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跳的好!”
“霍,沒想到你老婆看上去那么冷的一個美人竟然還會跳鋼管舞?。俊?/p>
“美,簡直就是太美了!”
“霍,不如……”金發(fā)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只見霍景便將手中的酒杯用力放在茶幾上。
“她不是你能肖想的女人,有些話別再讓我聽見!”
男人一臉詫異,“霍,你來真的?”
“她是霍太太,這句話你能聽懂么?”
金發(fā)男人看了他一會后才失望的嘆了口氣,“那好吧,我明白了,那我欣賞欣賞總是可以的吧?”
說完他還挑釁的朝他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而后再扭頭看向臺上還在舞動的黎歡,她雙手握住鋼管,身體微微向后傾斜,然后用力一蹬,整個人便輕盈地躍上了鋼管
她的身體在空中旋轉(zhuǎn)著,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的動作流暢而優(yōu)美,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節(jié)奏感。
她的手臂在空中揮舞著,如同在彈奏著一首美妙的樂曲。
她的身體與鋼管完美地結(jié)合在一起,仿佛她就是鋼管的一部分。
因為穿著裙子所以很多動作不方便做,可就是這種若有若無的性感才最致命。
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黎歡搖曳身姿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她飛快的旋轉(zhuǎn)著,讓人目不暇接。
霍景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黑,雙眸更是死死盯著搖曳身姿的女人。
像是終于忍無可忍,驀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這邊黎歡還在繼續(xù)跳,手臂剛揚(yáng)起就被握住,那力道好似要掐碎她的骨頭。
“啊,好痛!”
黎歡痛呼一聲扭頭看了過來,可她看見霍景此刻異常難看的表情時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
因為剛才的舞動讓她的身體血液加速循環(huán),酒精快速揮發(fā),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醉了。
看人臉都是重影的狀態(tài),所以她根本也看不清霍景現(xiàn)在是個什么表情。
“霍景?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疼么?”霍景按住她的后腰將人拽進(jìn)懷里,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她。
黎歡當(dāng)然覺得疼,她掙扎了一下卻似乎更疼了,眼淚都要飆出來。
“你放開我,很痛!”
霍景看著她泛紅起霧的眼眸,她知道他不可能會因為這點(diǎn)痛就要掉眼淚,可莫名的,看到她發(fā)紅的眼眸,力道就真的松懈了許多。
黎歡確實沒有要哭,多數(shù)都是因為酒精在作祟。
她的臉已經(jīng)被染紅,雙眸更是如此。
她盯著面前的人看了許久才相識突然驚覺他的身份。
于是腦袋一歪,更是直接一口咬在了霍景的虎口上。
“嘶……”
霍景猝不及防,下一秒就想掰開她的臉頰,但對上她抬眸看過來的視線時,他的手硬是停了下來。
他任由著她咬著他的肉,也能看見她眼神中流露出的怨憤,或許還恨?
“喲嚯,霍,原來你太太還是一只小野貓??!”
霍景臉色陰霾,他眸光漆黑幽暗的盯著黎歡。
“把嘴松開!”
“哦!”誰知黎歡卻咬的更用力了,生怕嘴里的肉會丟了。
霍景的臉已經(jīng)黑的不能再黑了,他目光沉沉,更是緊盯著她,他掌心扣在她的后腦冷聲警告。
“不松是不是,嗯?”
“唔!”黎歡像是用行動告訴他,她就是不松,你能怎么辦!
霍景冷笑一聲,五根驟然收縮攥緊她的頭皮。
“哼……”黎歡的腦袋明顯向后仰,但她就是死活都不松口。
即便痛的眉心都擰在一塊,雙眸也閉了起來也不肯張嘴。
霍景卻湊近她冷聲道:“黎歡,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松口,否則別怪我下手狠聽見沒有?”
黎歡聽到類似威脅的話,腦子里又忽然想起之前在島上發(fā)生的事情。
脾氣也瞬間涌了上來,牙齒就更用力了,血腥味頓時蔓延在口腔中。
是齒尖扎入皮肉的深度。
霍景額頭青筋直跳,看著泄憤似的女人,他扭頭看向幾個看熱鬧的人。
“你們先走,酒店已經(jīng)給你定好了?!?/p>
幾人對視一眼紛紛露出會心的笑。
一個個左擁右抱帶著小姐姐就走出了包廂。
“看來霍是要教育自己的女人了?!?/p>
等到包廂里的男男女女全都離開后,霍景才湊近黎歡,撩開她耳邊的長發(fā)沉聲道。
“那就別怪我了……”
等到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時,黎歡是被霍景抱著出來的。
只是原本是長裙如今變成了半裙,裙擺像是被人用力撕掉一部分。
西裝包裹下無力垂放下來的那只潔白手臂此刻更是布滿了痕跡。
霍景卻還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樣子,只是額角的頭發(fā)似乎已經(jīng)被汗水染濕。
孫安妮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看不見黎歡的樣子,因為她根本就沒露臉出來。
但那條垂放晃蕩的手臂卻扎眼的狠。
孫安妮心頭一跳快步?jīng)_了上去。
“學(xué)姐?”
霍景看到她后只是問了一句,“你怎么來了?”
孫安妮這才抬眸看向他,“我在酒店等你們,但只等到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他們說你和學(xué)姐還留著這邊,我過來看看?!?/p>
說完她就又垂下視線想要去掀開西裝外套看看黎歡。
但卻被霍景向后躲了一下。
“想看什么?”
孫安妮收回手盯著他道:“你為什么帶她見你那么些朋友?他們是什么人,你也……”
“你怕什么?難不成還會覺得我會給自己扣一頂綠帽子戴?”
孫安妮:“……”
“所以你把她怎么了?”
霍景挑眉,想到剛剛不由瞇起眼眸,聲音沙沉。
“做了?!?/p>
“做什……”孫安妮還想問,但反應(yīng)過來以后她就青了一張臉。
她的視線落在黎歡那雙白皙的腿上,竟然有著明顯的指痕。
“你,我知道你濫情,但你什么時候這么不分場合了?”
霍景垂眸掃了一眼懷里已經(jīng)徹底暈死過去的人沉聲道。
“那你得問她?!?/p>
不把人收拾服了,恐怕他的肉都要被咬下來一塊。
孫安妮深吸了一口氣,“她沒事吧?”
“死不了,暈過去了。”
做暈過去的?
那得下多狠的手?
孫安妮臉色越發(fā)難看,但她還是問了一句,“那要不要去醫(yī)院?”
霍景卻忽然瞥她一眼,“那倒不至于,睡一晚就好了,沒事我?guī)厝チ??!?/p>
孫安妮當(dāng)然沒事,就是有些擔(dān)心所以才特意過來看看。
對霍景,她現(xiàn)在也說不上到底是什么心思了。
霍景看她一眼道:“你也早點(diǎn)回去?!?/p>
孫安妮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許久才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