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意思?”潘世杰一臉詫異。
他本是和朋友來這喝茶的,結(jié)果撞到了我。
他趕忙扶住我,關(guān)心道:“你這是怎么了?”
就在這時,孟千惠追了過來。
“你把張玄還給我!”孟千惠喊道。
潘世杰并不認(rèn)識孟千惠,皺著眉頭問道:“你誰呀?張大師這酒是你灌的?”
孟千惠好不容易快要得逞,哪肯輕易放手。
她本打算拍些視頻和照片發(fā)給沈沐嵐,來個致命一擊,沒想到我竟然清醒過來跑了。
“你是他女朋友,你覺得我能把他怎么樣?”孟千惠說道。
她哪里知道我和潘世杰的關(guān)系。
潘世杰扯著嗓子說:“你是他女朋友,哼,不可能,張大師的女朋友是我表姐,你這女人是從哪冒出來的?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把我姐夫灌醉,想趁機干點什么,沒門,姐夫,我?guī)阕?!?/p>
我趕忙點頭,這藥勁實在太猛,我看著潘世杰都有一種想要親上去的沖動。
“姐夫沒事,我保護你?!迸耸澜苷x凜然道。
我閉著眼睛,不敢看任何人,因為此刻在我眼中,看誰都是沈沐嵐。
迷迷糊糊中,我被潘世杰帶到了一個房間。
此刻的我耳鳴目眩,剛一進房間,便一頭栽倒在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張玄,張玄?”
“你起來,你起來呀!”這聲音在我耳邊不斷放大。
我被她扶了起來,緩緩睜開眼睛,頓時愣住了。
眼前的女人竟然是沈沐嵐!
“你怎么喝這么多酒呀?臉也這么燙,還這么紅?!彼荒橁P(guān)切地問道。
我看著她,心中積壓已久的情緒瞬間爆發(fā),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你什么不回我信息,不接我電話,你要結(jié)婚我不攔著,可你連分手兩個字都不愿意跟我說嘛,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張玄,你胡說什么呢?”沈沐嵐一臉疑惑。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沖動地一把將她緊緊抱住,直接吻了上去。
任憑她在我懷里如何掙扎,我都不管不顧。
長久以來壓抑在心底的欲火,此刻如火山噴發(fā)一般,徹底爆發(fā)出來。
再加上孟千惠給我下的藥勁,此刻的我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
我不顧沈沐嵐的掙扎,直接撕開她的衣服,將她抱到床上,瘋狂地吻著她的唇,幾乎要讓她窒息。
起初沈沐嵐還奮力掙扎,到后來漸漸放棄了抵抗。
我瘋狂地吻著她的脖頸,緊緊抓著她的手,一發(fā)不可收拾。
感覺時間都靜止了,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曖昧聲……
一陣昏天暗地之后,我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頭暈?zāi)垦?,腦袋沉的像是管灌了鉛。
這時,我才看清房間里的擺設(shè),竟然是個總統(tǒng)套房。
我伸了個懶腰,感覺腰有些酸。
抬手敲了敲腦袋,這才清醒過來。
“潘世杰呀潘世杰,算你有點良心,還知道給我弄個總統(tǒng)套房。”
回想之前發(fā)生的事,就像做了一場荒誕淫邪的夢。
我環(huán)顧四周,房間里空無一人。
難道那些都是我的幻覺?
我怎么會夢到沈沐嵐呢?
之前每當(dāng)想她的時候,就經(jīng)常做春夢,夢到的也總是她,看來這次也不例外。
只是這個夢太過真實,就好像我真的和一個女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一樣。
可再仔細(xì)想想,潘世杰應(yīng)該不會好心到把我送到賓館,還特意給我找個女人吧,看來,是我想得多了。
我拿起手機一看,好家伙,已經(jīng)第二天上午10點了,真不知道這時間是怎么過去的。
我起身喝了幾口水,又沖了個涼水澡,這才感覺精神了一些。
剛想打電話謝謝潘世杰,李叔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玄子,快回來!”李叔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著急。
“怎么了?”我問道。
“還記不記得幾天前邵大發(fā)帶咱們?nèi)サ哪莻€郊外工地,就是那個齊老板?”
“啊,記得!”
“你之前不是說三天之后他就會上門求咱們嗎?果不其然,來了!不過來的不是齊老板,是個女的,你也知道你嬸子一看見我跟女人接觸,尤其是漂亮女人,她就吃醋,你趕緊回來?!?/p>
“哦!”我應(yīng)了一聲,便掛斷電話,急匆匆地趕回店里。
一進店里,就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李叔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站在一旁,而嬸子則坐在椅子上,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旁邊的女人。
這女人長得十分漂亮,身材高挑,瓜子臉,那上衣領(lǐng)口低得夸張,好像生怕別人看不到她那豐滿的兩大坨似的。
難怪李叔剛才打電話時那副模樣,原來是嬸子吃醋了。
我一走進來,女人立刻站起身,臉上堆滿笑容,問道:“請問你就是張大師?”
“沒錯!”我回答道。
女人笑盈盈地走上前,握住我的手,說道:“張大師,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黃鶯,是齊總的秘書,我是來請您和李大師出山的?!?/p>
她握著我的手,微微弓著身子,胸前大片雪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我趕忙將手抽了回來。
齊老板自己不來,卻派個女秘書過來,他這是什么意思?
嬸子見狀,立刻站起身,讓我坐下,然后揪著李叔的耳朵就往后院走去。
“哎呀,你給我點面子,還有人呢!”李叔求饒道。
“你個老東西,看見美女眼睛都直了,還想讓我給你面子,我沒當(dāng)眾把你揍一頓就已經(jīng)很給你臉了,怎么,你又想吃豆腐了?”
“哎呀,你別胡說八道,她可是財神爺,我不過就是熱情了點,你可別瞎想?!?/p>
“別以為我沒看見,你拉著人家的手不放,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瞧那女的,一看就不正經(jīng),老板的小秘說出來和情婦有什么區(qū)別,瞧她頂著個大胸脯,跟誰沒有似的,這活讓玄子一個人談,你離遠(yuǎn)點!”
他們倆在后院嘀嘀咕咕,聲音雖然不大,但我聽得清清楚楚。
當(dāng)然,這位女秘書也聽到了。
她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張大師,您之前說我們工地里的棺材會出事,沒想到真被您說中了,那幾個云山寺的高僧全都意外身亡,我們齊老板的意思是想請您去看看?!?/p>
說著,她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錢的方面您放心,肯定不會虧待您,還請張大師幫我們解決這個難題?!?/p>
我搖了搖頭,說道:“解不了!”
“為什么?”黃秘書驚訝地問道。
“干我們這行,最講究的就是誠心,今天不管給多少錢,我都不接這活?!?/p>
黃秘書連忙說:“我們心挺誠的呀,您看我都把錢帶來了,這誠意還不夠嗎?”
我冷笑一聲,說道:“當(dāng)時我見的是齊老板,可今天來請我的卻是你,想讓我出山,必須讓你們老板親自登門?!?/p>
黃秘書愣了愣,顯然沒料到我會拒絕。
“張大師,您想讓我們老板親自來,無非就是想多要點錢,您開個價,看看我能不能做得了主?”
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黃秘書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張大師,您應(yīng)該清楚我們齊老板的身份,像這種小事,沒必要他親自出面,您想要多少錢,直接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