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義喝完酒之后,已經(jīng)是深夜了,朱月君抱著趙軒義,眼中滿是綿綿情意“今晚別走了!”
“不行!今天剛剛回家,若是晚上不回去,那就太不像話了!乖,明天再來看你!”趙軒義說完在朱月君的唇上親吻一口,隨后將朱月君從腿上抱下來下來,隨后起身整理一下,朱月君陪著趙軒義走出閣樓!
趙軒義走出踏云軒,沈巍在外面駕車等候,趙軒義和朱月君行禮之后,這才上了馬車,麒麟戰(zhàn)車緩緩離開了踏云軒!
趙軒義感覺走了一段時間,這才走出馬車,坐在沈巍身邊“唐蜜呢?”
“送回去了,我說少主,怎么回事???這唐姑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走出來?”
趙軒義滿臉苦笑“煩心事!”趙軒義沒有多說,沈巍也沒有多問,直接駕車回到府中!
趙軒義迷迷糊糊走回后院,直接進(jìn)入唐柔的房間,唐柔看到趙軒義回來了,急忙走了過來,聞到趙軒義身上滿是酒氣,唐柔很是奇怪“怎么?唐姑娘來了,心情這么好?喝得不少啊?”
“是啊,看到我的唐姐姐我就開心!”趙軒義抱著唐柔說道。
“少跟我耍酒瘋!到底怎么回事?”
“沒事!長公主請?zhí)泼鄹把?,我就去湊個熱鬧,這不喝完酒就回來陪你了嗎?給我寬衣,喝酒喝得身上好熱!”
唐柔白了趙軒義一眼“家里又不是沒有酒,喜歡喝回來我陪你!”
“成??!明天的!”趙軒義說完抱住唐柔“扶我去休息!”
“好!”唐柔扶著趙軒義來到床上,隨后就被趙軒義一把推倒,隨后唐柔發(fā)出開心的聲音!
隔天早上趙軒義醒來,看到唐柔坐在床邊,正在看著自己,趙軒義揉了揉眼睛“天亮了?”
“我早飯都吃完了,看你沒醒也沒有叫你!”
趙軒義抱住唐柔的柳腰,枕在她的玉腿上“今天我不打算起床了,陪我!”
“好?。 碧迫嵴f完側(cè)身躺在趙軒義的身邊,趙軒義慢慢解開唐柔的衣服,唐柔笑著進(jìn)入被窩,和趙軒義抱在一起!
這時候房門打開了,一陣清澈的腳步聲傳來“媽媽、爸爸,我來了!”趙明弦笑著跑進(jìn)臥室!
“臥槽!”趙軒義急忙用被子將自己和唐柔蓋了一個嚴(yán)實(shí)。
趙明弦走進(jìn)房間一看“媽媽爸爸,你們怎么還不起床啊?”
“別過來!滾出去”趙軒義大聲罵道。
“我不過來?”趙明弦不明白趙軒義的話是什么意思!怎么還生氣了?
“世子?小世子?”哈克妮跑進(jìn)臥室一看,只見唐柔和趙軒義還在被子里,急忙捂住趙明弦的眼睛“世子,咱們出去玩!”隨后抱著趙明弦離開了!
趙軒義這個氣“特么的,沈巍沒來,自己兒子來了!”
唐柔躲在被子里面咯咯咯的笑“誰讓你賴床?這下好看了吧?”
“讓你笑!”趙軒義抓住唐柔的柳腰,不斷瘙癢!唐柔發(fā)出暢快的笑聲!
朱月君正坐在美人榻上,手里拿著奏折細(xì)心的看著,這幾天趙軒義將京城內(nèi)外全部掃清一遍,這讓朱月君的內(nèi)心十分平穩(wěn),潛在的威脅已經(jīng)不會有那么大了,心情也變得輕松不少!
楠竹從外面走進(jìn)大殿之內(nèi),臉色變得十分慘白“長公主,月衛(wèi)來報(bào)!”楠竹說完將一個折子送上來!
朱月君拿過來看了看封面,只見折子的左下角畫了三顆星星,月衛(wèi)的秘折上是一個彎月圖案,而左下角的星星則是代表等級,而三顆星星,就是秘折中最緊急的!
