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應(yīng)不甘受辱,猛的沖出。
一拳砸向李宵。
李宵眼疾手快,輕松踏出一腳,直中熊應(yīng)胸膛。
嘭!
熊應(yīng)當場被踏飛七八米。
這一刻,所有人都大笑起來,興高采烈,手舞足蹈。
剛才被壓制的餓氣出掉。
“千長威武,打的好!”
“打的他呱呱叫!”
“哈哈哈!”
如此,笑聲也對熊應(yīng)造成了不小的殺傷力。
熊應(yīng)手撐著地面起身,不過胸口還彌漫著火辣辣的痛意。
沒想到李宵一個老東西,竟如此之猛。
實在是看走眼了。
他帶來的正規(guī)軍,都是熊應(yīng)心腹,也不甘看著熊應(yīng)受辱。
“千長,要不要出手!”
“廢了這幫不長眼的雜碎!”
準備動手。
李宵卻是從容的下命令:“孟虎,魯達,讓弓箭手做好準備!”
“是!”
命令下達,手持弓箭的士兵紛紛拉開弓箭,瞄準熊應(yīng)一行人。
他們這些正規(guī)軍,雖戰(zhàn)斗力沒的說,可面對數(shù)倍的李宵等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干杵著。
熊應(yīng)自知不是對手,也沒有硬碰硬,惡狠狠的盯著李宵。
“老東西,我們一定會再見面,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還能這么狂!”
李宵有能力把熊應(yīng)一行人留下來,可他們消失在北州,到時必然會引來更多的人。
倒不如,放他們走。
“我們撤!”
熊應(yīng)一行人翻身上馬,來的快,去的同樣快。
他們走后。
李宵長舒一口氣。
孟虎和魯達等人看向李宵,嘀咕道:“千長,把他們逼走,是不是徹底得罪他們了?”
李宵斜了他們一眼:“怕了?”
“畢…畢竟是正規(guī)軍!”
他們結(jié)巴的應(yīng)聲。
李宵笑了:
“正規(guī)軍?那又怎么了?還不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
“這,也是……”
李宵緊接著又道:“剛才正規(guī)軍對我們的態(tài)度也看到了,看不起我們!”
“我要說的是,咱們這些炮灰,要想真正的讓人看的起,也只能靠自已!”
“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眾人應(yīng)聲,目光灼灼,這一刻戰(zhàn)意也拉的滿滿。
“訓練去吧!”
李宵丟下這句話翻身上馬,離開邊戶所,到了青山堡附近。
熊應(yīng)一行人并沒有入堡搜尋,也讓他放心。
…
熊應(yīng)身為正規(guī)軍的千夫長,而今受辱,實在是氣的不輕。
罵罵咧咧。
“這個老東西,竟然這么厲害!”
“媽了個巴子!”
“該死!”
身邊一個年輕人道:
“千長,您消消氣,他一個老東西不過是秋后螞蚱,蹦噠不了幾天!”
“要不咱們換上軍服,晚上狠狠的收拾他們一波?”
“剛好還能暗中調(diào)查秦家余孽!”
又一人接話:
“千長,傅桂說的有道理,何況秦家余孽最后就是逃到了北州這邊!”
熊應(yīng)覺得他們二人說的有幾分道理,思索片刻:“你們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二人一笑,又點點頭。
熊應(yīng)當即下命令:
“把我們的甲胄先藏起來,今夜?jié)摲肭嗌奖?!?/p>
“分頭行動,伺機而動!”
“是!”
他們一行人,撤在一片林子,把甲胄這些先藏起來。
然后才開始秘密潛伏。
李宵自然也沒想到他們會突然來一個回馬槍。
…
夜幕降臨。
李府內(nèi)。
側(cè)屋,李宵坐在秦墨雨對面,神色凝重些。
秦墨雨察覺不太對,便出聲問道:
“千長,是出什么事了嗎?您……”
李宵道:“幽州那邊來人了,一個叫熊應(yīng)的千夫長!”
這聲一出,秦墨雨像受驚的小鹿,猛的驚起。
“什…什么?”
“幽州來人了?這么快?”
李宵點點頭:“的確,我都沒想到自已會這么快就淌入你們秦家這趟渾水!”
秦墨雨花容上生出一層慚愧,輕聲道:
“如果郎君害怕了,可以把我們送出去換取軍功!”
“本來我也不應(yīng)該把你卷入這場紛爭,對不住!”
李宵看著秦墨雨楚楚可憐的樣子也有些不忍,伸手捏了捏她那滑嫩的小臉。
“我不是這個意思,還有,既然你叫了我郎君,我對你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今天來就是想問一問你,還有沒有什么事瞞著我!”
“記住,你的事,盡量對我知無不言!”
秦墨雨聞聲,感動不已,眼眶瞬間濕.潤了些,面前這個老男人,對她還挺上心。
“謝謝郎君!”
“我…我之前對你說的,知無不言,沒有半點兒撒謊!”
李宵隨口接話:“這樣的話就行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早點兒休息!”
“郎君還有十八般武藝沒有使呢!”
秦墨雨驚的小嘴張的圓溜溜:
“郎君,幽州都來人了,您心這么大嗎?”
李宵面帶笑容:“什么事又能比得上春宵呢?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p>
秦墨雨被李宵這些調(diào)調(diào)逗樂,不過她小臉上又已變成了紅粉之色。
“郎君,您真是說詞一套一套的!”
“哈哈哈!”
沒一會兒,屋內(nèi)兩人你儂我儂在一起。
秦墨雨沒有身孕,所以李宵在登的時候,完全是暴力駕駛。
整個側(cè)院都能聽到秦墨雨那激昂的聲樂。
同時。
外院中的秦白霜,躺在大通鋪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
是因為秦墨雨的聲音太大了,時而哭時而笑,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畢竟她未經(jīng)人事。
秦白霜看著身邊的二人,神色緊張道:“薔薇,小菊,你們有沒有聽到姐姐的慘叫?”
薔薇和小菊原來是她們姐妹的貼身丫鬟,而今秦白霜也沒了秦家小姐的身份,加上一起逃亡,讓她們之間建立了很深厚的情誼。
薔薇和小菊點點頭,應(yīng)道:
“有…有聽到些!”
秦白霜緊接著說道:
“你…你們說姐姐是不是正在被欺負?”
“就像之前土匪那么打我們?”
說著,她腦海中都已是原來發(fā)生的恐怖畫面。
一瞬。
她身子坐的直直。
薔薇和小菊見了不明所以,又問道:“二小姐,您這是怎么了?”
秦白霜滿腦子都是秦墨雨被欺負的畫面,她憤憤道:
“我不能讓姐姐被欺負,咱們一起去救姐姐,然后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