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意思就是我不是一般的厲害,是超級無敵厲害!”
“呃…這么理解也沒錯…”
“那就沒什么好驚訝的啦!像我如此勤勤懇懇修煉的人要是再不厲害,那簡直就是天理難容?!?/p>
“小師姐說的都對!小師姐說的最有道理?!备揪筒幌牒椭x螢唱反調(diào)的姬鶴淵選擇了附和。
“本來就是這個道理呀,天道酬勤,努力不一定有回報,但不努力一定沒有回報。”
謝螢表現(xiàn)的十分淡定,將坐在桌上聽他們說話的小人提起來放在姬鶴淵的肩膀上。
“我雖然不清楚被賦靈的生物究竟算是什么存在,但她的體內(nèi)有我一縷神識,可以與我心神相通?!?/p>
“你帶上她一起去,只要我不主動切斷聯(lián)系,就能通過她的眼睛看到她所看到的東西。”
“行?!奔Q淵笑著將肩膀上的小人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
真不知道若是被法修出身的蘇師兄知道小師姐是為了看好戲和八卦才覺醒的賦靈術(shù)后,蘇師兄的表情會有多精彩……
“師姐,她叫什么名字?”
“你想叫什么名字?”這句話謝螢是看著姬鶴淵肩膀的小人問出來,見她別開眼神,謝螢很快又補了一句。
“別裝,我知道你聽得懂,我也知道你會說話。
你是我的神識創(chuàng)造出來的,我還能不清楚你?”
一下子就被看穿了的小人臉漲的通紅,憤憤看了謝螢一眼,眼神卻落在謝螢心口那塊粉色海棠花的護身玉上。
緊接著一道稚氣的聲音響起。
“海棠花,棠棠?!?/p>
“行?!敝x螢挑眉,十分痛快的接受了棠棠自己選擇的名字?!八刑奶??!?/p>
姬鶴淵:……
一大一小都是一樣的德行,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說些什么好。
所以最后姬鶴淵什么也沒說,在謝螢期待的目光下帶著棠棠直接御風(fēng)而起出了門。
姬鶴淵一走,謝螢就直接笑出了聲。
“音音你看見了嘛!我簡直就是個天才!成為修仙界第一,指日可待!”
音音:敢情你剛剛的淡定都是裝的啊……
【嗯嗯呢,宿主最厲害了呢!音音為宿主感到驕傲!】
“音音?!?/p>
【嗯?】
“你好敷衍啊!不過我現(xiàn)在心情很好,所以不和你計較啦!嘻嘻嘻嘻……”
音音:……
救命啊!誰能來管管她的宿主??!再這么飄下去她實在害怕過不了幾個月謝螢就要去找反派boss赫連堯決斗了?。?/p>
……
當(dāng)天傍晚。
一連半月都會去雪山附近尋找十葉參的顧清淮三人再一次撲空后,便是有著代天暗中幫助的林月湘都不免生出幾分氣餒。
“大師兄,你說雪山真的有可以修復(fù)神魂的靈藥十葉參嗎?”
“這是柳家主給出的消息,應(yīng)該不會有誤;他是你的親外祖父,沒有在這種事情騙你的理由?!?/p>
“可是我們?nèi)齻€都已經(jīng)找了半個月了,卻還是連一株十葉參都沒有看到?!?/p>
“如果不在雪山外圍,那就極有可能是生長在雪山深處。
只可惜如今雪山被封,便是柳家主都無法進入,倘若最后真的找不到十葉參,我們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先找一些能夠蘊養(yǎng)神魂的法寶使用,免得神魂上的傷進一步惡化?!?/p>
顧清淮實事求是的分析如今的情況,對待林月湘的態(tài)度依然是有求必應(yīng),有問必答。
可林月湘卻沒由來的一陣心慌,她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幾月以來顧清淮等人對她的態(tài)度好像發(fā)生了變化。
可具體是什么變化她也說不上來。
大家好像是變了,又好像都沒變……總之,這種一切即將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并不舒服。
可眼下她還不能離開顧清淮等人,所以面對顧清淮的這番話,林月湘一如既往的表現(xiàn)出乖巧聽話的模樣。
“嗯,我都聽大師兄的,若最后真的找不到十葉參,我就去求外祖父幫我們找兩件養(yǎng)魂法寶?!?/p>
“湘湘,與其求這個,你不如還是求求柳家主多派些人手幫我們一起找吧!
雪山有這么多,連綿不斷,只靠我們?nèi)四且业绞裁磿r候???!”
好感度已經(jīng)降到59的汪傾對待林月湘再也不如從前那般耐心十足。
尤其如今他已經(jīng)陪著這兩個人在雪山附近吹了整整半個月的寒風(fēng)!汪傾早就受不了了!說話時自然不會再顧忌林月湘的心情。
若不是他是個丹修,沒有單打獨斗的實力暫時還需要顧清淮的保護,汪傾才不會陪著他們找什么靈草!
見二人沒有回應(yīng),汪傾心中更是不悅。
“湘湘,我是說真的,若是你能求動柳家主出手,說不定那十葉參早就到手了!”
“三師兄?!绷衷孪鏀宽谧⊙鄣谉┰?,聲音卻透著一股無奈與委屈?!安皇俏也磺笸庾娓笌兔?,而是最近北境本就深陷尸潮危機,柳家人手已經(jīng)不夠用了。
我如何能在這個時候還去給外祖父添亂呢?”
不愿意給你外祖父添亂就愿意給我添亂唄?
汪傾扯了扯嘴角,剛準(zhǔn)備開懟,就被顧清淮冷冷喝止。
“師弟,你夠了,別再為難湘湘。”
“十葉參本就是我和湘湘需要的東西,我知道這段時間你跟著我們風(fēng)吹雪打的很辛苦。
不如這樣,明日你就別跟著我們出來了,留在柳家好好修煉吧?!?/p>
“大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以為我是怕辛苦所以在發(fā)牢騷?”
顧清淮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的意思昭然若揭:
難道不是嗎?
汪傾隱秘的心思就這樣被拆穿,一時之間竟有些惱羞成怒。
“大師兄!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把我汪傾當(dāng)成什么人了?!”
“?。磕惚緛砭筒皇侨税。 ?/p>
一道突兀但卻莫名其妙接上汪傾對話的聲音響起,成功打破了顧清淮這邊氣拔弩張的局面。
汪傾猛地回頭,便看見一個身穿玄色錦袍的紅毛男人從他們身邊慢悠悠的晃了過去,此人正是易容一番后的姬鶴淵。
而剛剛那句話也正是出自他口。
“喂!你給我站??!”
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的汪傾直接朝他追了上去?!澳銘{什么罵我?”
“嗯?”
姬鶴淵轉(zhuǎn)身,元嬰強者的威壓隨即襲來,壓得汪傾臉色一白差點當(dāng)場跪下吐出一口血來。
可他卻像是看不出汪傾的痛苦,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只是唇角微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