
沈家,此刻是陰云密布。
作為吉市有名的幾個實(shí)業(yè)家族,他們的處境并不是很好,有種風(fēng)雨欲來的既視感。
沈錢正在門口焦急的等著。
“小錢,你說大哥他能搞定嗎?”
“老婆你就放心吧,我大哥不僅能干還能干,厲害著呢!”
“有他出手,老舅他肯定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鄭錢攬著自家媳婦兒的肩膀,安慰道。
沈錢嘆了口氣:“希望能找出原因,讓舅舅醒來吧,不然我沈家就完了?!?/p>
“而且我爸爸恐怕…也會被他們冤枉,永遠(yuǎn)找不回清白?!?/p>
說話間,蘇云的奔馳急速駛來。
看到他精神奕奕從車上下來,鄭錢立馬迎了上去。
“大哥,打擾你跟柳小姐相處了,小弟這邊確實(shí)搞不定啊!”
“沒關(guān)系,柳姐已經(jīng)回香江了,咱兄弟之間別說客氣話?!?/p>
蘇云拍著對方肩膀道。
鄭錢擠眉弄眼:“大哥…你是怎么撩到柳小姐的?據(jù)我所知她丈夫可是…”
蘇云連忙伸手:“哎哎哎!出門在外別亂說話啊,我跟她之間清白的,她是姐姐我是弟弟?!?/p>
鄭錢意味深長用肩膀撞了撞,神秘兮兮道:“我懂我懂!走,咱們先進(jìn)去吧,你再不來我媳婦兒她們家就亂套了。”
沈家莊園挺大,里面還有不少傭人在急匆匆來回奔波。
蘇云也不知道她們,到底在奔波啥。
總之就顯得很忙碌,沒有一個閑著的。
“現(xiàn)在摸魚都那么講究嗎?”
“對了到底怎么回事,給我講講!”
沈錢嘆了口氣,輕聲細(xì)語道:“我沈家本是我外公執(zhí)掌,可前些天他與省城陳家談了一筆生意后,回來沒多久就暈倒了。”
“所有儀器都檢測過,查不出任何毛病來,不管怎么治療他就是醒不過來,且生命力越來越低。”
“最終熬了半個月時間,外公七竅流血死了!沒了外公鎮(zhèn)壓,沈家這些族人便陷入了內(nèi)亂之中,一個個爭權(quán)奪利亂成一團(tuán)?!?/p>
“而外公談的那筆生意,也因為內(nèi)斗導(dǎo)致交付不成,最終賠付給了陳家海量違約金?!?/p>
聞言,蘇云若有所思。
大家族人心也不一定齊,反而因為利益而少了親情。
“你找我來,是給你外公遷墳?”
沈錢一個趔趄。
倒是鄭錢看她慌亂的樣子,搶著開口解釋。
“大哥,因為沈家這邊女婿,包括我老丈人都是入贅的,所以最后被大舅搶到了權(quán)力?!?/p>
“經(jīng)過他努力,力挽狂瀾將沈家勉強(qiáng)帶回正軌,可他大舅一直與我丈母娘以及岳父的關(guān)系不太好,時常打罵我岳父?!?/p>
“我岳母看不慣,便與他舅吵了一架,沒過兩天大舅便暈倒了,像爺爺一樣那種癥狀?!?/p>
“如今整個沈家都認(rèn)為,她們一家人是喪門星,不僅要趕走她們,還要收了她們所有產(chǎn)業(yè)?!?/p>
“所以我們想請大哥你看看,他舅是不是碰上什么臟東西了?”
蘇云恍然大悟。
跟著他們走到了沈家大院里面。
寬大的病房里,圍了很多族人。
病床上躺著一位,五十來歲的男性,正是沈錢的大舅沈立。
他面色青紫,身上插滿了現(xiàn)代化儀器。
身旁還有一位道長,赫然是全真教的大師兄丹陽子。
“夫人,這恐怕是東南亞血蟲降!”
“?。∧堑篱L能治嗎?”
沈立的妻子,趙茹緊張問道。
“抱歉,在下學(xué)藝不精,沈家主這個病我恐怕治不了?!?/p>
“即便我?guī)煾冈冢疾灰欢芙鉀Q…”
“你們這是得罪狠人了??!”
丹陽子將自己查看到的情況,全部告知了沈家。
趙茹嘆了口氣:“連道長你都沒辦法嘛…算了,來人給道長一些辛苦費(fèi)吧,害您跑一趟了?!?/p>
丹陽子一身正氣,擺手拒絕:“沒能幫到夫人,在下豈能收錢?給報銷回去的一百塊路費(fèi)就好了!”
此話一出,旁邊一位二十歲邊上。
染著黃發(fā),長相不錯的女人忽然刻薄道:
“就這還全真首徒?屁忙沒幫上,你也好意思問我們要車費(fèi)?”
“全真教現(xiàn)在墮落到這個程度了嗎?都是你們這種見錢眼開的貨色,難怪道觀一天天破??!”
趙茹臉上有幾分不快,斥責(zé)道:“老二!管好你家的海歸,我沈家不至于這么摳搜?!?/p>
沈家老二搖了搖頭:“哎~嫂子話不能這么說啊,我女兒說的沒問題,辦不好事哪能拿錢呢?”
趙茹還欲說點(diǎn)什么,丹陽子擺了擺手將其打斷。
身為全真大師兄,修身養(yǎng)性多年他倒也沒有太過計較。
“姑娘此言差矣,這事成不成都是需要支付路費(fèi)的,這是我們的規(guī)矩?!?/p>
“就像你去醫(yī)院照B超一樣,檢查出病醫(yī)生治不了,難道你還能不給掛號費(fèi)和檢查費(fèi)嗎?”
“而且沈家主這個情況十分嚴(yán)重,我想沒有幾人能解。”
聞言,黃發(fā)女哈哈大笑。
“你治不好那是你學(xué)藝不精!不代表別人!”
“嬸娘,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我若是想辦法將大伯治好,你讓大伯退位,我爸來掌管沈家!”
“在大伯的治理下,這么幾個月了咱沈家還未明顯改善情況,足以證明他能力不行?!?/p>
“而我爸不一樣,他有我這位日不落金融海歸相助,絕對不比大伯差!”
看著這沈家老二一家子圖窮匕見,趙茹目光一寒。
但她不是沈家之人,沒有自己丈夫幫助根本壓不住他們。
這時,沈錢兩口子帶著蘇云趕來。
“大舅媽!不能答應(yīng)她!”
“他們一家子與陳家走的太近,恐對我沈家不利?!?/p>
“你放心,我已經(jīng)找到高手相助了,有什么問題他一眼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