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和沐橙灼聽到趙軒義的話,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轉(zhuǎn)身離開,雖然周暮辭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但是王飛燕的命運(yùn)似乎還沒有結(jié)束!
兩個人來到馬車之上,連夜出城,雖然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但是好在白芷有麒麟令,這樣就可以暢通無阻了!
沈巍來到趙軒義的身邊“四夫人……很生氣!”
“唐柔姐姐?她生什么氣?”
“您回家就知道了!”
趙軒義抬頭看了一眼月亮,臉上露出了笑容,終于將周暮辭給弄死了,趙軒義的心情無比的暢快“回家,可以安心睡一個好覺了!”
陳家內(nèi),陳如恒早早就躺下休息了,而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陳如恒慢慢醒來,看到天色并沒有天明,心里有些不舒服“何事?”
“老爺,出事了!”管家的聲音傳來!
“進(jìn)來說話!”
管家急忙走進(jìn)房間“老爺,剛剛咱們的人來傳信,公子那邊出事了!”
陳如恒一皺眉“出什么事了?”
“公子在牢房之中認(rèn)罪了!”
“認(rèn)罪?”陳如恒嚇得全身都涼了“怎么可能?他怎么會認(rèn)罪?”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聽聞陳壽庭就在現(xiàn)場,還有很多其他人也在,估計(jì)這次公子是無法逃脫了,老爺,咱們這邊可怎么辦???”
“這……?”陳如恒真的害怕了,只要周暮辭抗住,那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但是周暮辭卻沒有抗住,這要如何是好?
踏云軒內(nèi),楠竹輕輕打開門,來到屏風(fēng)后面站穩(wěn)腳步,朱月君聽到腳步聲也醒來“怎么了?這么晚?”
“月衛(wèi)剛剛傳來消息,在國公的幫助下,周暮辭已經(jīng)在牢房中當(dāng)眾認(rèn)罪,周暮辭這次是逃不掉了!”
朱月君聽到后,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還是義郎辦事穩(wěn)妥!”
“長公主,估計(jì)明天一早,大理寺的折子就會送到皇宮,怎么辦?”
朱月君嘆了一口氣“按照原本的計(jì)劃做!”
“是!”楠竹慢慢轉(zhuǎn)身退下。
趙軒義剛剛回到家,就直接來到唐柔的院子里面,走進(jìn)房間一看,只見哈克妮和哈克嬭正在給趙妍洗澡呢!
趙軒義還沒說話,就被唐柔一把拉住耳朵,疼得趙軒義大聲慘叫“唐姐姐你干嘛?疼啊!快放手!”
“你還知道疼?孩子才多大?大冷天你讓她去那么陰冷的地方吹冷風(fēng),要是生病了怎么辦?”唐柔憤怒地喊道。
趙軒義一把推開唐柔“生病了就醫(yī)治嘛,不到半刻鐘,不會生病的!”
“你以為她是大人嗎?她還是個孩子!你可真夠狠心的!”
“沒辦法!要給那個人渣定罪,就需要一些特殊手段,咱姑娘演技非常厲害,你都沒看到周暮辭被嚇的那個樣子,都快尿了!”趙軒義笑著說道。
“以后你再欺負(fù)孩子,我打死你!”唐柔瞪了趙軒義一眼,隨后拿過一碗熱乎乎的糖水,吹一吹,給趙妍喝下去!
而趙妍喝到甜甜的糖水,似乎充滿了活力,瞬間手舞足蹈!
“你看,姑娘啥事都沒有!我就說姑娘體質(zhì)好!”
“你怎么不拿趙明鷺去演戲呢?”
“別鬧,明鷺都多大了?一看也不像是剛剛生出來的一樣?。 壁w軒義說完坐在椅子上“周暮辭啊周暮辭,這次有你受的!陳家……也算是落寞了!”趙軒義冷笑說道。
午夜時分,王賀明正在認(rèn)真書寫奏折,如今周暮辭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了,接下來只要等到天明,奏折送到皇宮里面,皇上御筆親批,直接將周暮辭拉到菜市口,斬下人頭,萬事大吉!
