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義看到這個杜月長得還不錯,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真沒想的,你們這么小小的青樓,竟然也有如仙女一樣的美人,這次真是來著了!”趙軒義哈哈大笑!
“公子說的是,我們家姑娘可是這全城最漂亮,而且琵琶彈得最好的了!姑娘、快給公子彈一曲!”老鴇笑著說道。
“是!”杜月來到趙軒義的面前,給趙軒義行禮之后,坐在一旁椅子上“公子,不知道您想聽什么曲?只要奴家會的,都可以為您演奏!”
趙軒義哈哈一笑,一把將懷中女孩推走,隨后一把抓住杜月的手臂,將其拉到自己懷中“聽什么曲?本公子可沒有那么風(fēng)雅,你啊,坐在這里陪我喝酒也就是了!”
杜月給趙軒義這粗魯?shù)臉幼訃樀搅?,滿臉驚慌的看著趙軒義“公子,您別這樣,我不會飲酒!”
老鴇這時候也走了過來,一把拉住趙軒義的手臂“公子,我們家杜月可是賣藝不賣身的,您若是想喝酒,我換個姑娘來!”
趙軒義一把將老鴇推開,瞪著雙目“都特么是賣的,有什么分別?滾開!別在這里打擾本公子的雅興!”
老鴇還想上來,卻被沈巍給攔住了“讓開,惹怒我家公子,你可吃罪不起!”
老鴇看到趙軒義如此無禮,怒火也上來了,雙手掐腰瞪著沈巍“你嚇唬誰呢?老娘做了這么多年,什么人沒見過?你家公子何許人也啊?信不信我立刻找人來辦你?把我家姑娘放開!”
【啪!】一聲巨響,只見趙軒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因為力道太大,將一個裝著水果的盤子打碎了,當(dāng)趙軒義大手拿起來后,一面令牌出現(xiàn)在桌子上,這塊令牌不是其他,正是麒麟令!
老鴇看到之后,嚇得差點(diǎn)沒暈過去,抬頭看了看趙軒義“公子,您是?”
趙軒義一皺眉“不該問的別問,滾出去,再敢多說一句話,割了你舌頭!”
“是!”老鴇急忙低頭,退出房間,不敢再說半句話!
杜月傻眼了,心道老鴇這是怎么了?這塊令牌是什么?就這么把自己賣了?
杜月正想著怎么逃脫呢,趙軒義大手直接打在她的香肩之上“美人,我也算是見過無數(shù)美女,但是像你這么小巧玲瓏的,還是很少見,不知道你其他地方也小巧玲瓏嗎?”趙軒義說完,雙眼向杜月的胸口看去!
杜月本能捂住自己胸口“公子,您喝多了,我真不會喝酒,所以就不在這里擾你酒興了!我這就離開!”杜月說完抱著琵琶想走,但是柳腰之上出現(xiàn)一只魔爪,再次將杜月拽了回去!
“著什么急啊?老老實實坐在這里陪我喝酒!今天本公子就告訴你,就是你們河南知府來了,他也不敢管我,所以今天沒有人能救你!快、給我倒酒!”趙軒義滿臉囂張的說道。
杜月雙眼看向其他女子,只見其他女子也不敢為她說話,杜月眼中滿是絕望,迫于無奈,只能將琵琶放下,給趙軒義倒了一杯酒。
趙軒義一皺眉“還真不是陪酒的?規(guī)矩不懂嗎?”
杜月一臉迷茫地看向其他人,另一名女子示意杜月舉起酒杯喂給趙軒義,杜月這才明白,顫抖著手將酒杯舉起“公子,請喝酒!”
“嗯!不錯!孺子可教!”趙軒義張開嘴將杯中酒飲下,隨后嘴唇轉(zhuǎn)動方向,在杜月的玉手上親吻一口,杜月嚇得急忙將手撤回來,就差沒尖叫了!
趙軒義則是放肆的大笑,其他人看到也笑了起來,一頓酒席在趙軒義十分張狂的氣氛下結(jié)束,酒足飯飽,趙軒義怎么能放過美人?
杜月扶著趙軒義走出房間“公子,時間不早了,您就回去休息,明日再來吧!”
