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淵覺得沈言辭這樣有些太過割裂。
不止是他,包廂里的其它人也都這樣覺得。
你說沈言辭愛嫂子吧,他處處輕視嫂子,讓他們都跟著一起看不起,可你說他不愛吧,誰敢說嫂子說的難聽,他就弄死誰。
現(xiàn)在嫂子要跟他離婚他又這么痛苦,一副不把自己真喝出個胃出血,不罷休的樣子。
沈言辭沒說話,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也不想說他埋藏在心底最深處,他都不愿意去碰的話題。
沈言辭什么都不肯說,勸他不要喝他又喝個不停,怕他會喝死,有人悄悄叫了蘇雨柔。
蘇雨柔很快就趕了過來。
看到沈言辭已經(jīng)喝得快要倒下去,蘇雨柔心疼地急忙上前扶住他,“言辭哥哥你怎么喝這么多?別喝了好不好?!?/p>
她的言辭哥哥,讓宋淵皺了皺眉。
看到她奪走沈言辭手里的酒瓶后,沈言辭就沒再拿酒喝。
宋淵沒再說什么,打了個招呼,起身離開。
他一向不喜歡蘇雨柔。
其他人見蘇雨柔輕易就勸住了沈言辭,則都使勁拍馬屁夸她,說果然,在沈言辭心中,她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把蘇雨柔夸的都有些暈飄。
在一眾人都離開后,原本想要把沈言辭送回榕園的她,看著爛醉如泥的男人,她忽地……
想到,這是一個機會。
一個絕佳的機會。
于是原本想要打電話給沈言辭秘書的她,花錢請俱樂部的服務(wù)生幫她把沈言辭扶進了對面的酒店。
想到什么,她又打給汪特助,讓他給她帶點好東西過來。
汪特助不愧是蘇雨柔最忠實的狗,她打完電話沒多久,他就急匆匆趕過來。
“這是市面上,最強勁有效的催,Q香吸入后幾分鐘起效,醒來后則毫無殘留?!?/p>
蘇雨柔聽到汪特助這醒來后毫無殘留,抬起頭沖他嬌媚一笑,“就知道汪特助你是最厲害的!”
這種藥都能給她搞過來!
她這嬌媚一笑,讓知道她接下來要干什么的汪特助,身體倏地一熱!
好想自己是躺在里面的男人,可,他知道,他不配。
柔柔小姐是怎么都看不上他這個小助理的,他眸色黯下來,拿著剩下的催Q香離開,準(zhǔn)備去找別的女人發(fā)泄發(fā)泄。
蘇雨柔拿著汪特助給她的香迫不及待地回到了房間。
看到躺在床上的沈言辭不知道因為熱還是煩躁什么的,已經(jīng)把領(lǐng)帶和襯衫的扣子都扯掉,露出健壯的胸肌,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
當(dāng)年的事,她真知道錯了,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愿意為他生,為他死,比喬一都更愛他!
只是這些年,不管她怎么勾引他,他怎么寵著她。
因為過去,他對她都始終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如果她一直沒辦法跟他突破底線,那他就永遠都不可能屬于她。
沒有喬一后還會有別的女人。
所以,不管怎樣,她都必須要跟他突破底線,都要成為他真正的女人!
想到這里,她毫不猶豫地掏出那香,對著沈言辭噴起來。
因為怕效果不夠好,她把一瓶都給噴完了。
很快,她就感覺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面紅耳赤,渾身上下燥熱的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撲向床上的男人。
而床上的男人本就因為喝醉,喝紅的臉,此時更是越發(fā)炙紅。
面對朝他撲過來的女人,他本能伸手抱住。
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炙熱的發(fā)燙,都在拼命地叫囂著,叫囂著讓他不顧一切撕爛懷中女人的衣服。
就在他的手本能想要順從那叫囂時,一股香氣鉆入他的鼻中。
讓他的大腦倏地清明了幾分。
這氣味不是他老婆!
下一秒,他身體的本能就讓他把懷里的女人給扔了出去!
不是他老婆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碰。
他老婆有潔癖,要是臟了,她就再也不會要他了。
意識不清的沈言辭都知道喬一忌諱什么,她的底線是什么,更別說清醒時的沈言辭。
他其實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只是仗著喬一對他的愛,一直肆意地在她的底線邊緣蹦噠。
突然被扔下的蘇雨柔,一臉的懵,但此時的她已經(jīng)顧不上別的,身體內(nèi)的那巨浪滔天,讓她只想要快點把眼前的男人給撲倒。
于是她爬起來,就想再撲過去。
只是明明她是對準(zhǔn)了男人撲,誰知,卻沒有撲到男人身上,反倒撲到了地上,身體是真虛弱的她,接連摔了兩下,讓她想要爬起來卻又怎么都爬不起來。
只能可憐兮兮地喊道,“言辭哥哥,我好難受……”
她這一聲言辭哥哥,讓沈言辭的神志更清醒了幾分,他艱難地從兜里掏出來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后,就跌跌撞撞地朝浴室走去。
不管蘇雨柔在外面怎么喊他,他都沒開門。
事實上,他就是想開,也沒有力氣站起來開。
酒精和藥力的雙重作用,讓他在把他和蘇雨柔分隔開后,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蘇雨柔在朝浴室爬的時候,不小心被沈言辭剛才撞倒的花瓶扎住了手,疼痛讓她的神志恢復(fù)了幾分清醒。
感覺怎么喊,沈言辭都不可能會開門的她,在身上摸索著掏出手機,打給汪特助。
就在他們樓下開了一間房,YY什么的汪特助接到蘇雨柔的電話,很快就趕了過來。
怕自己徹底失去意識來不及安排什么的蘇雨柔,在汪特助來之前,撿起地上的碎瓷片,又用力扎了自己一下。
她很是意外汪特助能來得這么快,但現(xiàn)在時間緊急,她來不及多想什么,就吩咐道,“言辭哥哥剛才打了一通電話,我懷疑是打給他的私人醫(yī)生,你快讓人想辦法把他的私人醫(yī)生攔在路上!”
被扎清醒后,蘇雨柔想起沈言辭打電話這事。
“還有,快把浴室的門給我弄開!”
事到如今,她今天不管怎樣都必須要跟沈言辭發(fā)生關(guān)系,不然,她以后怕是會再也沒有機會。
汪特助跟了沈言辭很多年,自然也是了解沈言辭的,知道這事今天要是成不了,以后更難如登天,不用蘇雨柔再多說什么,就開始布置。
打電話讓人截住沈言辭的私人醫(yī)生后,他很快撬開了浴室的門。
看到沈言辭已經(jīng)躺在地上徹底失去意識,他和蘇雨柔相視一對,把蘇雨柔也扶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