王賀明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用周暮辭的人頭,警告京城所有高貴人家的公子,以后倘若還敢欺辱女孩,這就是下場!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王賀明一皺眉,半夜三更怎么會有這么多人的腳步聲?難不成是陳家派人來鬧事了?
王賀明急忙起身,還沒等動腳步,房門已經(jīng)被人推開,隨后幾個身穿白色雪衣的人走了進(jìn)來,王賀明看到這群人后,臉上露出笑容“不知道幾位深夜前來,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名男子拿出一塊令牌,王賀明看到后立刻跪下!
“上方有令,將周暮辭提出大理寺!”男子大聲喊道。
“什么?”王賀明驚訝的問道。
趙軒義舒舒服服睡了一覺,這么長時間了,這一晚上誰的實(shí)在是舒坦,睜開眼睛之后,外面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趙軒義慢慢做起身體,揉了揉眼睛!
唐柔走了過來,拿過一杯茶水“我的夫君你醒了?”
“嗯!”趙軒義拿過茶水喝了一口“外面是不是都炸鍋了?”
“???”唐柔有些迷茫“你說什么?”
“還能說什么?昨天周暮辭新婚被抓,當(dāng)晚認(rèn)罪,今天午時三刻就該被斬,這么大的事情還沒讓全京城都爆炸?”
“外面很安靜啊,好像沒有發(fā)生你說的這些!”
“怎么可能呢?”趙軒義急忙換上衣服,隨后走出唐柔的跨院,來到外面后,沈巍走了過來“少主,你醒了!”
“外面什么動靜都沒有?”
“我也正奇怪呢!按理來說,周暮辭今天要被砍頭,全城都應(yīng)該很轟動才對??!但是卻沒有聽到半點(diǎn)風(fēng)聲!”
“怎么會這樣?立刻派人去大理寺看看,是不是陳家又鬧出什么幺蛾子了!”
“是!”沈巍點(diǎn)頭說道。
不到半個時辰,凌寒跑回來,走進(jìn)大廳后向趙軒義心里“義父,我都已經(jīng)打聽過了!”
“你說!”
“王卿說昨夜來了幾個人,將周暮辭帶走了!”
“帶走了?這王賀明是死人嗎?這都什么時候了?都特么定罪了,怎么能將人帶走?”
“據(jù)說……來帶走人的是月衛(wèi)!”
“……”趙軒義聽到后,臉色瞬間僵住了,月衛(wèi)?怎么可能?朱月君到底在做什么?“沈大哥,備車!”
“是!”沈巍喊道。
趙軒義來到踏云軒內(nèi),直奔寢殿,進(jìn)入寢殿之后,見到朱月君正坐在美人榻上,在看今天新到的密信,趙軒義走過來一把將朱月君手中的密信抓過來扔到一旁“為什么?”
朱月君看到趙軒義那憤怒的表情,也沒有生氣“來了,先做!”
趙軒義也不客氣,直接坐在朱月君這張茶桌上,朱月君微微皺眉“動這么大的氣做什么?有什么不能談的?”
“為什么放了周暮辭?我這一個多月就在做這件事,都特么成功了,你這個時候這么做不是讓我白白浪費(fèi)了這么多時間和精力嗎?”
朱月君看著趙軒義笑了“誰說我將周暮辭放了?”
“王賀明說的,你讓月衛(wèi)把周暮辭帶走了!”
“是帶走了,但是沒有放!”
“什么意思?”
“流放五百里,下半輩子他就在邊關(guān)做苦力吧!若是能幫國家建立防御工事,也算是沒白活!”
“流放?”趙軒義驚訝地問道。
“周暮辭可是陳家唯一的血脈,若就這么殺了,雖然是名正言順,遵照律法,但是陳如恒一定會有動作,三公的實(shí)力在朝堂當(dāng)中不可小覷!”
“如今將周暮辭流放,也不算殺,還能用這件事威脅陳如恒,以后他如實(shí)再敢做出什么不正當(dāng)?shù)氖虑?,連老帶少全都處決了!他這只老狐貍不會看不明白我的用意,以后自當(dāng)規(guī)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