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上官奉先拜見大王!”
“末將碩顏......”
陳遠(yuǎn)北聽到上官奉先等人的開口不禁心中一顫,沒想到這就是那位狼騎上將上官奉先。
回神之后,他趕忙跟著行禮。
身后兩人也是如此。
龍椅上的李臻隨意的擺了擺手。
“都起來吧!本王不是和你說過給你兩天的時間嗎?怎么這么快就處理完了?”
上官奉先和碩顏兄弟聞言,當(dāng)即緩步來到側(cè)面。
陳遠(yuǎn)北聞言跪倒在地。
“大王,我手下有一百余人已經(jīng)不想再涉入此行之中,今日在下前來是希望陛下能夠給他們一條活路!”
身后兩人齊齊跪倒在地。
他們都是愿意加入李臻的麾下的。
來的路上,陳遠(yuǎn)北也把前因后果都說的明白了。
李臻眼眸微抬,淡淡道,“既然他們志不在此,那就隨他們吧,你把加入的人名單收集好了,剩下的人就和你沒有關(guān)系了!
你明白嗎?”
聞言,陳遠(yuǎn)北心中悲嘆。
按照李臻的意思,這個情況已經(jīng)明了。
那些人的生死都和他們沒關(guān)系了。
“回稟大王,我明白了!”
陳遠(yuǎn)北俯首在地,心中嘆氣。
他已經(jīng)盡全力了,李臻如此非是他導(dǎo)致。
昨夜自已和那些人都是促膝長談,好言說盡,但是他們就是不愿意再踏入這行當(dāng)中。
今天自已硬著頭皮又來了一趟。
結(jié)果還是如此。
陳遠(yuǎn)北也只能默認(rèn)了。
他也得為了剩下的人考慮。
李臻靠在龍椅上抬了抬手,“正好奉先來了,此人乃是本王準(zhǔn)備收為已用之人,歃血堂陳堂主。
他對于臻都幫派之流比較熟悉。
就由他帶著你去辦事吧!
哦對了,陳堂主若是感覺那些人可用就和奉先說,到時候?qū)⑺麄兎诺侥愕氖窒?!?/p>
靠著一百多人肯定是不夠的。
這些人反正死也是死,不如留些有用的。
“是,大王,那這次是全部都?xì)⒏蓛袅???/p>
上官奉先請示道。
“殺!臻都中所有幫派之人全部斬殺殆盡,一個不留!安分守已的也好,張狂肆意的也罷,只要是幫派就全部殺干凈!
還有,方天儒那里有調(diào)查的手續(xù),找到那些罪大惡極之人。
將他們挑出來,在集市口凌遲處死!”
李臻輕飄的話語讓第一次見到李臻的那兩人頭皮發(fā)麻。
這一句話代表著將有無數(shù)人會湮滅在這場風(fēng)波當(dāng)中。
天子一怒,血流漂杵。
今天他們算是見識到了。
“若是陳堂主選擇之人也在那罪大惡極的名單之上,末將該如何處置?”
上官奉先繼續(xù)問道。
他這個人就是如此。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啥事都得問清楚了,省的到時候還得來請示第二遍。
“同殺之!”
聽到李臻的話,上官奉先拱手領(lǐng)命。
這就簡單多了。
此行只有兩個目標(biāo),罪大惡極之人,幫派之人。
但凡是和這兩個沾邊的全部殺干凈了!
“請陳堂主隨本將共行!”
上官奉先回身微微點頭。
后者趕忙拱手行禮。
“將軍請!”
一行人離開宮殿之后,李臻的眼睛微微合閉。
幫派之人,他可以那么說,幾乎沒有幾個好人,好人也不去什么幫派之流,故而他這種做法屬于一勞永逸者也。
將這條嚴(yán)苛的例子立起來,那么臻都往后就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如今的臻庭還沒有到懷柔政策的時候。
剛剛起步只有靠著絕對嚴(yán)酷的刑法才能夠遏制住一切意外的發(fā)生。
此法經(jīng)久不衰也!
