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權(quán)聞言,眼睛一轉(zhuǎn),簡單思考幾秒冷笑著:
“這件事,都有誰知道,難道你心里沒數(shù)么?”
樸國昌皺眉分析道:
“胡東聽說因為犯事被當場擊斃了,知道這件事的除了我手下的胡麗晶,也就是天合的李浩了。 ”
“胡麗晶這件事也有參與, 她不可能傻到會泄露這件事,給自己增加危險。 ”
“ 那也就是天合的李浩了!”
彭權(quán)聞言微微一笑:
“我可誰的名字都沒說,是你自己猜的。 ”
彭權(quán)不說這句話還好,這一句話無異于在火上澆油,讓樸國昌更加覺得,就是李浩告的密。
畢竟樸國昌也知道李浩曾經(jīng),和彭權(quán)的關(guān)系,這其中咋回事,也耐人尋味。
到了傍晚,我下班后,李浩開車來三所接上我,一起前往了刑偵隊。
李浩是因為吳澤的委托先去簡單了解案件,再制定案件規(guī)劃。
而我則是單純的湊熱鬧,好奇的想看看李浩怎么辦案的,說不定能學到東西。
到了刑偵,有吳澤的提前招呼運作,再加上李浩之前在執(zhí)法系統(tǒng)也有點名聲, 一個名叫劉潤霖隊長,熱情的接見了我們兩個。
我們?nèi)俗谵k公室,劉潤霖拿出煙給我和李浩散煙,并且親自給我們點上。
劉潤霖吐著煙霧,看著我們笑著 :
“夏所,李浩同志,今天能認識兩位真是幸會啊 。 ”
“ 雖然之前咱們不認識,但對于兩位的事跡,我都聽說過。 ”
李浩抬抬手,神情嚴肅的說著:
“ 劉隊,咱們閑言少敘吧,都挺忙的,還是先說說案子的進展, 我好心里也有數(shù)。 ”
劉潤霖點點頭,解釋著:
“ 目前尸體的尸檢結(jié)果出來了 ,就是農(nóng)藥中毒致死,但通過對于發(fā)現(xiàn)的農(nóng)藥瓶中剩下的農(nóng)藥劑量,和尸體內(nèi)殘留來看。 ”
“死者飲用的農(nóng)藥量并不算多,只是這農(nóng)藥毒性大,又錯過了搶救的時間 。 ”
李浩皺眉問道:
“ 這我都聽夏所說了,農(nóng)藥也只有死者的指紋,有沒有新的線索?”
劉潤霖想了想說著 :
“ 別的線索,好像沒什么有用的, 酒樓內(nèi)也沒安裝監(jiān)控,算上后廚在內(nèi)的十二個工作人員,我們都審訊過了, 也沒什么發(fā)現(xiàn)。 ”
“然后, 死者前夜陪喝酒的客人我們也都進行了走訪調(diào)查, 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對比口供,說的都大差不差。 ”
“李浩同志, 您也是專業(yè)執(zhí)法出身的,說實在的, 這個案件所有的線索都指向死者是自殺。 ”
“ 要不是因為死者身份的問題, 早就結(jié)案了。 ”
我聽到這話, 和李浩對視一眼,劉潤霖這話,倒真是話糙理不糙。
李浩深吸一口氣說著:
“ 這樣吧, 酒樓現(xiàn)場你們不是查封了,明天上午你來天合公司找我, 帶我再去現(xiàn)場看看。 ”
“然后讓你的手下傳喚酒樓的那些工作人員,下午我要重新審訊他們。 ”
“對了,等會你把那些工作人員的筆錄, 電子傳真給我,我回公司慢慢看 ?!?
“好,那我這邊去準備, 咱們明天見!”
劉潤霖說完起身,跟李浩握手的時候,眼神惋惜的看著李浩說著:
“ 李浩同志,你離開執(zhí)法隊, 真的是可惜了。 ”
李浩淡然一笑:
“劉隊言重了, 沒啥可惜的, 能人有的是, 執(zhí)法隊也不缺我一個。
”
“ 我們就先走了,明天上午八點 ,我在天合公司恭候您到來。 ”
“好! ”
寒暄兩句后, 我和李浩離開。
車上,副駕駛抽煙的我, 看了眼開車的李浩忍不住說著:
“浩哥,我覺得咱們倆這是白折騰一趟,一點新線索都沒有。 ”
“ 話說回來,你有信心破案么 ? 萬一最后調(diào)查出的真相,真是吳迪自殺,咋跟吳澤交代? ”
李浩呵呵一笑:
“那個吳迪,絕對不可能自殺。 ”
我撇嘴道:
“你咋這么肯定? 劉潤霖也說了,酒樓的工作人員都審問了,口供都差不多。 ”
李浩搖搖頭:
“ 不,口供一致倒顯得不正常, 他們本來就是開的酒樓,服務(wù)行業(yè), 不可能所有工作人員,都在同一時間都聚集在一起。 ”
“ 今晚你陪我吧, 咱倆在辦公室喝點,等筆錄的傳真過來,我連夜看看。 ”
我撇嘴道:
“不是,我都下班了, 憑啥陪你加班啊, 你給加班費???”
李浩白了我一眼 :
“ 還不是你引來的事,你沒想?yún)菨烧Σ恢苯觼碚椅夷兀?非要通過你。 ”
“ 因為他清楚, 通過你這件事就成了, 直接找我,我肯定不搭理他。 ”
我沒好氣的說著:
“ 行,他媽的,陪你還不行。 ”
肯尼,林恩的攝影基地內(nèi)。
胳膊打著石膏,腿上纏繞著繃帶的王鑫,和林恩對坐。
林恩沖著一旁的圖桑揚了揚下巴, 圖桑會意走到王鑫身邊,將他腦袋上的頭套摘了下來。
王鑫瞇著眼睛緩緩睜開,看了看四周,隨后目光落在林恩身上, 打量兩眼笑著:
“ 終于見面了, 林恩是吧。 ”
林恩笑著點點頭:
“你好,王鑫先生,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認識。 ”
“ 你放心, 你那個兩個朋友也都 第一時間治療,那個肋骨斷裂的,經(jīng)過手術(shù)命保住了,得恢復(fù)一段時間。 ”
王鑫挑眉道:
“小餅讓你救我們的? ”
林恩笑著:
“是的,在你們出事后,小餅就聯(lián)系了我, 讓我一定救你們。 ”
“王鑫先生,老話說既來之則安之, 并且咱們之間有小餅這層關(guān)系, 你和你的朋友就留在孤狼武裝幫我,你意下如何? ”
王鑫呵呵一笑:
“那要是從小餅?zāi)钦摚业霉苣憬械苊?,沒想到我弟弟小餅有點福氣 ,能得到首領(lǐng)女兒的青睞。 ”
“但我覺得,首領(lǐng)的女兒也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也不可能因為兒女情長,就白讓我們加入。 ”
林恩始終保持著笑意,盯著王鑫說著:
“王鑫先生果然是聰明人,投名狀肯定是得有 。 ”
“但不難, 咱們心里都應(yīng)該清楚, 不管是孤狼還是獵豹, 雙方彼此間都有內(nèi)鬼。 ”
“ 這次運輸藥品就是例子,我想知道這個內(nèi)鬼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