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額頭落下三根黑線:“你的鼻子真靈!”
說著,就去沐浴。
東溟子煜跟在后面,問道:“你從地牢之類的地方來的?”
上官若離回頭瞧了他一眼,“我去沐浴,你跟來作甚?”
東溟子煜道:“我來伺候你沐浴?”
上官若離:“……”
他伺候她沐浴,能怎么伺候?
不可言說!
因?yàn)?,不可描述?/p>
最后,浴桶里的水都折騰出來了,地上濕了一大片。
上官若離靠在浴桶上,饜足地半瞇著眼睛,平復(fù)事后激烈的心跳。
東溟子煜邁著大長腿出了浴桶,將她撈了起來。
抱著她回房,將她放到床上鋪著的大浴巾上。
然后,將她裹起來,一陣揉搓。
上官若離被他揉捏的嚶嚀一聲,聽得東溟子煜又是腹部一熱。
扯開大浴巾,就想再來一遭。
上官若離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不能再來一回了,一會(huì)兒那些人販子吃飽喝足,該來地窖了?!?/p>
東溟子煜一聽,氣道:“你竟然又跑到人販子窩里去了?那些人想對你圖謀不軌吧?”
上官若離狗腿兒地道:“夫君你真是個(gè)大聰明!”
東溟子煜冷哼一聲道:“這誰不知道?你是婦人,他們對你做些什么,也不會(huì)耽誤賣錢。”
上官若離坐起來,道:“你挺懂行?!?/p>
東溟子煜拿過一條干布巾,給她擦頭發(fā),“需不需要幫忙?”
上官若離道:“不用,這點(diǎn)事兒,我還能處理?!?/p>
東溟子煜知道她的本事,也不堅(jiān)持。
到時(shí)候,他會(huì)在空間看著,必要的時(shí)候,他會(huì)出去殺人。
上官若離穿上衣裳,跟東溟子煜在空間吃過飯,聽到外面暗門響,才出了空間。
剛站在那里,暗門就開了。
火把的光照進(jìn)來,正照在上官若離的臉上。
刀疤臉冷不丁看到一個(gè)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竟然是他要辦的女人。
若是尋常女子這樣,他早一個(gè)大耳刮子抽過去了。
但是換了上官若離這樣貌美如花、細(xì)皮嫩肉兒的,他不但沒發(fā)怒,還挺歡喜。
嘿嘿笑道:“你嚇?biāo)览献?,誰來讓你欲仙欲死???”
上官若離一伸手抓住他的發(fā)髻,拽了過來。
另一只手對著他的脖頸狠狠敲了一下。
刀疤臉被打暈了過去,朝著上官若離就倒過去。
上官若離若是宅心仁厚,就會(huì)接住他。
但是,她不是。
她連忙躲到臺階兒的另一邊。
刀疤臉?biāo)さ乖谂_階上,滾下了臺階。
像只死狗一般,躺在那里。
醒著的孩子和婦女嚇得輕呼一聲,連連往后躲。
上官若離一步步地走下臺階兒,伸手按住他的頸動(dòng)脈,看看他死了沒有。
一個(gè)少女期期艾艾地道:“夫人,你不應(yīng)該殺人,他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