待臻都事情結(jié)束之后,自已也是時候該將那二十萬狼騎全部交給上官奉先了。
集合大軍破山風(fēng)關(guān),拿下御國邊郡。
同時齊國那邊也是開動起來。
稱霸之路從此而始。
邵煦基啊邵煦基。
我明明就想當(dāng)條蟲,可你非把我逼成龍。
想到這里,李臻倒是有些懷念曾經(jīng)的那位故主。
“來人擺駕地牢!”
時間長不見這位獨臂殘龍,還是有些想念的……
……
地牢中。
邵煦基用從草席中揪出一根將其放在窗臺之上。
這預(yù)示著是新的一天。
自已又在這暗無天日的大牢當(dāng)中度過了一天。
也不知道雪兒現(xiàn)在如何,會不會受到御國官員的欺壓。
也不知道李臻那個王八蛋死沒死。
思念之間。
地牢的大門被推開。
邵煦基立刻坐穩(wěn)。
他不知道時間,以為是放飯的時候到了。
“哈哈哈,看來陛下在這里過得不錯啊。”
那個令他最為討厭的聲音傳來。
邵煦基頓時面露冷色。
“你來干什么?”
他現(xiàn)在看出來了,李臻不會殺了他。
所以那是相當(dāng)?shù)娘h散。
說話也是越來越放肆了。
“來干嘛?當(dāng)然是給陛下帶來點好消息了?!?/p>
李臻來到牢房門口,看管牢獄之人立刻將牢門打開。
并且搬了一個凳子放在李臻的身后。
“好消息?那朕倒是好奇了?!?/p>
邵煦基冷哼一聲。
他現(xiàn)在最想聽到的就是李臻被打敗的消息。
“可惜,本王的好消息對你來說并不算太好。
御國的鹽土城本王拿下了,你御國又死了十幾萬人?!?/p>
話音落下的瞬間,邵煦基沖了上來。
嘭!
他剛沖到前面就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
撞在石墻之上。
“李臻!御國也是你出生的地方,你還為人呼?”
邵煦基捂著胸口站起身來,滿面怒容。
“呦呦呦,這就生氣了?哈哈哈哈。
本王是不是御人本王清楚。
哦對了,本王還拿下了齊國的信城,大敗齊軍。
這對于你來說也算是好消息吧?!?/p>
李臻坐著笑瞇瞇看向邵煦基。
后者聞言臉色凝固隨后轉(zhuǎn)為大笑。
“同時對兩國開戰(zhàn),哈哈哈,你已經(jīng)有取死之道!”
李臻聞言發(fā)出嗤笑,“你干不成的事情不代表本王干不成。
不過也是,你的目光也只能望到這里了。
從前若不是本王,你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皇帝的位置上,不勞而獲?
實話告訴你吧,邵煦基,當(dāng)皇帝你不夠格,中庸之君都算不上。
就是一個毫無大志的二代弟子?!?/p>
李臻的話深深的插在了邵煦基的心中。
“你放屁!”
“掌嘴!”
李臻揮了揮手。
身后牢頭走過去對著邵煦基就是一頓大耳雷子。
一頓呼呼哈嘿結(jié)束之后。
邵煦基的臉龐腫起。
李臻起身來到他的旁邊,慢慢蹲下。
“你當(dāng)皇帝不夠格,更不夠狠!鹽土城只不過是個開始。
本王要將你御國所土全部收入囊中。
到時候帶著你的殘軀親眼看看你邵家江山的覆滅。”
李臻幽然的聲音令得邵煦基暴怒。
“朕就算是死也不會受制于你?!?/p>
李臻拍了拍手站起身。
“來啊,給陛下送三尺白綾?!?/p>
說罷,李臻看著邵煦基道。
“你若是真敢自戕,本王以天子之禮厚葬你!”
邵煦基立刻默不作聲。
李臻冷哼一聲。
豬鼻子插蔥裝什么猛犸象?
他要是敢自殺撞墻也死了。
在這里放什么狠話?
人在想要自戕的時候,本能的會給自已找各種借口來讓自已活下去。
這是本能!
能夠抗拒本能的唯有以極強(qiáng)的信念。
而邵煦基他有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