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什么?”楠竹問道。
“多準備點公糧!”趙軒義一把扯開楠竹的腰帶,大手來到楠竹的嬌軀上,開始慢慢游走!
楠竹呼吸瞬間變得有些沉重,但是抵抗著趙軒義的愛撫,一把抓住趙軒義的大手“國公別鬧,我這次來是有事的!”楠竹急忙說道。
“有事?有什么事?”趙軒義好奇的問道。
“其實是長公主讓我給您傳話!”
聽到朱月君,趙軒義停下了大手“長公主有什么要交代的?”
楠竹深吸一口氣,把趙軒義的手從自己裙擺里面拉出來,不然她真的沒辦法說話“長公主說了,讓你今天上殿后,無論皇上怎么封賞,你都不能拿,而且要認罪!”
“認罪?”趙軒義滿臉地問號“我何罪之有???”
“怒殺李成喜,還有沒找到李鋒鳴將軍的寶貝,都要認,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再領(lǐng)取皇上的封賞!”
“這是為何?老子辛辛苦苦這么多天,怎么到了現(xiàn)在還不讓我領(lǐng)取獎賞???”
楠竹看了趙軒義一眼,嘴巴動了動,但是卻沒有說什么!趙軒義一把捏住楠竹的臉頰,然后在她的小嘴上親了幾口“和我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快講,咱們時間有限,說完了讓我疼你!”
楠竹聽到趙軒義的話,紅暈浮上了臉頰“長公主怕!”
“她怕?”
“怕你……功高蓋主!”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是??!自己這一路以來,立下的功勞太多了,自己每次都沉浸在
乘坐麒麟戰(zhàn)車來到午門外“少主,到了!”
趙軒義慢慢下車,而此刻滿朝文武百官看到趙軒義,眼神也有了些變化,之前什么樣的都有,不屑的,諷刺的,還有賠笑的!而現(xiàn)在則是不同了,只有兩部分!
一部分是不敢看自己的,還有一部分是滿臉諂媚的!這不禁讓趙軒義有些奇怪,這群人這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覺變化這么大?
趙軒義照常來到趙明清的面前,深鞠一躬“給父親請安了!”
“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趙明清輕聲問道。
“很不對勁!但是不知道為什么!”
“你這次山東賑災(zāi),可是大功一件!而你這次沒有貪污賑災(zāi)糧,讓朝中很多人懼你,避你!”
“他們……都有嫌疑?”
“沒有證據(jù)的話不要說!況且你還殺了左相的學(xué)生,這一點就讓很多人更加畏懼,加上你現(xiàn)在滿身功勛,避你者低頭觀己,懼你者拍馬逢迎!這就是你現(xiàn)在的情況!”
“孤立?”
“沒錯!”
趙軒義笑了“我以為我一直都被孤立呢!”
“若是之前,他們還會想辦法與你親近,拉你下水也好,與你同謀也罷!但是經(jīng)歷過這件事,他們怕是不會輕易與你接觸了!”
“這是為何?我之前也賑災(zāi)過,為何就這次不一樣?”
“因為你只有這次殺了私吞賑災(zāi)糧的官員!這無疑是給他們敲響了警鐘!”
趙軒義聽到趙明清的話,仿佛是知道了什么,隨后輕笑“父親怕是這么多年以來,都是被孤立的那個吧?”
“習(xí)慣了!心中有天下,晴天影相隨!”
“若是陰天呢?”趙軒義繼續(xù)問道。
“那就不觀影!觀人!”
“父親的境界,我怕是這輩子都追不上!”
“戲言而已!”趙明清說完笑了。
趙軒義說完,轉(zhuǎn)頭隨意看了看,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影進入到趙軒義的眼中,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自己將其逼下禮部尚書的周良!
如今的周良一身綠色官服,在感覺比他穿紅色官服的時候順眼多了!而周良的身邊站著一名男子,這個男子身上穿著官服是綠色的,長相著實差了一點!
