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賀明一聽,很是奇怪“沒有傷口?也沒有中毒?一個(gè)好端端的人怎么就突然死了呢?這不合常理?。 ?/p>
李寒睿走到尸體旁邊,仔細(xì)看了看,只見男子左手拿著酒杯,右手則是緊緊抓著胸口,胸口的衣服都變得褶皺,并且看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難不成是心疾?”李寒睿輕聲說道。
仵作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屬下初步推斷也是這樣,畢竟沒有中毒,沒有外傷,一個(gè)好好的人突然暴斃,而且還緊緊抓著心口,只能是這么推斷!”
趙軒義走了過來,他到不怕世人,在戰(zhàn)場上殺好幾百了,仔仔細(xì)細(xì)看了看這個(gè)剛剛死去的男子,趙軒義不禁皺起眉頭!
李寒??吹节w軒義皺眉,心里有些疑問“妹夫,你可看出什么了?”
趙軒義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我一個(gè)外行,能看出什么啊?”
這時(shí)候站在門口的張敬華冷哼一聲,雖然他和趙軒義不熟,但是這位將軍府的贅婿,他還是有所耳聞的“來人,將尸體抬回去,等待仵作仔細(xì)勘驗(yàn)!”
“是!”走進(jìn)來兩個(gè)人,打算把尸體抬走!
“慢著!”趙軒義突然喊道,房間里面的人瞬間停下了,全部看向趙軒義。
王賀明也很好奇“趙公子,有什么不對嗎?”
趙軒義看了看王賀明,微微一笑“其實(shí)你可以仔細(xì)看看尸體,我感覺不用帶回去!”
眾人一聽,全部發(fā)出一聲驚嘆,難不成趙軒義看出什么來了?張敬華輕笑一聲“我說趙公子,您堂堂將軍府的贅婿,如果來這里為了看熱鬧也就罷了,但是這可是命案,而且死的可是朝廷重臣,我勸你說話最好注意一些!”
趙軒義斜著眼睛看向張敬華,心道這世界上就有這種讓人怎么看都討厭的人啊?面前這位就是這么一個(gè),天生就不招人待見,爹媽怎么生的呢?
李寒睿知道趙軒義的聰明,急忙走了過來“妹夫,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來了?”
趙軒義輕哼一聲“我說二哥,咱們還是回去吧,就像是張敬華說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呢?贏了沒有賞錢,輸了一身麻煩,走了走了!”趙軒義說完,拉著李寒睿向外走去!
王賀明一看,不對??!這趙軒義難不成看出了什么?急忙攔住趙軒義“趙兄弟,兄弟你別著急?。窟@張敬華就是一張臭嘴,廢物一個(gè),甭理他,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人命關(guān)天,而且死的不是一般人,咱們可不敢怠慢,不然等朝廷知道了,可就更麻煩了!”
趙軒義站住腳步,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張敬華,張敬華還是一副傲慢的表情,心道你們來之前我都看了好幾遍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才來多久?能看出什么?
趙軒義輕咳一聲“不急,我這一個(gè)外人,還是聽聽張敬華右少卿說說吧,您看出什么了?”
張敬華笑著走了過來,心道王賀明能壓我一頭,你算個(gè)什么東西?今天想踩著我爭光?做夢!“我已經(jīng)看過了,沒有傷口,沒有中毒,杯中酒和桌子上的菜全部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所以只能是突發(fā)心疾死亡的!”
趙軒義聽了之后,只是輕輕點(diǎn)頭,然后看向王賀明“你們大理寺都這么辦案嗎?”
“這個(gè)?”王賀明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趙軒義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是他感覺張敬華對他不禮貌,所有有些生氣,故而不說“自然不是!我們這還需要調(diào)查!”
趙軒義來到唐柔身邊“唐姐姐這么聰明,你去看看?”
唐柔急忙揮手“你別嚇我??!我很怕死人的,多晦氣?。磕闶遣皇强闯鍪裁戳??盡快說啊,不然我這酒樓麻煩可就大了!”
“我?別鬧了,我能看出什么?。堪?、你說你這酒樓死了一個(gè)朝廷命官,你這生意勢必會受到影響,會損失多少銀子?”趙軒義笑著問道,似乎面前的死人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一旁的張敬華十分傾慕唐柔,看到趙軒義此刻和唐柔有說有笑,心里十分憤怒“我說趙公子,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沒有什么線索,請你回避,別在此地打擾我們辦案成嗎?不幫忙也別添亂,謝謝你了!”
“得嘞、您忙!”趙軒義說完就要走!
唐柔一把拉住趙軒義,趙軒義有多聰明她心知肚明,一定不能讓他這么容易走“你等會,現(xiàn)在姐姐可是攤上了人命官司,你就這樣無情的走?”
王賀明也轉(zhuǎn)頭瞪著張敬華“你能不能閉嘴?又本事你把案子破了,不然就滾一邊去!”
張敬華聽到王賀明的呵斥,心里很是不滿,但是沒辦法,兩人雖同一階級,但是大明奉左貴,左少卿就是比他這右少卿高半級,張敬華只能忍氣吞聲!
趙軒義看向唐柔“你別說的這么不清不楚的,咱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p>
唐柔心里這個(gè)急,心道這條大雨,必須下重餌“你要是把案子破了,讓我醉春樓盡快恢復(fù),我請你喝酒!”
