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問道,“出什么事了?”
尹娜深呼吸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shè),說道,“他把女兒藏起來了,我根本見不到女兒,他也不接我的電話,我沒辦法了,才給你打電話的?!?/p>
商北梟沒做任何猶豫的說道,“娜姐,你不要著急,我讓周彥去幫你。”
尹娜嗯聲。
嗓音哽咽的說道,“謝謝你,阿梟,我實(shí)在不知道除了你誰還能幫我?!?/p>
商北梟嗯聲,說道,“您放松一些,我先安排?!?/p>
說著。
商北梟掛斷電話。
盛宴京走過來。
盛宴京手指之間夾著一根香煙,煙蒂明明滅滅,“是娜姐?怎么了?”
商北梟一邊打電話給周彥一邊說道,“她那個(gè)混蛋前夫,把孩子藏起來了?!?/p>
盛宴京無奈的說道,“從一開始我就告訴她,直接起訴離婚,我會盡全力幫她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但是她就是怕父母對博公堂對孩子身心產(chǎn)生不良影響?!?/p>
話音未落。
周彥接通了電話,“先生?!?/p>
商北梟吩咐說道,“帶幾個(gè)人陪著尹娜去M國,找孩子?!?/p>
周彥問道,“怎么回事?”
商北梟沉思道,“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你去接尹娜,尹娜會告訴你發(fā)生了什么,你盡全力幫助尹娜找到孩子,并且?guī)Щ貋??!?/p>
周彥應(yīng)承下來。
掛斷電話后,盛宴京說道,“我估計(jì)早晚免不了打官司那一步?!?/p>
商北梟沒說話。
盛宴京遞過去一支香煙。
商北梟垂眸看了一眼,又看向遠(yuǎn)處正在貓著腰笑著抓大鵝的人。
他伸手接過來。
見狀。
盛宴京忍不住說道,“怎么?管住了?”
商北梟搖頭。
他吸了一口香煙。
兩頰的腮稍微有些收緊,顯得臉上的輪廓線條愈發(fā)輪廓分明。
他輕聲說道,“沒管,只是吸二手煙危害太大?!?/p>
盛宴京:“……”
他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我可戒不了?!?/p>
商北梟垂眸輕笑,嘴角漾起,他揶揄說道,“看你到時(shí)備孕,戒不戒得了。”
盛宴京失笑,他一只腳踩著一塊小石頭,輕微的碾磨著,說道,“早著呢?!?/p>
那邊。
花昭抓起來大鵝的脖子,握住了大鵝的嘴。
她笑靨如花,眉眼生動,“商北梟,看!”
她用盡吃奶的力氣舉起了大鵝。
迫不及待的向商北梟炫耀。
商北梟歪了歪頭,笑的說道,“棒?!?/p>
景南星幫忙托起了大鵝的屁股,說道,“趕緊送過去后廚,再磨蹭一會兒,又要跑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后廚。
周溫白慢條斯理的走過來,他說道,“老爺子這里真是不錯(cuò),側(cè)殿竟然還有一間小畫廊,老爺子這分明就是坐起了一方的土皇帝?!?/p>
三個(gè)人。
加上傅祁川。
打麻將。
傅祁川擼起袖子,放出狠話,“我今天一定要贏阿梟?!?/p>
商北梟但笑不語。
傅祁川說道,“總不能讓你情場得意,賭場也得意吧,老天爺沒這么不公平?!?/p>
剛說完。
傅祁川就接到了傅晚棠的電話。
傅祁川一臉晦氣的接聽電話,“你又怎么了?”
傅晚棠充滿怨念的聲音,另外三個(gè)人都聽的清楚,“傅祁川,你的朋友圈怎么回事?你去哪里玩?是不是還有花昭和商眠?為什么不喊我?”
傅祁川一只手捂住耳朵說道,“我們今天是朋友聚會?!?/p>
傅晚棠振振有詞的說道,“我難道不是你們的朋友嗎?”
傅祁川:“你只是我的堂姐?!?/p>
傅晚棠大聲說道,“我和花昭是朋友?!?/p>
傅祁川:“下次,要打麻將了,不跟你說了。”
傅晚棠氣的尖叫。
傅祁川趕緊掛斷了電話。
他頗為無語的說道,“我覺得傅晚棠就像個(gè)缺心眼的?!?/p>
盛宴京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們家,都差不多。”
傅祁川深吸一口氣,“老盛,說歸說,鬧歸鬧,別拿我智商開玩笑?!?/p>
盛宴京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從來不拿沒有的東西開玩笑?!?/p>
傅祁川:“……”
另一邊的后廚。
花昭也接到了傅晚棠的視頻電話。
傅晚棠好像是晚上查崗的,“你在哪里?”
花昭莫可名狀的說道,“出來玩,怎么了?”
傅晚棠問道,“不是說是好朋友嗎?出去玩為什么不喊我?”
花昭說道,“抱歉,忘記了,我以為傅先生會跟你說呢?!?/p>
花昭眨眨眼。
毫不猶豫推給了傅祁川。
傅晚棠哼哼兩聲,“你都不告訴傅祁川咱倆是好朋友,鬧的傅祁川都不好意思喊我,是不是跟我當(dāng)好朋友讓你丟臉?”
花昭悶笑,“你想什么呢!當(dāng)然不是,我們是來算訂婚的日子的,傅先生他們來我都是沒想到的?!?/p>
傅晚棠傲嬌的說道,“我不管,你這次沒帶我去,你回來要請我吃飯。”
花昭連忙答應(yīng)下來。
她問道,“您還有什么吩咐嗎?我們要燉大鵝了。”
傅晚棠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落下來,“鐵鍋燉大鵝嗎?”
花昭轉(zhuǎn)了方向頭,讓傅晚棠看等待著死亡的大鵝。
傅晚棠嗚嗚兩聲,“大鵝好可憐,你們竟然要吃大鵝,能給我留一根腿兒嗎?”
花昭笑。
掛斷電話。
商眠舉著菜刀問道,“誰來殺?”
花昭默不作聲的后退。
她連雞都沒殺過。
商眠把菜刀塞給了景南星,說道,“你家男人最兇了,你殺只鵝,應(yīng)該沒問題吧?!?/p>
景南星手指顫抖著,她吞了吞口水,說道,“凌東是凌東,我是我,我們是經(jīng)常親嘴,但是也不能親個(gè)嘴就把他的武力分我一半啊,我不行,月初來?!?/p>
江月初看著三人。
搖搖頭。
老神在在的說道,“一個(gè)個(gè)的,真不行,我來。”
江月初走出去的瞬間。
花昭覺得她在發(fā)光,連頭發(fā)絲都發(fā)光。
花昭星星眼的看著江月初,眼睛里全是崇拜。
江月初掄起菜刀。
用力砍下去。
大鵝絲毫未動。
刀柄斷了。
眾人傻眼。
門外。
錢子墨和阿今進(jìn)來,“姐姐,你們在殺鵝嗎?”
商眠說道,“等會場面血腥,小朋友離遠(yuǎn)點(diǎn)?!?/p>
說話之間。
兩人進(jìn)來了。
幾個(gè)人的眼神似有若無的落在了錢子墨的身上。
錢子墨抿抿唇,他說道,“我最近不能殺生?!?/p>
阿今主動上前,“那我來吧?!?/p>
幾個(g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