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打開車門的林自然,恍然感覺,好像有雙眼睛盯著自已,慢慢轉頭四處亂瞅,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坐上汽車準備離開。
就在汽車開動的那一刻,水里的尸體,已經漂到淺水區(qū),他的手里還拖著一條很大的魚,一步一步向岸邊走來,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直盯著路上的汽車……
吳浩北溺水身亡的事情,很快傳到常震天的耳朵里,得知這個消息,多少有些意外,臉上卻帶著嘲諷的微笑。
早就跟他說過,閑著沒事在家里喝喝茶,看看電視,不要去釣魚,他就不聽,這下好了,掉到水里淹死了。
關于吳浩北的死,常震天沒有感到一絲傷心,甚至還有些開心,這下又多了一個處長的位置。
第二天,張俊杰帶著他的打撈隊,又在水庫里打撈了一天,依然沒有找到吳浩北的尸體,那么大的水庫,水又那么深,想把尸體找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原本想要放棄,可是在吳浩北老婆的堅持下,只能繼續(xù)打撈……
休息的時間,感覺過得特別快,兩天時間轉眼即逝,很快到了上班的時間。
清晨,剛剛來到執(zhí)法處,就遇到秋田真明,經過上次的交手,他應該受傷不輕,只見他臉色蒼白,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那天晚上,由于林自然戴著口罩,秋田真明沒有認出他,徑直在他身邊走過。
秋田真明臉色陰沉,向常震天辦公室走去,看他樣子就知道,他來這里的目的肯定是為了那些黃金。
嘴角隨之露出微笑,想把黃金找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一會,就聽常震天的辦公室里,傳來秋田真明憤怒的聲音。
“常部長,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你必須把黃金找回來,不然我們的友誼就會受到影響。”
“秋田先生,你讓我去哪里找那些黃金,我已經把黃金給你了,是你把黃金弄丟的,你現(xiàn)在又來找我,你感覺合適嗎?”
被逼急的常震天,心中很是憤怒,黃金是他們弄丟的,秋田真明還咄咄逼人,不管換了誰,估計都無法忍受。
聽著常震天的吼聲,秋田真明臉色陰沉,很想給他一巴掌,卻又不敢,心里清楚,他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如果跟他鬧翻了,沒有他的幫助,想把黃金找回來,會變得更加困難。
這個時候還不能跟他鬧翻,調整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
“常部長,剛才是我太沖動了,請你不要生氣,以后我們還有很多合作機會,關于黃金丟失的事情,還請你多多幫忙把黃金找回來,我好給神木大人一個交代?!?
見秋田真明突然道歉,常震天的表情緩和了不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沉默片刻接著說道。
“秋田先生,這件事情我已經盡力了,至于是誰偷了黃金,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但是請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繼續(xù)查下去,直到找到黃金為止?!?
兩個人又聊了一些關于燕東宇的事情,秋田真明才一臉不爽,離開常震天的辦公室,心里明白,這個常部長就是在敷衍他。
看著離開的秋田真明,林自然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心中很是好奇,這個老東西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借用島國神明的力量,心里清楚,他絕對不是普通的陰陽師。
秋田真明離開后,林自然回到辦公室,兩天的時間過去了,燕東宇還沒有回來,看來他父母的喪事,還沒有處理好。
還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現(xiàn)在只想盡快找到神木左島川,恍然想到常震天,不知在他身上,能不能找到神木左島川的線索?
可是貿然去問常震天,神木左島川在什么地方,肯定不行,必須找一個完美的借口,不然就會引起他的懷疑。
閑著沒事,坐在辦公室里,想著怎么從常震天口中,問出神木左島川在什么地方?
孫江南站在旁邊,看著滿臉思緒的林自然,開口問道。
“林處長,你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沒想什么,給我倒杯水。”
“好!”
孫江南面帶微笑,急忙端起茶壺倒了一杯水,口中同時說道。
“林處長,好了,您慢用!”
“嗯!”
林自然輕輕應了一聲,看著孫江南的表情,感覺有些不對,以前讓他倒水,都是拉著個臉,這一次卻笑得那么開心,轉而看向水杯,里面肯定有問題。
盯著水杯沉默片刻,又抬頭看向孫江南,接著說道。
“孫哥,你整天跟著我,也挺辛苦的,這杯水還是你喝吧!”
“林處長,這是你的水杯,我怎么能用你的水杯,再說了,我也不渴,還是你自已喝吧!”
不管林自然怎么勸說,孫江南就是不喝,他越是不喝,就證明這杯水有問題。
早就料到這個混蛋不安分,會整出一些幺蛾子,看來這個幺蛾子就在水里面,低沉的聲音說。
“孫江南,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杯水被你做了手腳,我命令你把這杯水喝掉,你若不喝,我就讓你在執(zhí)法處除名。”
“林,林處長,你可不要冤枉我,就算你給我10個膽子,我也不敢在你的水里做手腳??!”
孫江南嘴上這么說,心里卻非常震驚,在自已眼里他就是一個傻子,他怎么知道自已在水里做了手腳。
看著孫江南的樣子,林自然冷哼一聲,他自已是白癡,還拿別人當傻子,氣憤的聲音說道。
“你說沒在水里做手腳,那么你為什么不敢喝,你既然不喝,那就說明你在水里做了手腳?!?
“只要你把這杯水喝掉,我就相信你沒在水里做手腳,你若不喝,我就把你逐出執(zhí)法處。”
聽著林自然說的話,孫江南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不容易才進入執(zhí)法處工作,若是被開除,那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沉默片刻把心一橫,大聲說道。
“好,我喝,我喝還不行嘛!”
說話時,慢慢伸手端起水杯,心中很是后悔,早知這樣,說什么也不往茶壺里尿尿,這下好了怎么尿出來的,還要怎么喝進去,真的太悲催了。
見孫江南端著水杯,就是不往嘴里送。林自然催促的聲音說。
“愣著做什么,趕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