“我缺你這頓酒???”趙軒義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唐柔氣的臉都紅了,如果醉春樓出事,那牽扯的事情可就太多了“你想怎樣?何不直說?”
趙軒義一聽,雙眼發(fā)出燦爛的光芒,靠近唐柔的耳邊“上次拉個(gè)小手都不愿意,我?guī)湍惆寻缸悠屏耍阕屛覡渴衷趺礃???/p>
唐柔剛剛是臉紅了,現(xiàn)在連耳朵和脖子都紅了,一碎了趙軒義一口“你就一個(gè)壞蛋!”
旁邊一眾人看到兩人親密談話,熱別的唐柔被趙軒義說的臉紅脖子紅的,是個(gè)男人也能猜出怎么回事,這可把一旁的張敬華氣壞了“趙公子,請你注意身份,莫要欺辱唐柔姑娘,不然我將不客氣!”
“有你屁事?”趙軒義瞪著張敬華“你這人有病是怎么著?別人說話你瞎插什么嘴?”
張敬華一瞪眼睛“你敢罵我?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
“怎么?你媽媽沒告訴你?”趙軒義直接問道。
【噗嗤!】李寒睿一個(gè)沒忍住笑了出來,一旁的一群人一個(gè)個(gè)憋得臉色通紅,想笑卻不敢笑!張敬華的父親乃是禮部的高官,即便是個(gè)文職,但是也不是是什么人都能惹得起的!
“你?你?”張敬華被趙軒義這句話氣的差點(diǎn)沒當(dāng)場大罵,可是身為官家子弟的涵養(yǎng)讓他忍住了!
唐柔也笑了,輕咳兩聲“如果你能盡快把案子破了,證明和我沒關(guān)系,我就請你喝酒!”
“別告訴我花錢???我可沒有一百兩!”趙軒義一副守財(cái)奴的模樣!
“不要你錢啦,小氣!”唐柔噘著嘴說道。
趙軒義笑了,轉(zhuǎn)頭看向張敬華“我看得出來,你很不服我比你帥還比你聰明,咱們不如打個(gè)賭如何?”
“打賭?”張敬華心道,這家伙想做什么?“賭什么?”
“咱們在醉春樓,也別賭的太過分,今天如果我贏了,你就拿出一百兩存在王媽媽那里,以后我想來了,就可以直接見唐柔姑娘,反之,我若輸了,這郭達(dá)的確是死于意外,不是認(rèn)為,我就出二百兩,讓你與唐柔姑娘相見兩次,你意下如何?”
張凱杰一聽,嘴角翹了起來,自己怎么說也在大理寺辦案這么久了,這點(diǎn)事情還能難倒自己?“好!咱們一言為定!”
李寒??聪蛲踬R明,給了王賀明一個(gè)眼神,示意他看好戲就成,接下來就看我妹夫的表演吧!
趙軒義看向唐柔“他輸了那一頓不算你請的??!”
“知道啦,你真的有把握?”唐柔問道,心道就連大理寺的少卿來檢查都說死于意外,趙軒義真的看出什么來了?
趙軒義向唐柔揮了揮手,唐柔側(cè)耳傾聽“你回到房間,好好打扮,天黑之前,我定能破案,到時(shí)候打扮漂漂亮亮的陪我飲酒!”趙軒義說完還在唐柔的耳朵里面吹了一口氣!
這一口熱氣讓唐柔感覺酥麻無比,臉上再次泛起紅暈,白了趙軒義一眼“你別鬧了!”唐柔這一聲好似撒嬌,又像懇求,加上一臉的媚態(tài),瞬間將眾人看癡了!
李寒睿來到趙軒義身邊“妹夫,需要幫忙嗎?”
“當(dāng)然!二哥,這件事沒你的話,我就不能破案!”趙軒義附在李寒睿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你就按照我這么辦就成!”
“就這?”李寒睿有些驚訝的問道。
“對,你快去把,多叫幾個(gè)人!”趙軒義一臉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你放心!”李寒睿轉(zhuǎn)身離開了!
趙軒義看向王賀明“王哥,在這里喝酒的一共幾個(gè)人?我能和他們見見面問問話嗎?因?yàn)橛幸恍┦虑槲倚枰屑?xì)詢問”
“自然!來人,帶我們?nèi)ズ拖右扇藛栐?!”王賀明心道,早就聽李寒睿夸自己的妹夫多么厲害,今天我就見識見識!帶著趙軒義走向另一個(gè)房間。
趙軒義站住腳步“王哥,你讓人看著尸體,千萬別動,不然就麻煩了!”
“這個(gè)不用兄弟擔(dān)心,來兩個(gè)人給我看著尸體,如果有人敢亂來,先打再說!”王賀明大聲喊道。
“是!”兩名侍衛(wèi)走了過來,站在門口,開始保護(hù)現(xiàn)場!
而張敬華則是一臉看戲的表情,心道你就在那里裝腔作勢吧,我看最后你是怎么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于是他而已跟了過來!
唐柔看了看,心道趙軒義這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自己剛剛也看了一遍,房間里面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也沒有任何破壞的樣子,他怎么找到線索的?唐柔也好奇的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