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前兩天和兒子打電話時,聊到了忘拿被單的事。今天正好有機會,想著就讓周大柱捎給他。
“哎,你怎么跟來了?”
張琳見周大柱跟了進來,腳步遲疑了一下問道。
“我,我看看有什么需要我?guī)湍愕膯???/p>
周大柱急忙說道。這時,他色瞇瞇的目光落在了她來回扭動的肥碩屁
股上面,心想,摸上去肯定是軟乎乎的。
“不需要!這個女人找我們家小楓干嘛?”
張琳也沒攔他,而后警惕的問道。
“是盛輝建筑公司的事。”
周大柱跟著她進了堂屋,見她進了臥室就在門口停了下來。
張琳想著工作上的事,也沒再多問,就打開櫥柜翻找著床單。
“我,我對不起你,上次的事,回到家我也特別后悔,你別不理我好嗎?小楓他不同意,我們就再等等?!?/p>
周大柱咂巴了一下嘴,想著趁今天這個機會和她道個歉。
“不用等了,我和你是不可能了,你想找哪個女人就找哪個女人,隨你便?!?/p>
張琳冷冰冰的回應(yīng)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就我這樣的,哪個女人能看上我?就您心地善良,不嫌棄我是個大老粗,這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知道您心里還是有我的。”
周大柱站在臥室門口,趁這個機會把憋了幾天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你別自作多情,我心里沒有你!自從上次桑樹林事情過后,你在我心里就什么都不是了,就是一個鄰居?!?/p>
張琳板著臉,面無表情的說。
“你,你如果心里沒有我,還能想著讓小楓借給我那五萬塊錢嗎?”
周大柱看著她豐腴的背影,小聲的反問了一句。
張琳聽到他這句話,不由得蹙起柳葉眉,在心里埋怨著:小楓這孩子,怎么什么話都給這個憨貨說。
“哎,怎么就沒有了呢,我記得放在這里的……”
張琳皺著眉頭小聲的念叨著,抬頭往上看了看,回頭搬了椅子剛要上去,突然又想到自已恐高,回頭看向周大柱道:“你過來站在椅子上,把那個大皮箱幫我拿下來。”
“哎,哎,好的?!?/p>
大柱連聲應(yīng)著,就走了進去踩到了椅子上。
張琳抬頭望去,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他褲子拉鏈壞了,她不禁心潮蕩漾,耳朵根子都紅了。
“對,對,你慢點下來。”
張琳急忙移開目光,抬頭向上看去,伸出手就拖住了皮箱。
“哎,哎……”
突然,大柱身子重心不穩(wěn)往往后倒去。
眼疾手快的張琳急忙松開箱子,就去抱周大柱,可體重才一百二十斤的她,哪能抱
的住一百七十多斤的周大柱,于是她隨著他的身子就一起倒了下去。
砰!
兩個人就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女上男下,兩個人尷尬至極。尤其是張琳,滿臉?gòu)尚?,心里一陣“怦怦”的急跳?/p>
反應(yīng)過來的張琳就想起身,可是周大柱卻緊緊地抱住了她的細腰,癡癡的凝望著她,緊接著就親了她的嘴,感覺很柔軟。
砰砰!
張琳攥著拳頭朝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就胡亂的砸去。
“我,我天天都能夢到你,我,我……”
周大柱不管她怎么打他就是不松手,而且翻身就把她壓在她身下,就學(xué)著電視上的男女親吻的樣子,開始親她。
“王八蛋,王八蛋,唔唔……”
張琳想罵他幾句,可嘴又被他的大嘴包裹住了。
親吻帶給她的那種感覺,還有他口中淡淡的煙草味,不一會兒她的身子就癱軟了下來。
親吻,這兩個字眼,已經(jīng)好久沒在她腦海里出現(xiàn)過了,幾乎都忘記了這種感覺。
此時,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舌頭……
嘀嘀!
這時,外面突然響起汽車鳴笛聲,瞬間把兩個人拉回了現(xiàn)實。
周大柱急忙從張琳身上起來,呆呆的看著面紅耳赤,一臉?gòu)尚叩膹埩?,張了張嘴,說:“我,我……被單呢?”
臉色通紅的張琳雙手攏了攏凌亂的頭發(fā),往上提了提衣領(lǐng),紅著臉從皮箱里拿出了被單遞給了他。
“我,我走了?!?/p>
周大柱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在他轉(zhuǎn)過身的瞬間,張琳心底深處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和自責(zé),揚起手照著自已的臉狠狠地抽了兩大嘴巴子。
瞬間變得清醒了,她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多年未曾體驗過的興奮和身體上的刺激,又有深深地自責(zé),帶給她沉重的折磨。
她坐在床上,怔怔的看著窗外,回想起剛才的情景畫面,感覺羞恥的同時,竟然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我怎么會這樣?我應(yīng)該打他、掐他、咬他啊,怎么還主動配合了他呢?她剛才的反應(yīng),使她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
我該怎么辦?如果他下次再這樣,我怎么面對這一切?她覺得自已置身于一個黑暗的漩渦中,找不到方向,被傳統(tǒng)與情感的矛盾拉扯著,痛苦不堪。
下午兩點多,周大柱領(lǐng)著楊修志的老婆,爬山越嶺的來到了南河鄉(xiāng),見到了王楓。
當(dāng)王楓把U盤插入電腦,點開里面的文件夾后,滿臉震驚,一年送出的常規(guī)禮金高達二百多萬,不只是縣里領(lǐng)導(dǎo)還有市級領(lǐng)導(dǎo)、還有一個省廳部門的領(lǐng)導(dǎo)。文件夾里,他詳細記錄著不但送給領(lǐng)導(dǎo)的金錢,還有送出的女人和車子及其他貴重物品。時間地點寫的很清楚一點,其中有的還有錄音。
濟舟縣副縣級以上就有四個人收收受過盛輝集團的禮金,其他職能部門的負責(zé)人若干,岳明不但收受他的禮金,還收受送給他的女人。
看到觸目驚心詳細記錄,王楓深感痛心!比較讓他欣慰的是,錢中興不在于得水名單中。
“王,王書記,如果把這這些東西交給紀委,能判于得水一個什么罪名?”
楊修志老婆看著王楓問道。
“從法律角度來說,于得水坐牢是肯定的了,不過有些事情存在復(fù)雜因素,具體量刑標準還得看具體情況?!?/p>
王楓淡淡地說道。
“槍斃了于得水那龜孫子才好呢,去年的時候他還侵犯過一個未成年的女孩。”
周大柱恨得咬牙切齒。
“王書記,還有兩段錄音,你打開聽聽?!?/p>
楊修志老婆提醒道。
王楓點了點頭,根據(jù)她的提示又點擊了一個文件夾,是一段于得水在背后指使他人殺人的錄音。
“有了這些證據(jù),于得水插翅難逃了!等我寫好舉報材料,我親自去市里舉報?!?/p>
王楓憤懣不平的道。
“好,,謝謝,太謝謝了?!?/p>
楊修志老婆情緒激動,連聲感謝著。
兩個人吃了午飯,接著就返回了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