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玩這么大???我三天前還在遠(yuǎn)東呢!”趙軒義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
“別跟我撤那些沒用的,你是不是將于達(dá)和張帆抓來了?”黑衣人急忙問道。
“是!他們是奉皇命而來,我請他們來沒錯吧?”
“方法沒錯!方式錯了!”
“哪錯了?”
黑衣人滿臉的無奈“別的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有一點,把張帆放了!”
“張帆?那個鹽運使?”
“沒錯!”
“你沒有搞錯吧?于達(dá)算是從三品,這張帆只是一個正五品!就算朱哲林要保人,也應(yīng)該保于達(dá)吧?”
“這里面的彎彎繞太多,而且不是誰的官職高誰就有用!于達(dá)算個什么東西?無非是巡鹽御史!最多就是管管鹽法道里面的內(nèi)務(wù)事宜!”
“那張帆呢?”
“那就不一樣了,鹽運使,雖然不是一個什么大官,但是他負(fù)責(zé)的可是運送官鹽,無論是陸面上的,還是天下漕運,他都能說得行話!這才是他最厲害的地方,無論是三教九流,還是各個山頭,他都能說得上話!可謂是一張嘴吃遍天下!”
趙軒義聽到這里,臉色突然凝重起來,微微皺眉“你是說他無論將官鹽運往哪里,都有路子?”
“私鹽也是一樣!”
趙軒義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個張帆還有這么高的能耐,趙軒義突然有了一個計劃!或許這次自己可能要動用一些手?jǐn)嗔耍?/p>
“你想什么呢?”黑衣人見趙軒義遲遲不說話,開口問道。
“啊、沒什么!我就好奇一些事情,成、張帆這件事我答應(yīng)你!”
黑衣人聽到趙軒義答應(yīng),這才放心下來“條件是什么?”
“咱們之間合作這么多年了,還談什么條件???見外了!”趙軒義笑著說道。
“你要是不提條件,我都不敢相信你!”黑衣人冷聲說道。
趙軒義想了想,隨后點頭“若是可以,給我弄點鹽來!”
“這好辦,我賣給你一些就是了!”
“賣???”
“不然呢?我還送你???我可沒有那么大方!我也沒有那個權(quán)利!”
“你就直說你是個廢物不就好了?”
聽到這句話,黑衣人笑了笑“做一個廢物遠(yuǎn)比做一個強人要好!看看你,現(xiàn)在每天晚上睡覺睡得著嗎?出個門不帶上三五十個保護(hù)安心嗎?”
“你境界高!買可以、這個價格……?”
“我給你這個數(shù)!”黑衣人伸出五根手指!
趙軒義點了點頭“成!就這么說定了!”
“等我消息吧!”黑衣人說完就打算離開!
“等等!”趙軒義一把拉住黑衣人的手臂“上一次我們見面之后,麒麟衛(wèi)抓住一個神秘男子,我懷疑你可能已經(jīng)暴露了!”
黑衣人聽到之后,臉色變得十分凝重“誰?”
“不認(rèn)識,經(jīng)過嚴(yán)行逼問之后也沒說,最后讓我手下給殺了,尸體處理掉了,放心、誰也找不到!而且將他身上的東西扔到青樓去了!”
黑衣人松了一口氣“看起來朱哲林還是不信我!”
“他特么似乎誰也不信!”
“總之以后盡量是我來找你,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給我發(fā)消息!”
“明白!”趙軒義點頭。
黑衣人走出馬車,隨后跳下去,快速鉆進(jìn)一條漆黑的巷子中,不見了蹤影!
沈巍轉(zhuǎn)頭看向車內(nèi)“少主,咱們?nèi)ヌぴ栖帲俊?/p>
“不、先回忘憂閣,快!”
“是!”沈巍甩動韁繩,麒麟戰(zhàn)車快速奔襲起來。
回到忘憂閣后,趙軒義急急忙忙沖進(jìn)白芷的房間,白芷已經(jīng)躺下休息了,聽到房門被打開,急忙坐起身體,看到趙軒義進(jìn)來了,白芷很是詫異“國公,你不是說今晚不回來了嗎?”
