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執(zhí)法員頓時語塞,而喬新玲微微一笑:
“同志,你以為我是那種沒文化的農(nóng)村婦女???”
“好歹我也是念過大學(xué)的,我表哥來梁子賀不管在外面是殺人放火還是干啥,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憑啥說我是蓄意包庇呢?”
“我他媽是千里眼啊,他干啥我都能知道,還是他現(xiàn)場直播了。?2`8_l\u`._n`e′t¢”
“你注意你的用語!”執(zhí)法員呵斥道。
喬新玲滿臉不屑:
“我注意,你不該注意么?”
“我一個孕婦,你想找我配合查案,不上門調(diào)查傳喚我過來就算了,這家伙我一來,你對我連忽悠帶嚇唬的?!?
“我沒有任何義務(wù)配合你們工作,我現(xiàn)在就走,你們要是敢攔著我,我肯定上告你們!”
喬新玲說完,起身就走出了審訊室,兩個執(zhí)法員對視一眼,誰都沒敢阻攔。
“這娘們不僅身材大,脾氣也大??!”其中一個執(zhí)法員感嘆道。
時間到了晚上,冀莊天合托運站。
蔣健再次到來,和志遠以及劉雙對坐在一起。
志遠看了蔣健一眼,沒好臉的問道:
“蔣總,大晚上不在家歇著,摸媳婦扎,又來我這干啥?”
蔣健擰著眉頭冷哼道:
“張志遠,我告訴你,冀莊的專案組,正在對梁子賀追捕,雖然還沒抓到,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得落網(wǎng)。-完·本+神.站? !已?發(fā).布!最~新,章_節(jié)`”
志遠笑著:
“那就等他落網(wǎng)唄,你來我這吵吵啥?新聞播報來了?”
蔣健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怒火說著:
“張志遠,我這次來是心平氣和的,想好好和你談?wù)劇!?
“梁子賀他已經(jīng)沒了回轉(zhuǎn)的余地,現(xiàn)在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但是,我等不了,我迫不及待想讓他被抓?!?
“只要你能勸梁子賀投案,我可以給你們一千萬!”
志遠聞言哈哈一笑:
“蔣總啊,我真沒想到,我這個兄弟居然這么值錢?”
“早知道這樣,我就攔著他跑路,我把他抓給你好了?!?
“可惜,我錯過了發(fā)財?shù)臋C會,現(xiàn)在我也聯(lián)系不上梁子賀?!?
蔣健雙手死死的捏成拳頭:
“行,給臉不要臉,那咱們走著瞧,你看看我能不能讓你們的生意倒閉。”
“給你飯不吃,那就餓死你們?!?
劉雙開口罵道:
“別他媽吹牛逼,你是有錢,但你能做到一手遮天?”
蔣健冷笑著:
“那就試試唄,你們在冀莊的產(chǎn)業(yè),三家酒吧,一家臺球廳,還有這個托運站。+齊,盛+小·說-網(wǎng)+ ?首.發(fā)\”
“托運這個我挖玩不轉(zhuǎn),酒吧和臺球廳,我能讓你們一個星期就關(guān)門?!?
蔣健說完,起身離開。
劉雙嘆口氣問道:
“志遠哥,你覺得他會咋使絆子?”
志遠搖搖頭:
“我上哪知道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時,志遠的電話響起,志遠看到來電號碼一愣,將手機遞給劉雙說著:
“單雙賭場的座機號碼,你接吧,沒準(zhǔn)是找你的?!?
劉雙按下免提問道:
“誰???”
“哎?雙啊,是我!”
劉雙恍然道:
“梁哥啊,咋的了?”
“雙,你聽著,今天史浩然接到了他母親的電話,勸他投案,執(zhí)法隊去了他家?!?
梁子賀頓了頓繼續(xù)道:
“剛才我們幾個喝酒分析,冀莊的執(zhí)法隊,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藏在賭場?!?
“你要不去一趟史浩然老家看看執(zhí)法隊走沒走?!?
劉雙應(yīng)和道:
“好,我這就過去看看?!?
掛斷電話的劉雙,看著志遠問道:
“志遠哥,史浩然老家在哪???”
志遠回憶一番道:
“我記得是欒城區(qū)西營鄉(xiāng)吧,這樣,你帶上三個小弟,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很快,兩人帶著三個小弟,下樓開車,乘著夜色,向史浩然的老家趕去。
二十分鐘后,回到家里的蔣健,立刻將秘書找來。
秘書看著蔣健問道:
“蔣總,您有什么吩咐?”
蔣健一臉氣憤的說著:
“你去辦個事,現(xiàn)在就去,收購一家酒吧和一家臺球廳,然后對外免費一個月!”
“另外,去舉報天合名下的酒吧和臺球廳,消防,稅務(wù)等等!”
秘書詫異道:
“蔣總,這要是以公司的名義收購的話,得需要其他的股東點頭。”
蔣健冷哼道:
“我是董事長,你先去辦,辦完了我通知他們一聲就行。”
“收購酒吧和臺球廳不為了盈利,就是要把天合的生意給擠死,之后再轉(zhuǎn)賣就行了,去做吧?!?
“是!”
秘書走后,蔣健拿出手機,給沙國仁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后,沙國仁打著哈欠困倦的聲音傳來:
“蔣總啊,大晚上的,有事么?”
“老沙,你能不能把天合托運站給關(guān)停?”
電話里的沙國仁沉默兩秒愣道:
“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我兒子的事你不會不知道吧?”蔣健質(zhì)問道。
沙國仁解釋著;
“不是,你兒子的事我知道,我是問為什么要關(guān)停他們的托運站?”
“他們的托運站,手續(xù)齊全,沒有違規(guī)經(jīng)營的情況下,沒理由關(guān)停。”
“你要是讓我濫用職權(quán)的話,那蔣總你就是在害我!”
蔣健聽到這話咬牙道:
“老沙,咱們認(rèn)識多少年的朋友了?你這話里的意思,都在向著他們!”
沙國仁平淡道:
“蔣總,天合手續(xù)齊全,我沒道理整治他們。”
“可你和他們的矛盾恩怨,非要把我牽扯進去,你這是當(dāng)朋友該做的么?”
“他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要是普通人那倒是好辦了,可我違規(guī)整治他們,要是他們上告,我怎么辦?”
“蔣總,我勸你一句,你就安心等待執(zhí)法隊按法律流程給你兒子討公道就行了?!?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
“行,老沙,我沒話說了?!?
蔣健憤恨的掛斷電話,坐在椅子上滿臉冷色。
他也是商業(yè)精英,通過沙國仁的一番話,也徹底斷定,沙國仁跟天合穿一條褲子。
但他想不通,明明沙國仁的兒子,就是因為天合進去的,為什么沙國仁還跟天合能搞好關(guān)系?
想到這,蔣健又拿起手機,給一個人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