趙軒義哈哈一笑,大手在杜月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走?本公子什么時候說走了?你房間呢?今晚我就在你房間過夜了!”
杜月聽到這話,臉色都變了“公子莫要開玩笑,小女子夜不留客!”
“那是我沒來!我早來你早就留我了!走吧?是哪個房間?”趙軒義抱著杜月的肩膀,向其他房間走去!
老鴇立刻走了過來,看到杜月滿臉的為難,急忙露出笑容“公子,今天喝得可還滿意?”
“滿意!相當(dāng)滿意,快、給我們找個房間,天也不早了,我們要休息!”趙軒義笑著說道。
而杜月在趙軒義的懷中則是不斷搖頭,向老鴇發(fā)出求救的眼神!
“公子,我們家杜月真的夜不留客,要不咱們明天再來?”老鴇笑著說道。
【啪!】趙軒義一巴掌打在老鴇的臉上“給你臉不要是嗎?信不信我要你命?”趙軒義冰冷的問道。
老鴇被打得滿眼冒金星,雙眼畏懼地看著趙軒義,卻不敢說話!
這時候?qū)γ孀哌^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名二十左右的男子,一身雪白的長衫,手中還拿著折扇,一臉的儒雅“我說這位公子,來到這里是談風(fēng)花雪月的,不是來泄憤的!你這么做就不合適了吧?”
“白公子?救我……!”杜月小聲說道。
趙軒義仔細(xì)一看,臥槽?長得很俊俏??!比自己好看,比自己好看的都不是好人,一皺眉“誰褲襠沒夾住,把你露出來了?你特么算哪根蔥啊?小白臉?”
男子聽到趙軒義的話如此粗鄙,臉色也變了,男子還沒說話,一旁有人開口了“這位公子、說話客氣點(diǎn),這是河南天舟畫舫的白先生,在當(dāng)?shù)匾菜闶遣鸥甙硕返娜宋铮 ?/p>
“在下白藍(lán)!公子如何稱呼?”
“嘿!是個讀書人!老子有名有姓,但是你不配提問,怎么著?你和這女孩認(rèn)識?”
“萍水之交!女人是花,可賞、可贊、可聞!但是不可褻瀆!看公子一身錦緞華服,想必是一名有身份的人,今夜這件事就算了吧!公子所有開銷,算在白某的賬上!”白藍(lán)笑著說道。
這幾句話說得趙軒義很滿意,若是可以,真想和這位公子聊聊,但是自己現(xiàn)在有計劃,可不能就此作罷!
趙軒義露出一副二世祖的面孔“老子有錢,有你在這里多管閑事?白公子是吧?今天我就明著告訴你,這朵鮮花,老子褻瀆定了!”趙軒義說完,一把抓住杜月的下巴,在她臉頰上吸了一口氣“香!”
杜月嚇得拼命掙扎,但是她如此嬌小,怎么能逃脫趙軒義的控制?
此刻白藍(lán)的臉色也變了,十分震怒“公子,過分了!這天下還是有王法的!”
趙軒義看向沈巍“我懶得說話,你處理!真特么啰嗦!”趙軒義說完,拉著杜月就走!
白藍(lán)帶著幾個人就要沖過來,沈巍立刻將幾個人攔住,將令牌拿出來“麒麟衛(wèi)辦事,不想惹麻煩地滾開!”
“……”看到麒麟令后,所有人都傻眼了,雖然不知道這群人是誰,但是麒麟衛(wèi)的名聲那是灌滿大明,誰不知道護(hù)國公?
看到趙軒義帶走杜月,白藍(lán)非常憤慨“聽聞護(hù)國公一生光明磊落,從不收賄賂,體恤民情,賑災(zāi)發(fā)糧,但是沒想到他的手下竟然如此卑劣!當(dāng)真讓人可發(fā)一笑!”
趙軒義聽到之后,站住了腳步,轉(zhuǎn)頭看向白藍(lán)“你如此清廉又如何?你此刻高尚又怎樣?一塊令牌你都走不過來,只會說話???還什么才高八斗?有本事去京城考個狀元,當(dāng)官來管我啊!廢物!”
趙軒義說完將杜月拉進(jìn)房間,一把將門關(guān)上了!
“你……?”白藍(lán)氣的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