一張瘦弱的臉,一雙三角眼,塌鼻梁,獨頭蒜的鼻子,一張薄嘴片,身材瘦弱,就連這一身官服都有些撐不起來,但是男子卻一臉的傲氣!
挺著胸、拔著脖!眼中冷漠地掃過一切,似乎在場的這些人都不夠資格進入他的眼中,而且一旁的周良似乎對這個男子也十分的尊重,看動作都能發(fā)現(xiàn),說話的時候都需要彎著腰!
趙軒義心道,這個人是誰?生面孔啊!自己之前沒見過啊!這個男子雖然長得不怎么樣,但是能將綠袍轉(zhuǎn)出紅袍的感覺,還是很不一般的!
“父親,周良身邊的那個男子是誰???”趙軒義輕聲問道。
趙明清看到之后,輕哼一聲“周暮辭!”
周暮辭?這個名字怎么有些熟悉?趙軒義仔細回憶一下,瞬間想起來了,自己還沒離開京城的時候,黑衣人在馬車之中和自己說過這個人,讓自己一定要小心!
“此人何等背景?”
“呦,他的背景可大了!陳如恒的外孫子!”
“誰?”趙軒義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三公太保陳恒如的外孫子?臥槽、真是有人天生就在羅馬,有人天生就是牛馬!這長得其貌不揚的男子竟然是陳恒如的外孫子?
“背景樹大好乘涼,剛剛進入官場,直接就是都察院的巡察御史!”
趙軒義一皺眉,感覺這個周暮辭以后可能是自己的勁敵!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很難說,畢竟周良這個前左相的女婿已經(jīng)被撤了,若自己是周良,首當其沖的就是將齊連忠擊垮!
到了朝堂之上,所有人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而趙軒義向?qū)γ婵戳丝?,只見齊連忠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雙眼比起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沒有與自己對視,也沒有打算和自己說話,這一點讓趙軒義有些驚訝,這老狐貍是怎么了?怎么不和自己說話了?
哦!想起來了!剛剛父親說過,李成喜當年可是齊連忠的學(xué)生,這一次自己將他全家都殺了,但是理由很強硬,估計這老家伙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樣!
“皇上駕到!”
所有人立刻下跪迎接“參見皇上!”
朱文瑜坐在龍椅之上,揮了揮手“眾愛卿平身!”
“謝皇上!”所有人站了起來。
朱文瑜看向趙軒義,也不顧別人的看法,直接開口“國公這次山東賑災(zāi),可是大功一件,若不是國公去得及時,恐怕還有很多無辜百姓會因為沒有糧食而尸橫遍野!”
趙軒義急忙走上前“皇上過獎了,這次我就是帶著糧食護送而已,賑災(zāi)糧都是皇上給的銀子購買,所以這個功勞說到底,都是朝廷的,也是皇上的!若是沒有皇上龍恩浩蕩,怕是此刻山東境內(nèi),已經(jīng)是白骨成群,怨靈環(huán)繞!”
朱文瑜嘆了口氣“天災(zāi)是誰也無法預(yù)料到的,無論怎么說,國公也是功不可沒,這次回來,想要什么封賞?朕都滿足你!”
朱文瑜話音剛落,滿朝文武小聲議論起來,說的無非都是好事都讓護國公攤上了,每次都是他的功勞,這不禁讓群臣羨慕嫉妒恨!
趙軒義就當沒聽到“皇上,臣沒有想要什么賞賜,不過倒是有一件事不吐不快!”
“講!”
“此刻臣已經(jīng)將賑災(zāi)糧款全部購買糧食,但是因為災(zāi)民實在太多,加上國內(nèi)糧價不斷膨脹,眼下這些糧食只能維持一個季度,若是一個季度之后,山東的環(huán)境沒有得到任何改變的話,怕是……還會有后顧之憂!”
“嘩……!”文武群臣聽到之后,再次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