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土根摟著她道:“可這不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嗎?我找了以前的十幾個(gè)老兄弟,打算把白晚晚綁了?!?/p>
白晚晚躺在樹上,嘆了口氣,為什么總有人覺得她是小白兔呢?
孫梅搖了搖頭道:“這小丫頭鬼精鬼精的,咱們還是算了吧!”
林土根冷笑一聲道:
“算了?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就想大賺一筆,要不然每天龜縮在這種破地方,太難受了。
小丫頭有錢的很,只要咱們能想出辦法,她家里肯定會(huì)拿錢來贖的?!?/p>
“她不是跟白家那邊鬧掰了嗎?”孫梅無奈道。
“掰了?必然是假的,白家把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反正你等著明天看好戲。”林土根說完,就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
底下的動(dòng)靜越來越大,一發(fā)不可收拾。
樹上的幾人看得津津有味,知微忍不住蹙眉,這……這是她們能看的嗎?
就看到林家村的人找了過來:“哎喲!到底去哪里了?說是村長被蛇咬了,到底在哪呢!”
一群人找到了這片樹林,林家村的,很快就沖了過來。
然后就看到孫梅和林土根,所有人呆若木雞,林土根媳婦、兒媳婦也直接傻眼了。
過了好半天,林土根媳婦才沖上去,一把薅住了孫梅的頭發(fā)道:“你個(gè)蕩婦,挨千刀的,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嗎?你就這么缺男人???”
她直接哐哐兩巴掌,打得孫梅眼冒金星。
林大昌、林大盛也是懵圈的,林大盛看著孫梅,趕緊低下了頭。
孫梅眼里的欲望還沒散去,林土根大聲罵道:“都沒事做嗎?全部都給我滾回去。”
林家村的人這才慢慢散去,林土根媳婦哭嚎道:“我到底做錯(cuò)了什么,你要這么對我?”
林土根大聲吼道:“哭什么哭?。慷啻簏c(diǎn)事,非捅得滿天下都是,你要覺得這日子過得不舒服,那你就走好了。”
林土根媳婦兒道:
“我不走,我憑什么走?。?/p>
好不容易現(xiàn)在有個(gè)莊子,有了宅子,我孫子現(xiàn)在可是童生了,我憑什么走?
我要家里所有的錢,你要是不給我,我就去官府告她?!?/p>
林土根媳婦兒也是硬氣了一把,孫梅坐在旁邊哭得泣不成聲,林大昌一個(gè)巴掌就扇了過去:“不要臉的賤婦,居然敢給我戴綠帽子,你讓我怎么出去見人?。俊?/p>
孫梅也狠狠回扇了他一巴掌道:
“要不是林土根一路照應(yīng)我們家,咱們?nèi)慷拣I死了。
你現(xiàn)在來打我了,當(dāng)時(shí)吃我那些糧食的時(shí)候,怎么不打我?”
林大昌氣得罵罵咧咧道:“我哪里知道你是用這種方式換來的,早知道就不吃了?!?/p>
“呵!現(xiàn)在林土根一個(gè)月還給我好幾兩,要不然我還能指望你嗎?
你最好想清楚再打,誰都能打我,你不行?!睂O梅眼里滿是淚水,她也是苦過來的。
好不容易現(xiàn)在閨女每個(gè)月都補(bǔ)貼家用,兩個(gè)兒子也快成氣候了。
她看向林早早,林早早冷淡得看著她道:“把衣服穿起來,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你們吵什么吵,以為我在定安侯府的日子好過???”
她在安定侯府的日子并不好過,今天晚上就得回去了:
“你們安分守己一些,真要事出了岔子,我在安定侯府就待不下去了。
到時(shí)候嫁不到好人家,你們也有連帶責(zé)任的?!?/p>
林大昌嫌惡的看著孫梅道:“我跟這婆娘過不下去?!?/p>
林早早直接掏出兩張100兩銀票道:“這你們一人一百兩,別鬧了,事情鬧大的,多難聽,兩個(gè)哥哥還想不想考科舉了?”
林大昌小心翼翼地把100兩銀票收好道:“有這個(gè)錢還不如直接吃掉喝掉呢!就那兩個(gè)草包,還能考科舉,簡直是做夢?!?/p>
孫梅“呸”了一聲道:
“你一天到晚去青樓,去賭場,你就能考中?
少做夢了,林澤和林翰以后必然是要考中狀元的,你不管他們,以后他們也不管你。”
林大昌大笑道:
“我才懶得管他們呢!還中狀元,做什么春秋大夢?
就連三字經(jīng)都不會(huì)背,家門不信啊!”
孫梅拿著銀票直接回家了,林早早等他們走后才道:
“怎么攤上這么個(gè)爹娘?那兩個(gè)哥哥也是沒用的。
好在定安侯府還有幾個(gè)哥哥,以后有他們撐腰想必不會(huì)太差。”
林早早也知道這些人是靠不住的,所以打算在定安侯府好好呆著。
等到她年紀(jì)大了,就等著定安侯夫人給她指門親事,總比一般人家好過得多。
白晚晚看著林早早的背影道:“她可越來越聰明了,人總是在慢慢長大的。”
等到白晚晚回來,林早早看到她笑瞇瞇道:
“晚晚,你看咱們家里的環(huán)境不好,要不你跟我去定安候府吧!
侯府里頭什么都有,侯府夫人肯定也是喜歡你的?!?/p>
白晚晚趕緊擺了擺手道:“我在這里住著就挺好的?!?/p>
林早早笑道:“那你是沒見過定安侯府有多闊氣,那里可不一般呢!而且吃得也比這邊好?!?/p>
白晚晚搖了搖頭道:“我不去,那里終究不是我家,更何況我跟定安侯府的人也不熟。”
林早早這才嘆了口氣道:“行吧!那你就待在莊子里吧!可別去山里了,山里太危險(xiǎn)了。”
說完帶著隨從浩浩蕩蕩的走了。
知微輕聲道:“她怎么會(huì)突然邀請您去定安侯府???”
白晚晚笑瞇瞇道:
“這誰知道呢!肯定沒好事,定安侯府早空了,值錢的物件變賣得差不多,后輩要么不成器,要么只會(huì)啃老底。
侯夫人盯著蘇念棠的東西,不過是想拿些體面物件,填補(bǔ)府里的空。
這蘇念棠倒是聰明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直接說破了,就想要她娘的陪嫁,好戲要開場了。”
蘇念棠剛回家,就要求把陪嫁給她,定安侯夫人似笑非笑得看著她道:“蘇念棠,你這吃相也太難看了吧?”
蘇念棠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我吃相難看,還是你吃相難看?。堪盐壹藿o傻子,我把你當(dāng)成我的親生母親,可你是怎么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