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縣丞李迪一時貪財,收了武大郎10兩銀子,把武松的年紀(jì)改了改。
沒想到,這隨便的一筆,居然成就了武松的狀元。
“哎呀,恭賀大郎、恭喜二郎!”
李迪喜得眉開眼笑。
武松這狀元,有他一份功勞。
日后武松一定要照顧他。
“好了,去準(zhǔn)備?!?/p>
張知白心情大好。
縣丞李迪馬上叫人準(zhǔn)備,武松中狀元的消息一下傳開了。
很快,儀仗準(zhǔn)備好。
知縣張知白騎著馬,武大郎也騎馬跟在身后,帶著幾十個官吏、衙役,敲鑼打鼓到了武松家門口。
潘金蓮匆忙出來迎接行禮。
“奴家見過知縣相公?!?/p>
“恭喜二郎高中,別的不多說了,這是本縣一點心意。”
黃庭帶人抬了一箱銀子放在門口。
知縣親自上門送禮,這感覺太爽了。
“奴家豈敢收知縣大人的禮。”
“這是給二郎的,等二郎回來,我還有禮物?!?/p>
縣衙其他官員紛紛隨禮,潘金蓮一一謝過。
因為潘金蓮是婦道人家,迎來送往不方便。
恭賀過后,就由武大郎出面,潘金蓮回了后院。
秀眉打開箱子,里面是白花花的銀子,還有幾根金條。
“呀,這知縣今日下了血本,這么多。”
孟玉樓喜滋滋笑道:
“這只是開始,官人中了狀元,日后有的是人送銀子?!?/p>
自古以來,權(quán)力就是一切。
掌控了權(quán)力以后,錢財、美色都會送上門來。
潘金蓮?fù)饷?,欣喜道?/p>
“等官人回來,還有更熱鬧的時候。”
吳員外聽說武松中了狀元,馬上帶著大兒子吳霖上門,抬著豬樣、帶著銀子。
縣里其他富戶聽聞,也帶著銀子上門恭賀。
一時間,清河縣沸騰了。
吳家書房里。
一個童子跑進書房,對著正在讀書的吳英杰喊道:
“小英,中了、中了!”
“甚么中了?”
“武松中了狀元,中了!”
吳英杰如遭雷擊,呆呆地看著童子。
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癡癡地說道:
“武松居然真的中了狀元...”
父親吳成秀從外面進來,面如死灰。
“那武松真的中了...”
看別人中狀元,比自已落榜還難受。
吳英杰抬頭說道:
“今年我給武松拜年了,我拜他做了干爹。”
吳成秀愣了一下,隨即喜道:
“哎呀,你真聰明,這么說來,你是武松干兒子?!?/p>
“走,我們賀喜去?!?/p>
草草準(zhǔn)備些禮物,父子兩人也往武家賀喜。
清河縣出了第一個狀元,全縣轟動。
武家熱熱鬧鬧辦了幾天的酒。
武松不在家,武大郎陪著喝酒,連續(xù)幾天醉醺醺的。
院子里堆滿了禮物,也不知道誰送的。
等喜酒辦完了,都頭黃庭送來知縣一封信,是給武松的回信。
潘金蓮的回信寫了幾天,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最后變成厚厚一沓。
孟玉樓拿了一包銀子給信使,囑咐道:
“一定要送到官人手中。”
“夫人放心,狀元郎的回信,誰敢不仔細?!?/p>
收了信和銀子,信使說道:
“勞煩夫人給我一個信物,我好回稟狀元郎。”
潘金蓮想了想,回屋拿了一個盒子出來,外面鎖住了。
“你把這個給官人就是?!?/p>
“謝夫人?!?/p>
拿了東西,信使上馬,快速回京師。
...
汴京。
國子監(jiān)內(nèi),幾個學(xué)生圍在一起,正在看書,時不時發(fā)出幾聲贊嘆:
“雖然是小學(xué)啟蒙之物,寫得卻精彩?!?/p>
“朗朗上口,通俗易懂,是上好開蒙書籍?!?/p>
“胡博士定然出力不少?!?/p>
“嗯,武松的書晦澀艱深,這書應(yīng)該是胡博士定稿?!?/p>
國子監(jiān)祭酒董逸正好路過,聽到議論聲,緩步走過去。
“學(xué)生見過祭酒?!?/p>
“嗯,你們在看什么?”