“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你說!”
趙軒義附在白芷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白芷立刻搖頭“還沒有!”
“太好了,咱們這么辦!”趙軒義將自己的計劃全部告訴了白芷!
白芷聽到之后,一把掀開被子“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辦!”
“不急,你休息一晚再去也來得及!”
“我怕那群丫頭太沖動,還是早點去辦得好!”
“成,辛苦了!”趙軒義在白芷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以表鼓勵,白芷紅著臉離開了!
看到白芷離開之后,趙軒義這才走出房間,看向一旁的沈巍“這回可以去踏云軒了!”
“是!”沈巍再次駕車,將趙軒義送往踏云軒!
朱月君看到趙軒義回來,臉上露出了笑容“出去這么久,都做什么去了?”
“算是有一些收獲!”
“說說看!”
趙軒義坐在趙軒義身邊“朱哲林似乎很注重一個人!”
“誰?”
“張帆!”
“張帆?那個鹽運使?”
“不錯!看起來這個張帆的作用遠(yuǎn)比于達(dá)要重要得多,聽聞在大明境內(nèi),所有道上的朋友,還有漕運碼頭,他都能說得上話!”
朱月君聽到之后點了點頭“鹽法道確實需要這么一個人,雖然鹽道是朝廷的,但是遇到這些江湖眾人,確實需要一個能說得上話、而且頭腦靈活的!”
“若是把這個人看住了,估計從朱哲林的手中拿到食鹽,應(yīng)該會很容易!”
“不會很容易!朱哲林手下都很忠心,估計若是想要詔安,幾乎不可能!”
趙軒義笑了“我可從沒想過要詔安!”
“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他那么喜歡江湖中人,那咱們就和他玩江湖那一套!我自有辦法!”
朱月君看向趙軒義,眼神里面充滿了好奇“我怎么感覺你越來越神秘了呢?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怎么會呢?我全身上下你哪里沒看過?”
朱月君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了點趙軒義的心口,趙軒義愣了一下,隨后握住朱月君的玉手“它是你的!不用看!”
“哼!估計已經(jīng)分成七八快了吧?”
“不止!”
“什么?”朱月君大聲問道。
“不會!”趙軒義立刻改口!
到了清晨,趙軒義被楠竹從夢中喚醒,看到楠竹手中那一件紅色的官服,趙軒義還真有點闊別已久的感覺,自己似乎很長時間沒有穿官服了!
輕輕下床,以免打擾到朱月君,在楠竹的幫助下?lián)Q上官服,隨后走出踏云軒,而沈巍已經(jīng)駕車在踏云軒外等候!
趙軒義上了馬車“那兩個人呢?”
“已經(jīng)送往皇宮!”沈巍說道。
趙軒義看向楠竹“你先去皇宮里面處理一下,別讓這兩個人見面,等上朝之后,我會依次傳喚他們兩人!”
“是!”楠竹騎著快馬,率先趕往皇宮!
趙軒義乘坐麒麟戰(zhàn)車緩緩行駛,身邊依舊是那三十名麒麟衛(wèi)保護(hù),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沒有唐天力,這家伙還在家里養(yǎng)傷呢!
當(dāng)麒麟戰(zhàn)車來到午門外,所有官員看到麒麟戰(zhàn)車之后,全部進(jìn)入戒備狀態(tài),每次看到趙軒義來了,就知道今天一定有大事發(fā)生!而且趙軒義上朝,估計就有人遭殃,就是不知道這次會是誰!
趙軒義下了馬車,面對這官員警惕冰冷的目光,沒有說什么,對于趙軒義而言,這都習(xí)以為常了!完全免疫,誰會在意一群豬的目光?
趙軒義來到趙明清的面前行禮“給父親請安!”
“好!什么時候回來的?”趙明清親自送兒子離京,知道趙軒義去送親了,但是趙軒義什么時候回來的,他還真不知道!
“最近官鹽鬧得沸沸揚揚,長公主下令讓我盡快回來處理一下,我就回來了!”
“嗯!不錯!有進(jìn)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