朱月君沒有猶豫,直接打開,隨后急忙仔細(xì)看里面的內(nèi)容,當(dāng)看過奏折之后,朱月君的臉上變得毫無血色,眼神非常復(fù)雜“這情報(bào)確認(rèn)過了嗎?”
“經(jīng)過多方面檢查,這消息不可能錯!當(dāng)月衛(wèi)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展開行動,但是畢竟那里不是我們的地盤,根據(jù)報(bào)告,我們已經(jīng)犧牲三十二名滿月,但是依舊沒有成功!”
朱月君聽完之后,立刻站了起來,在房間里面來回踱步,臉上焦急的表情十分明顯。
楠竹輕聲說道“長公主,要不然咱們和太子商議一下這件事?”
“不可!太子現(xiàn)在正在準(zhǔn)備登基大典,這個時候萬不能用這件事干擾他,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恐怕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可是若不與太子商議,我們現(xiàn)在還能如何呢?繼續(xù)派出月衛(wèi)嗎?這種級別的任務(wù),殘?jiān)潞桶朐禄旧蠄?zhí)行不了!”
“我們還有多少滿月?”
“就前幾天全部聚集京城執(zhí)行暗殺任務(wù)的這些了,大約一百二十人左右,但……長公主,這可是我們最后的底牌了,若是這些滿月都犧牲了,那月衛(wèi)的威懾將蕩然無存!”
朱月君嘆了口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選擇的時候了,此刻就是高山滾石,即便知道是錯,也不能停下腳步了!”
楠竹眼睛一轉(zhuǎn),沒有說話!
趙軒義抱著唐柔,兩人在聊天,從一開始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孩子都能說話了,這一切對于兩人來說,太難了!幾經(jīng)生死才走到一起,回頭看了看,全是淚水??!
突然敲門聲響起,趙軒義聽了聽“誰?”
“少主,是我!”沈巍的聲音傳來!
“有事?”
“少主,楠竹姑娘來了,此刻正在大廳等你呢!”
唐柔聽到之后,滿臉的不悅“干嘛???這不才回來嗎?還找?長公主是不是太過分了?”
趙軒義苦笑“你才是,說不定是來傳達(dá)事情的,你這么敏感做什么?明明是個小媳婦,非把自己弄得跟一個怨婦一樣,真是的!給我更衣!”
“不要!你就光著屁股去吧!”
“那我被別人看了,你不感覺自己虧了嗎?我這屁股只能給你看??!”
唐柔被趙軒義氣笑了,這才掀開被子,拿過衣服給趙軒義換上!
趙軒義來到大廳之內(nèi),看到楠竹滿臉焦急,眼神之中滿是恐懼,趙軒義感覺大事不好“楠竹姐姐!”
“國公!”楠竹急忙來到趙軒義面前,隨后向趙軒義身后看了看,除了沈巍沒有別人,但是楠竹似乎也不能開口!
趙軒義也看出來了,轉(zhuǎn)頭看向沈巍“沈大哥,在外守著,誰也別來!”
“是!”沈巍走出大廳!
趙軒義拉著楠竹的手坐下“別急,有什么慢慢說!”
“國公,出大事了!長公主不讓我告訴你,但是我想來想去,還是和你說才好!”
“怎么回事?讓你如此慌張?”趙軒義問道。
“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云南那邊有點(diǎn)不太平嗎?”
“記得,怎么?永樂王終于動手了嗎?”趙軒義急忙問道,現(xiàn)在趙軒義可是有些擔(dān)憂,畢竟新的麒麟衛(wèi)還沒有練成,若是此刻永樂王動手,自己還真有些頭疼!
“不是、這件事已經(jīng)調(diào)查明白了……但是我不能說,我來找你去踏云軒,讓長公主親自告訴你,因?yàn)槿羰俏腋嬖V你,我的命就沒有了!”
趙軒義有些震驚,楠竹可是朱月君的心腹,她都不敢說的事情,想必一定很重要,而且朱月君還不讓自己知道?到底是什么?
“沈大哥,備車、去踏云軒!”趙軒義喊道。
“是!”沈巍說道。
趙軒義坐車來到踏云軒,直接進(jìn)入寢殿,進(jìn)來之后,只見朱月君滿臉愁容,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起來仿佛是大病一場,明明昨天還是笑容滿面,今天就變得如此憔悴,趙軒義很是奇怪,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