學(xué)生拿起書本,說道:
“傳道書舍新出了基本小學(xué)啟蒙讀物,實在不錯?!?/p>
“是胡博士與武松合著的?!?/p>
聽到胡瑗、武松合著,董逸趕忙伸手接了。
封面上赫然寫著:
武松、胡瑗合著!
仔細翻過后,董逸心中翻江倒海。
臉色平靜地合上,董逸說道:
“我看看?!?/p>
說罷,董逸拿著書進了胡瑗的書房。
只見胡瑗正皺眉研讀古籍,樣子十分認真。
吧...
書本丟在桌上,董逸面帶冷笑:
“胡博士又出了大作?”
見到桌上的書,胡瑗驚喜道:
“刊印了嗎?我居然不知?!?/p>
董逸冷笑道:“胡博士與武松合著,你寫了哪些?”
胡瑗知道董逸想什么,得意地說道:
“祭酒,這幾本書確實是我與武松合著的,我還修改了?!?/p>
“你改了哪里?只給我瞧瞧?!?/p>
“哎呀,太多了,我也不記得?!?/p>
董逸終于憋不住了,嘲諷道:
“無恥老賊,你怕不是一字未改!”
“祭酒何出此言?我自然是改了的?!?/p>
胡瑗理直氣壯,根本不要臉。
“你改了哪里,你說?!?/p>
“不記得了?!?/p>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胡瑗笑呵呵端著一盞茶,恬不知恥地笑道:
“祭酒啊,與其嫉妒我,不如多和武松親近,看看他有什么新作,先到先得?!?/p>
“嘶...言之有理啊?!?/p>
董逸轉(zhuǎn)身大步出門。
胡瑗見狀,忍不住嘲諷道:
“無恥老賊!有臉說我!”
...
趙楷騎著馬,帶著幾個隨從,進了武松的府邸。
隨從在院子里候著,趙楷直入書房,正見武松著書立說。
“你在寫甚么書?”
“隨便寫寫?!?/p>
武松放下筆,趙楷拿起看了會兒,贊嘆道:
“我遠不如你啊?!?/p>
武松笑道:“知恥而后勇,知道不如我,就該好好努力讀書?!?/p>
趙楷放下書稿,嘆笑道:“換做旁人,我會努力,遇到你,我不努力了?!?/p>
“你讓我準(zhǔn)備的球場,還有球員,我都準(zhǔn)備好了,你跟我去看看?!?/p>
武松換了一身衣服,牽了一匹馬,當(dāng)即出門。
上次,武松讓趙楷按照現(xiàn)代足球的規(guī)格準(zhǔn)備場地。
忙活了好一陣,趙楷終于準(zhǔn)備好了。
球場就在城東,這個地方寸土寸金,趙楷花了不少力氣,才搞好這片球場。
站在球場邊上,趙楷指著球場說道:
“其他都是依照你的吩咐做的,只有地面的草皮,實在沒法子。”
足球場的草皮必須特別培育,北宋沒有這個條件,就是夯實的地面。
畫線和球門都有了,球隊也準(zhǔn)備了。
不過,武松把球場縮小了一些。
原因很簡單,現(xiàn)代足球?qū)w力要求太大了。
設(shè)計這個足球,是為了讓徽宗一起玩。
如果場地太大,徽宗跑不動。
齊云社黃如意走過來,對著武松、趙楷行禮:
“小的見過鄆王、武修撰?!?/p>
“你也來了。”
黃如意球技、人品都不錯,武松挺喜歡這人。
“鄆王吩咐,小的豈敢不來?!?/p>
“你覺得這個新式蹴鞠如何?”
“小的已經(jīng)踢過幾場,卻是大不相同,只是還有些不明白的?!?/p>
“我陪你們踢幾場?!?/p>
“好極?!?/p>
武松下場,趙楷、黃如意跟著踢球。
幾場下來,大家對規(guī)則和玩法都漸漸熟悉,也都覺得更有趣。
特別是對抗性大大加強。
“我們再練幾天,等練熟了,請圣上看球?!?/p>
“如此甚好。”
黃如意靠蹴鞠為生,如果足球能讓徽宗喜歡,他也可以名聲大噪,成為足球的開山祖師。
接下來幾天,武松帶著趙楷、黃如意一幫人踢球。
等一切都熟練了,武松和趙楷一起進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