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空間里,花墻的香味兒那么濃郁,燈光明暗,落在他的臉上,能察覺到他此刻的沉迷。
她的下巴被掐住,謝墨認真的看著這張乖巧的臉,“你哥有沒有跟你說過?”
她的眼底有著水汽,忍不住問,“說過什么?”
“出軌一個,跟出軌幾個,沒區(qū)別?!?/p>
她撇開腦袋,卻被他抱著,進入旁邊的隔間。
這房子的構(gòu)造是真的有些奇怪,這個隔間后面是個漂亮的溫泉水池,漂亮的像花海一樣,里面早就放好了水,水面上全都飄散著玫瑰花瓣。
這個溫泉水池大概六平米左右,熱氣里依舊是花香。
但她并沒有被放進水池里,旁邊的窗戶依舊跟外面的湖面互動,能看到窗外的月亮。
“謝墨哥!”
意識到身后的人想做什么時,她的語氣有些急。
兩個小時后,她往下滑。
謝墨將她抱著,抬手擦拭她額頭的汗水。
兩人一起進入溫泉水池,里面的水能夠解乏。
她趴在岸邊,臉上清淡的妝容早就沒了。
謝墨坐在水池內(nèi)部的小階梯上,將她拽過來,讓她的臉頰貼著自已的胸口,“累了?”
她沒說話,他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那就是沒累?!?/p>
怕他又來,她趕緊開口,“累了,是真的累了!”
他笑了笑,將人摁進懷里,“是不是害怕?”
她連笑容都扯不出來,以前她覺得自已應(yīng)該被浸豬籠,現(xiàn)在光是浸豬籠怕是不夠,要浸十次才行。
他又吻了過來,“再來兩次,還沒天亮?!?/p>
她頭皮有些發(fā)麻,撇開腦袋,“我有點兒想安靜的泡會溫泉?!?/p>
他盯著她的側(cè)臉,將人掰回來,“討厭我?”
她沒說話。
謝墨的手摟著她的腰,“討厭我什么?”
她擰了一下眉,不知道該怎么說。
“討厭我強迫你?”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唇就在她的耳朵上輕輕蹭了蹭,“我生日那晚,在莊園的洗手間里,我問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說知道,看來你好像并不知道,你不會以為是沈晝吧?”
唐愿渾身一怔,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那晚她故意中招,然后給李鶴眠發(fā)了消息,但是后面的事兒有點沒印象,她就以為是沈晝。
謝墨低下頭,他的臉屬于陰惻惻的,卻有種逼人的帥。
“真以為是沈晝?”
她反應(yīng)過來了,如果是沈晝的話,沈晝肯定會跟她說的。
“謝墨哥,是你?”
“嗯?!?/p>
他將人抱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還以為只有我呢,今晚你倒是挺坦誠。”
唐愿恨不得把自已淹死在水池里。
余光發(fā)現(xiàn)她的懊惱,謝墨的眼里劃過一抹笑意。
唐愿吶吶的,這下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做也行,我抱著一會兒,那天之后你對我挺客氣,我覺得自已被渣了。你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吧?”
“哈哈,怎么可能?!?/p>
唐愿尷尬的反駁,聽起來卻有些蒼白。
在這種男人面前,她那點兒手段壓根不夠看的。
“謝墨哥,時間真的很晚了,最近沈晝盯我很緊,我得回去了?!?/p>
謝墨閉著眼睛,依舊抱著人不愿意放開。
唐愿在他面前就心虛的厲害,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也不敢隨便翻臉。
又過了一個小時,他才將人緩緩放開,率先從水池里出去。
他的身材是真好,寬肩窄腰的,就連腿部的肌肉線條都很有力量。
她只瞄了一眼就撤回視線,不敢多看。
她跟著站出去,接住他遞來的浴巾。
“每個月來兩次這邊?!?/p>
她的手上頓住,還以為自已出現(xiàn)了幻聽。
“???”
“你不會以為就這樣就結(jié)束了吧?”
她是真這么以為。
她趕緊急急的解釋,“可是我最近會變得很忙,而且沈晝那里。”
他將毛巾搭在頭發(fā)上,轉(zhuǎn)頭看著她,雙手捧著她的臉,“再忙,一個月兩次的時間都沒有,那就一周一次。”
她瞬間閉了嘴。
他將她的衣服遞過來,她慢吞吞的穿上。
回頭的時候,看到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依舊是來時候的那套西裝,只是這人比較衣冠禽獸。
她在心里罵,順著旁邊的長廊先去了剛剛的那個小空間,然后又去了包廂里,拿過手機,里面好幾個喻安打來的未接來電。
她趕緊回了一個過去,那邊喻安的聲音很沉,“唐愿,你沒去么?”
唐愿找了個借口,“嗯,今晚身體不舒服,臨時回家了,不好意思,剛剛在睡覺,忘記跟你說了?!?/p>
喻安垂在一側(cè)的手緩緩收緊,可是她的朋友就在那個餐廳里,分明看到唐愿已經(jīng)在餐廳坐下,后來這人又跟謝墨一起離開了。
朋友躲藏的位置比較隱蔽,謝墨也沒發(fā)現(xiàn),而且謝墨一直都很低調(diào),這個圈子里沒幾個人認識他,朋友都不認識,但喻安此前就留了個心眼,讓自已的朋友拍了照片,結(jié)果就看到了謝墨跟唐愿一起離開。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半夜兩點了,難道謝墨還跟唐愿在一起?這兩人到底在干什么?
唐愿剛想找個借口把電話掛斷,卻被人一把抱在了餐桌上。
這餐桌是厚重的款式,用的是奢石,很有質(zhì)感,她嚇得差點兒叫出來。
謝墨的雙手撐在她的兩邊,就這樣吻著她。
唐愿的心臟都在狂跳,那邊還在傳來喻安的聲音。
“唐愿,那我改天約你吃個飯?”
唐愿怕被人聽到,連忙就將電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