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妙,太妙了!”
“黎后真是大才,我等自愧不如?!?/p>
“是極是極,這一首水調歌頭恐怕明日就會傳遍整個西域,甚至是北域?!?/p>
這水調歌頭一出,已經沒有人會認為是黎后太囂張了。
不,準確的說,在場之人都沒有了想要作詩詞的欲望。
相見歡已經夠絕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更絕的存在。
本來儒道就已經走向了沒落。
自然不可能有人能夠站出來做出更好的事。
許若白也并沒有站出來的打算。
要是能拿出更好的詩來的話,興許直接就能夠用這愿望來讓黎后幫自已解除降頭。
不過,仔細想想就能知道,這么做肯定是不妥的。
這愿望什么的,估計就是個擺設。
黎后的目的,只是想要以這種說法來展現(xiàn)她的氣勢。
真要有人能夠拿出更好的詩來,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查無此人。
也不說查無此人吧,西域本就是玩蠱的。
用蠱控制人的法子多了去了。
再者說了,水調歌頭已經是獨斷萬古的存在了。
要拿出超越這詞的,恐怕還真找不到……
況且對方既然想走儒道的話,肯定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是偽儒。
而自已身為穿越者,自然對她所作的詩詞知根知底。
反倒是不暴露自已,等著對方在儒道上越走越遠,這還能成為反制她的手段。
“不是說齊大儒也在場嗎?快,把他請出來。”
“對啊,齊大儒也在呢,孩子們,我們有救了,北域的儒道總不能比不過他們西域的吧?我們北域才是儒道的發(fā)源地!”
北域這邊的儒修紛紛找起了齊云道。
就連許若白都是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還站在自已旁邊的齊云道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許若白嘴角微微抽動。
這一代大儒,真就被一首水調歌頭給嚇跑了。
前世先人們的智慧還是太權威了點……
他還想問點有關偽儒的事情呢,看樣子只能回頭自已查了。
這個時候二樓突然傳來聲音。
“本宮有些乏了,先回去吧?!?/p>
眾人哪里能聽不懂她言語中掃興的意味。
這大概就是無敵的寂寞吧……
許若白撇了撇嘴,心里默默吐槽道,這又不是你自已寫的,有啥好裝的……
事情也并沒有反轉。
一首水調歌頭,別說他們了,就是整個天下都找不出人能夠作出詩來超越它。
可以說,此詩一出。
已經成了橫在詩詞一道上的大山。
許若白還想著借此機會接觸一下黎后呢。
哪曾想對方就露了個面。
看樣子,要想找咒術師給自已解降頭的話,還得另尋他法。
“許若白,這詩詞很厲害嗎?這些人怎么震驚成這個樣子?”
赤鳶并不懂詩詞。
在她眼里,念得通順的就算是詩了,并沒有什么好壞之分。
許若白笑了笑:“何止是厲害,看這個樣子,這水調歌頭要風靡兩個世界了...不...可能已經風靡了很多個世界...”
赤鳶有些不懂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也沒有糾結,隨后問道:“接下來該怎么辦?這黎后直接離開了,貌似也沒給你接觸的機會。”
西域的蠱修和咒術師都屬于是比較神秘的那種。
要是這降頭是什么實實在在的東西,那她一劍斬之就完事了。
可問題是,這降頭看不見摸不著,甚至還感知不到。
說直白點,這算得上是天機一道的分支。
這降頭就是用來壞人氣運的。
這種玄乎的東西,她也沒什么辦法。
“車到山前自有路,總會有辦法的?!?/p>
許若白本來也想過用舊蟲換新蟲的法子先拉攏點蠱師,然后再借這個橋梁來和咒術師搭上關系的。
可這里是在王城。
他這操作屬實有些太顯眼了。
這邊的蠱師可不是維林那種能夠隨便就能夠唬住的。
到時候要是一個操作不當,別說解降頭了。
就是命都要留在這里……
帶著赤鳶離開了這攬月樓,快到客棧的時候,突然變注意到了路邊站著的老頭。
“前輩?你怎么逃這來了?”
聽到許若白這個逃字,齊云道挑了挑眉:“什么逃?小友,你在說什么?”
“是嗎?剛剛我們北域的儒修們就指望你來救場呢,結果一轉眼……”
聞言,齊云道干咳了兩聲,吹胡瞪眼說道:“讀書人的事,哪能叫逃?老夫不要面子的嗎?”
許若白笑著說道:“前輩,你這走不走,其實都沒了面子,不走,便是北域大儒敵不過西域一介女流,走,那便是北域大儒聞風喪膽,不戰(zhàn)而逃。”
聽到這話,齊云道臉都有些黑了。
“你這小子,你以為老夫想嗎?那水調歌頭是什么水平你又不是沒看到。”
“前輩,我有一計,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齊云道有些狐疑的看著許若白:“你小子不會是想忽悠我吧?”
一旁的赤鳶聽到齊云道這么說,差點就笑了出來。
許若白哪里是想,他這分明就是在忽悠嘛……
“前輩,你這話說的,讀書人的事,能叫忽悠嗎?”
齊云道哼了一聲,也沒說什么,轉而問道:“什么計謀,說來老夫聽聽?”
“只要前輩能拿出一首水平相反的詩詞來,那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聽到這話,齊云道皺起了眉頭:“你小子說的倒是輕巧,老夫要是能夠作的出來,何故跑路?”
許若白隨即說道:“我有啊。”
“呵呵,許圣子,你劍道天賦老夫自然是認可,但這詩詞一道,可沒你想的這么簡單?!?/p>
果然是認出自已來了。
許若白隨后說道:“前輩若是不信,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
“若是我能夠拿出水平相仿的詩句來,您就幫我個小忙,也不會是為難你的事情?!?/p>
齊云道依舊是一副一臉不信的樣子:“好!老夫倒想看看你能拿出什么東西來?!?/p>
隨后許若白便將一張紙給拿了出來,寥寥幾筆下去。
一旁的齊云道眼睛都看直了。
“這...這...這...”
緩了好一會,齊云道才說道:“這詩又不是老夫作的,你自已拿出去不就好了?”
許若白微微搖了搖頭:“我這身份不太方便?!?/p>
“可是...”
“讀書人的事,誰作的又有什么區(qū)別?前輩又不用這詩成道。”
ps:又加更了一百字,家人們誰懂啊……